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君。”姜亦歡喊著他的全名,“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你有完沒完。”

“嗯?我怎麼了嗎?”

“坐好。”

“坐不好。”傅寒君說,“胃疼,想吐,頭暈。”

姜亦歡回答:“那停下車,讓你下去吐。”

“不行。”

姜亦歡往旁邊坐了坐,但是,傅寒君卻又粘了上來。

這人……

討厭得很!討嫌!

後座的一大半都被傅寒君給佔了,他靠在姜亦歡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著她身上的芬芳味道。

“老婆。”

“幹嘛。”

一直叫一直叫,聽得她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傅寒君平時沒這麼肉麻的,只會叫她小歡,老婆是很少叫出口的。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個一口老婆,太太的。

“這裡都沒別人了,不需要再強調我的身份。”姜亦歡笑了起來,“正常一點。”

“我很正常,我現在的樣子難道很奇怪嗎?”

“傅寒君,你平時不這樣的。”

“平時想這樣,但是不好意思。”他說的十分理直氣壯,“今天沒關係了,今天我可以藉著酒意,大膽的肆意妄為。”

姜亦歡側頭看著他:“說的好像平時你不肆意妄為似的。”

傅寒君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意味深長。

“你……你……”

姜亦歡有些被嚇到。

看起來,他這個笑容很不友善。

“今天可以更加肆意。”傅寒君靠在她的耳邊,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臉頰上,“晚上,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呢,小歡。”

姜亦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傅寒君,我……我今天很累。”她嘀咕道,“能不能放過我。”

“我也累。”

姜亦歡眼睛一亮:“那正好!我們一起好好的休息!”

“不行。”傅寒君說,“你只管躺著就行,反正是我……”

姜亦歡一把捂住他的嘴。

什麼話,沒羞沒躁的,也往外說。

這裡還有司機呢,要是聽見的話,多尷尬。

傅寒君卻順勢吻起了她的掌心。

酥酥的,癢癢的。

姜亦歡推也推不開,躲也躲不掉……這傅寒君,就跟一塊牛皮糖似的,黏住她了。

她好想逃啊啊啊啊!

正想著,忽然,姜亦歡隨意的看了一眼車窗外,卻看見三個人站在路邊,而其中兩道身影,是她非常非常熟悉的。

“等等,”姜亦歡說道,“傅寒君,那是誰?你好好看看。”

傅寒君抬起頭,眯眼望去。

只一眼,他說道:“哦,陸澤和許安眠。”

“是吧!”姜亦歡連連點頭,“我看著也挺像的!真的是他們!”

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好奇:“快快快,停車。”

司機一聽,問道:“傅太太,您要下車嗎?”

“是的!”

傅寒君卻有些不滿,擰起了眉:“我們要回家,下車幹什麼?隨他們在幹什麼,這麼晚了,要休息了。”

什麼休息,他就是想早點回家……

欺負她。

姜亦歡卻不同意:“不行,大晚上的,既然偶遇了,我肯定要去打個招呼,順便看看他們在幹什麼……旁邊還有一個人呢!是個女生,那是誰?”

傅寒君回答:“還能有誰。陸澤的相親物件,趙思娜。”

那,姜亦歡更是要去一趟不可了。

要是讓她就這麼回傅家了,她能一晚上都愁得睡不著覺!

“停車!!!”

司機馬上照做,打轉向燈,靠邊停下。

姜亦歡迅速的推開車門。

傅寒君無奈的嘆了口氣,坐直身體,按了按眉心。

得,這又得耽誤好久。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一晚上,才多長的時間,在這裡起碼要浪費一個小時。

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跟著姜亦歡去看看吧。

大晚上大半夜的,陸澤不在家裡待著,帶兩個女人在大馬路上晃悠什麼。

真的是。

路邊。

陸澤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另外一隻手……

一直被趙思娜緊緊的挽著,不願意鬆開,他也就沒抽回。

而許安眠,站在旁邊,低著頭,有一種當電燈泡的尷尬感。

“陸總,我今天和安眠逛街,買了好多的東西呢。我還特意給陸叔叔和陸阿姨也買了,明天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陸家吧。”

趙思娜現在是越發的得寸進尺了。

陸澤沒有拒絕她,但是也沒有答應她,她卻覺得,他們兩個已經在交往了。

是情侶關係了。

陸總肯定是喜歡她的,不然早就跟她說清楚了。

可能陸總這樣優秀的男人嘛……會有點傲氣,不太會追女人。

沒關係,趙思娜懂,自己多主動主動就行了。

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

“陸家?”陸澤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要去我家?”

“是的啊,”趙思娜點點頭,“陸阿姨一直都在問我,什麼時候去見見她陪陪她呢。”

陸澤抿唇:“我沒空。”

“可是……”

“要去你自己去。”

別拿家裡人來壓他,他不吃這一套。

陸澤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剛從酒吧裡出來,在這路邊點了一根菸抽抽,結果就遇見了趙思娜和許安眠。

而且……

她們兩個人看起來,相處的還挺好。

趙思娜一直都挽著許安眠的手,有說有笑的,不像是保鏢和僱主,倒是像閨蜜。

之前,就算許安眠在保護姜亦歡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的親密過。

這才幾天的時間,許安眠和趙思娜的閨蜜友情……就突飛猛進了?

許安眠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嫉妒吃醋不甘的想法?完全承認趙思娜所謂“未婚妻”的身份?

一想到這裡,陸澤心裡的煩躁就更多更重了。

只有不愛的人,才會這麼的無所謂。

陸澤什麼時候吃過這種癟。

只有他不愛的女人,沒有女人不會愛他。

偏偏,他就是在許安眠這裡踢到了鐵板,而且是不止一次。

許安眠壓根就不是普通女人,根本沒有“情絲”,只知道出任務做任務!

面對陸澤的冷淡,趙思娜也不在乎,笑眯眯的說道:“沒關係的阿澤,等你有空,我可以一直等的。晚幾天沒有關係,我先把東西放在我的後備箱。”

一聽到她這麼說,許安眠看著地上的大包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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