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再有本事能夠挽留住傅總,但是,一個出軌偷人的女人,哪個男人會忍受得了?”

段敏也馬上明白了,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讓姜亦歡和紀赫然兩個人之間,發生點什麼?”

“沒錯!”姜詩云點頭,“既然姜亦歡在男人面前這麼有手段,那就讓她多發揮一下手段。一個傅總哪裡夠啊,再加一個紀總,才能展現她的魅力啊對不對?”

在這種情況下,去和姜亦歡爭寵,說壞話潑髒水,甚至強行挽留霸佔傅總,都是很愚蠢的辦法。

而最高階的辦法……

就是讓姜亦歡和別的男人產生緋聞!

傅總肯定是體驗過姜亦歡的魅力,那麼,當他知道姜亦歡的魅力也對紀赫然展現的時候,那會發生什麼呢?

“好期待啊。”姜詩云往病床上一靠,抱著雙臂,“媽,我可得好好的計劃一下,讓姜亦歡吃不了兜著走!”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幕了!

段敏也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個辦法好,詩云啊,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沒有哪個男人能戴得下這頂綠帽子,說不定……傅總會直接和她離婚,甩了她!那我的機會就來了!”

母女倆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們肯定會成功得手,算計姜亦歡的。

因為……她們還有一個幫手——

傅嘉文!

………

今天是姜亦歡出院的日子。

醫生說道:“傅太太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了,接下來只需要在家好好的養著,多補充營養。這一次……對傅太太的元氣損耗很大。”

姜亦歡點點頭,沒說什麼,而傅寒君卻在一旁問道:“怎麼補?”

“我會給傅太太開些安神養身的藥,按療程吃。同時一些補氣血的補品,比如燕窩魚膠之類的,也可以常吃多吃。”

傅寒君“嗯”了一聲。

他內心還是有愧的,所以希望她能早日將身體養好到流產之前的狀態。

姜亦歡也明白。

她冷冷的嘲諷道:“都這個時候了,需要你在這裡假惺惺的冒充老好人嗎?”

“你養好了,恢復了,才能迎接下一個新的小生命。”

姜亦歡的心咯噔一跳。

傅寒君是真的打算和她要一個孩子?!

他究竟怎麼想的!

一會兒要掐死,一會兒又讓她懷!

醫生的表情也變了變,趕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藏好自己的情緒。

實際上開的那些藥,都是安胎的,醫生故意這麼說,姜亦歡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藥,不用躲躲藏藏也不會引起懷疑了。

但是……

傅總居然想和傅太太再要孩子?!

可傅太太肚子裡,正懷著一對雙胞胎啊!

姜亦歡什麼都沒說,走出了病房。

起碼在這一刻,她獲得了自由,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回傅家別墅的路上,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姜亦歡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幸虧有紀赫然和謝清婉,否則的話,她哪裡是重獲新生,根本是直接墜入地獄!

這麼大的人情,她要怎樣才能還得清?

尤其是紀赫然……他幫了她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不顧危險,挺身而出,他也最容易被傅寒君針對!

姜亦歡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注意到身旁,傅寒君的眼神一直都落在她的側臉上。

她,在想什麼?

勞斯萊斯駛入別墅,在花園旁停下。

“傅先生,太太,歡迎回家。”管家恭敬的在門口迎接。

姜亦歡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進去,直奔二樓主臥。

“太太這是……不打算吃飯了嗎?”管家問道,“傅先生,您特意吩咐做了一大桌子菜,都已經上齊了,就等著您和太太用餐呢。”

“先溫著。”

“是,傅先生。”

傅寒君望著姜亦歡的背影,微微眯眼。

主臥裡。

姜亦歡拿出睡衣,把自己反鎖在浴室裡。

她要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把醫院裡帶回來的細菌都清洗乾淨。

她依然是孕婦,要保重身體,萬一生個病的話,吃藥要十分小心,很多藥都是孕婦禁用的,而且容易暴露她還是孕婦的事實。

等她洗完出來的時候,主臥的窗邊立著一道人影。

傅寒君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背影挺拔高大。

姜亦歡無視了他,繼續幹自己的事。

“在車上的時候,你在想什麼?”他低沉的磁性嗓音傳來,“嗯?回答我。”

姜亦歡一邊擦頭髮,一邊問道:“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他轉身看著她,“你似乎是在想某個人。”

她揚唇輕笑:“是的,你看出來了。”

“想的是誰?男人?”

“對。”

傅寒君直接說出了那個名字:“你在想紀赫然。”

姜亦歡的確是在想他,想著怎麼報答他。

可是……傅寒君並不知道!以為她在思念紀赫然!

他將姜亦歡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我猜對了。”

“我想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姜亦歡問,“你可以和姜詩云糾纏不清,偏袒偏心又縱容著她,我就不能想別的男人?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和姜詩云,除了她懷的那個孩子,沒有任何其他的牽扯!”

“你一個有婦之夫,和外面的女人都有孩子了,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你還要和她做到哪一步才覺得真正背叛了這段婚姻,真正的出軌了?”

傅寒君反問道:“你不也和外面的男人,有了孩子麼?”

只不過,她沒機會生下來,流掉了而已!

“對,沒錯,”姜亦歡壓根不想和他爭論,“所以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你別管我心裡在想哪個男人,我也不管你和姜詩云那檔子破事!”

傅寒君眸光一沉。

他大步走上前來,扣住她的腰肢強行往懷裡一帶。

姜亦歡被迫貼緊他的胸膛。

她剛沐浴完的淡淡的清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你和我對著幹,沒有好處,只會受苦。”傅寒君音色沙啞,“姜亦歡,學著乖一點,你能少吃很多苦頭,明白麼?”

“我明白,但我就不這樣做!”

“姜亦歡!”

她仰頭看著他:“我沒聾,聽得見你說話,沒必要這麼大聲的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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