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鬼邏輯?”

“不是恨我麼。”陸澤低頭看著她,“有了孩子,你就有了隨時制約我的籌碼。”

江清蕊一愣。

她倒是沒往這個方面想。

他又說道:“而且,這也會是我唯一的一個孩子,你是他的親生母親。”

江清蕊喃喃問道:“你只會要一個孩子?”

“對。只要你生的這一個。”

“趙思娜她……”

“她的身體受過傷,早就不適合生孩子了。”

陸澤一直都在徐徐誘哄,只為江清蕊能夠心甘情願。

他要說動她。

“不。”江清蕊還是有理智在的,“我們會離婚,你會娶趙思娜。她會成為我孩子的後媽!”

“思娜很善良,也很喜歡小孩子。而且,你可以隨時探視。”

“你見過幾個後媽對孩子好的?何況還是豪門,爭權奪利的。”

陸澤反問:“這個孩子會是陸家未來的唯一繼承人,誰敢動他?”

江清蕊偏過頭去,不敢看他。

陸澤太會談判了,他這個資本家,在生意場上,不知道談下過多少合作,她怎麼鬥得過他!

冷靜冷靜,不能被他說服!

“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江清蕊冷笑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陸澤,我不會相信你的!”

陸澤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江清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才勸了我這麼幾句,就不耐煩了嗎?”

陸澤逼近她,薄唇擦過她的鼻尖:“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撕拉一聲,陸澤已經完全失去耐心,連釦子都懶得解,直接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扔在床下。

江清蕊連忙護住身前:“陸澤!”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資格為我生孩子,”他眼眸沉沉,“只有你。”

“我從來不屑這個資格!”

“但你沒有選擇。”陸澤說,“從你在手術室門口,答應接受幫助開始,這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江清蕊死死的咬住下唇:“我還是那句話,孩子不是籌碼,不是一場交易!”

“孩子當然不是!”

她還想說什麼,陸澤卻並不想和她再過多爭吵。

他抬手,關掉了臥室裡的所有燈光。

黑暗中,他更能夠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

江清蕊那麼無助的在輕輕顫抖,十分無助。

她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不要……不,陸澤……別讓我更恨你……”

此刻的陸澤,明明做著最粗暴的事情,卻說著最溫柔的話。

“小蕊,”他這樣親暱的稱呼她,“為我生個孩子……只為我生個孩子。”

這一刻,陸澤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把她當成了許安眠,還是江清蕊。

兩個女人的面容,在他腦海裡重疊。

“為什麼要是我,我不願意……我不要在一段契約婚姻下,誕下一個新的生命……”

“因為,只能是你。”

江清蕊痛得緊緊的抓著被子,指甲都要折斷。

陸澤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呢喃:“小蕊,蕊蕊……”

這樣低啞的醇厚嗓音,像極了情到深處的愛意流露。

可這一切,對江清蕊來說,卻是那麼的殘忍。

“你是我的。”他說,“小蕊,你是我的。”

陸澤握住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肩膀上,呼吸一點一點的變得沉重。

江清蕊的指甲重重的劃過他的後背,留下好多的紅痕。

她的身體在享受著最極致的歡愉和快樂,可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陸澤無比溫柔,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沒有感受過的細緻呵護。

但她真的好難受,想哭,眼睛卻幹得發澀,流不出一滴淚。

“陸澤……”

“我在。”

江清蕊一字一字的往外蹦:“我恨你。”

“恨吧。”陸澤說,“恨我,比愛我要好。”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慢慢的,後來,江清蕊承受不住,頭腦昏沉。

陸澤還在唸道:“小蕊,小蕊……”

她暈了過去。

許久許久,陸澤才翻身下床,抱著江清蕊躺進了浴缸裡。

他仔細的替她清洗著。

洗完後,他鬆鬆垮垮的穿了一件浴袍,將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又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床單上的那一抹暗紅,格外的顯眼。

陸澤站在窗戶前,從煙盒裡取出香菸,正要送到嘴邊,又想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江清蕊,把煙扔進了垃圾桶裡。

隨後,他嘴角勾了勾。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這讓陸澤有一種莫名的滿足。

這一刻,他竟然產生了想要和江清蕊白頭到老的念頭。

要是能夠和她過一輩子……也很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陸澤聽見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回頭看去,發現江清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半靠在床頭,眼神幽幽的望著他。

“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但是永遠得不到我心甘情願的為你生兒育女。”她聲音堅定,“明天一早,我就去藥店買藥吃下去,不懷你的孩子。”

陸澤瞳孔一縮:“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可以試試,”他說,“江城哪家藥店,敢賣藥給你。”

江清蕊卻笑了:“不賣就不賣。我要是真的懷上了,孩子在我肚子裡,我想要流掉它,有一萬種方法。比如,故意摔一跤?”

她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眼神雖然空洞,卻異常的清亮。

她就這麼恨他,恨到懷上孩子了,都要想方設法的流掉。

陸澤忽然怕了。

他很害怕江清蕊真的這麼做。

可是,這麼多年來,陸澤的脆弱,從不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妥協,為我生育一個孩子。”

“很簡單啊。”江清蕊回答,“你死了,我就願意。”

陸澤抿著薄唇:“你一直都沒有丟棄過,想要我死的念頭。”

“家破人亡的仇,我一天都不敢忘。”

他看著她仇恨的雙眼,很想告訴她,那是爺爺的決定,他無權干涉。

但他又確確實實簽字同意了。

他不是無辜的,他是從犯,是幫兇。

“好。”陸澤忽然一口答應了,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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