殷爸爸一出聲,眾人也都回過味來了,齊刷刷的目光再度彙集到了他身上,殷若初也問道:

“哥,你現在感覺如何?”

殷立霆也沒想到隱瞞了這麼多年的秘密,意外還是揭穿了,伸手,他指了指桌上一個簡易的咖啡杯。

一回頭,殷元駿驚了:

“這不是昨晚我煮給你的、你沒喝的那杯咖啡嗎?我、我沒下毒啊。”

昨晚兩個人在房間裡說的興奮,殷立霆給他畫投資規劃圖的時候,他就順手去給他煮了杯咖啡,他房間裡是有飲水機跟咖啡機的,煮完他想起大晚上的,最後他沒喝,但走的時候給帶走了。

殷元駿很懵,咖啡怎麼會有問題?

“這咖啡膠囊是祝念卿送給你的吧!”

殷立霆一句話,幾人又全都見鬼一樣,殷媽媽驚愕地嘴巴大張:

“這……什麼意思?”

是說祝念卿給他下毒嗎?

殷元駿也驚,點了半天頭才訥訥道:

“可我、我經常喝啊,我沒事啊。”

那半盒他都快喝完了,怎麼到他哥這兒突然就出問題了?

大概一琢磨,殷立霆就猜出了個大概:

“是上次她讓你給我捎帶的時候給你的那份吧,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這份本該是沒問題的,可能她裝盒的時候或者中途出了什麼狀況,混進去的也說不定,她送給你的任何東西都別碰了,咖啡也找個藉口處理掉。”

“真的是姓祝的那個女人給你下毒?”

猛地一拍桌子,殷爸爸怒了:

“祝家這什麼意思?不讓她女兒進門就要我們家破人亡?竟然利用我兒子還害我兒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倏地站起,殷爸爸就想去找祝家算賬,然而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聽殷立霆道:

“她也給祝家下毒了。”

愣了下,殷爸爸才慢半拍地驚叫了聲:

“啥?”

“爸,你先坐,聽我說話說完。”

隨後殷立霆就把祝念卿是祝家領養,她可能知道司清跟他的過往、利用這段過往給他下致幻蘑菇毒素試圖控制他的情感的事兒大概跟家裡說了下:

“爸,媽,這件事牽扯甚廣,還有二叔家律楚當初被詐騙算計差點被告洗錢的事兒多多少少跟她也有點關係,現在想來真不好說是巧合還是蓄意算計。”

“再加上祝家,我們都是拖家帶口、有家有業的,祝念卿卻是孤兒一個,她若不念舊情,光腳的還怕我們穿鞋的?所以,這件事暫時不宜鬧開。”

“她都能給養育她二十多年的祝媽媽下同樣的毒,我們能指望她有什麼人性?”

“她可能也是知道自已的身世,所以沒什麼安全感,就想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控制所有人、得到想要的一切,祝家需要時間做準備以防後患,我們也是。”

“我懷疑她能造出這樣的毒素還不被察覺背後肯定有條醫療產業鏈,我也一直在追查。”

“我怎麼可能為了這麼個蛇蠍不要落落?”

“這件事本來沒打算告訴家裡,你們對她都不假辭色、也沒什麼交集,這毒也是有時效性的,跟誤食毒蘑菇差不多,她想控制你們也不易。”

“倒是我把元駿這一茬給忘了,也沒想到元駿的咖啡裡也會有有問題的。”

“以後你們心裡有個數,注意點就行,這件事暫時就別往外傳了,最重要的,不能露餡,也別告訴爺爺奶奶,免得他們擔心。”

“說起來,這毒還是落落那個做法醫的堂姐給查出來的,幫我解了痛苦,我已經好了,江拓也給我配了解藥,這次純粹是意外。”

“不致命的。她只是讓我走不出司清的過往,對她那張臉有執念,她還想做殷太太享她後半生的福呢,怎麼會要我的命?”

“你們不用擔心,這樣也好,以後你們看到我們在一起大機率也不會多想了,只是,暫時還是別露端倪。”

聽他這麼說,幾人都點了頭,殷媽媽又心疼地叮囑了他幾句,殷元駿是又氣憤又不解:

“她竟然利用我?難怪每次偶遇都跟我打聽家裡、打聽你的事兒,可恨我還一直很同情她、這麼幫她、站她一邊,她怎麼可以這樣?”

踢了他一腳,殷若初還是沒給他好臉色:

“說你豬腦子還不信,我就說嫂子很好,誰讓你豬油蒙心非要當睜眼瞎。”

“咳咳,初初,你那嘴別總跟吃了辣椒似的有事沒事就懟你哥,你哥那是讓著你。”

殷媽媽搖頭,對一雙兒女卻都很愛護。

“哼~”

扁嘴,殷若初不吭聲了,殷立霆笑了笑:

“元駿不是無腦,他只是知道我的痛苦下意識地就維護我,我跟落落之初的意外,我也是生氣的,他只是最能體會我的心情才會對落落有偏見……”

事實上,有些事,真的是男人更瞭解男人,女人更瞭解女人,所以,他也能理解殷若初跟母親站在鬱清落一邊,頓了頓,他又繼續道:

“初初也沒錯,落落的確很好,善良有愛、努力堅強卻也是個缺愛的女人,她在鬱家過得並不好,她是被一家子拆散感情、算計送到我房間裡的,所以,若初跟媽但凡對她好一點,她都會掏心掏肺地回報,她是真懂得感恩的,元駿,這是你沒看到的、也沒感受到的,以後,不要再說你嫂子了,此生,她會是你唯一的嫂子。”

“知道了,哥。”

殷元駿知道自已站錯了隊,這一次態度很認真,殷若初也知道自已偏執了,態度也緩了緩:

“哥,以後我們都會對嫂子更好的,我跟二哥一直都這樣說話的,對吧?我們是一家人。”

“嗯。”

一家人百無禁忌,第一次真正地毫無隔閡、還全是歡聲笑語。

……

此時,南城山腳下的一個村落裡,鬱清落怎麼也沒想到自已出來談個生意、散個心竟然會遇到祝媽媽,然後被邀請到她家裡一住就是三天。

這天一早起來,鬱清落出門,就見隔壁的菜園裡,祝媽媽又戴著草帽在忙活了,拿了防曬三件套穿戴好,她也跑了過去:

“阿姨,今天摘什麼?我幫你。”

“豆角,一會兒給你做個燜面,挑豆大的,嫩的還能長長。”

“好。”

回應著,鬱清落已經動手,剛摘了沒兩根,就見手上有一條綠色的蟲子在爬,甩手,她剛尖叫了一聲,眼前突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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