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是富家少爺,一個只是女保鏢。

差距太大,不太可能會有結果。

陸澤的聲音倒是很平靜:“你要她做什麼?像之前那樣,在暗中負責姜亦歡的安全,幹她的老本行嗎?”

“是的。”傅寒君應道,“我覺得她是最合適的。”

“為什麼?”

“她足夠忠心。”傅寒君說,“她和小歡也比較熟悉,我安排她在暗中保護,小歡不會反感。所以,沒有人比她更深得我心。”

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他相信,許安眠會不顧自己的安危,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護小歡。

在姜亦歡的葬禮上,墓碑前,許安眠的傷心是真的,不是演出來的。

不過……

很大機率,陸澤捨不得放人了。

果然,陸澤說道:“你別忘了,五年前你責怪她沒有保護好姜亦歡。”

“我記得。”

“她在你眼裡,是一個失職的人,你怎麼還會想要再調她回來?”

傅寒君抿著唇:“五年前,我是讓她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不要再出現。但是那場大火是怎麼回事,早就已經真相大白了。所以……不怪許安眠,她沒有責任。”

手機那頭又沉默了一下。

然後,陸澤“切”了一聲:“哦,我這邊的人,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啊?”

“看來你是捨不得了。”

“什麼捨得不捨得的。”陸澤回答,“你等著,我給你安排。但是你要許安眠的話……”

傅寒君挑眉:“不行?”

“不行。”

傅寒君沉思了幾秒:“好,你看著安排。但如果小歡反感其他保鏢的話,最終還是要許安眠才行。”

“行行行,明天再說。”

陸澤迅速的結束通話電話。

他將手機往枕頭邊一扔,閉上眼睛想要繼續睡覺。

但……睡不著了。

傅寒君這是鬧哪樣,還非要許安眠不可了。

反正都是暗中保護的保鏢,平時又不露面,只要身手好夠機靈就行了,居然挑挑揀揀的,選起人來了。

除非是有人要暗殺姜亦歡,需要貼身二十四小時保護,那傅寒君選擇許安眠,他還能理解。

可是話又說回來,有人要殺姜亦歡,許安眠去保護的話……

多危險。

只要出一點差錯,那就是要命的。

陸澤這下是真捨不得了。

他假想了一下,許安眠要是真的死了,好像他會難過。

“什麼亂七八糟的。”

陸澤甩了甩腦海裡的想法,翻了個身,扯過被子。

正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他看也沒看,直接接起:“我說傅大總裁,你有完沒完?我都知道了,明天白天我有時間會給你好好安排,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陸總。”那頭,響起一個女聲,“我是許安眠。”

陸澤的聲音驟然停下,猛地拿開手機盯著螢幕。

果然顯示著她的名字!

靠!

許安眠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是帶了點請求的意味:“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陸總。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陸澤按著眉心:“什麼事。”

“我知道,傅太太已經回來了,她和小少爺以及小小姐身邊,需要貼身的保鏢。而我曾經跟過傅太太,我瞭解她,她也熟悉我。我想,我的工作任務能不能調換調換,我願意回到傅太太的身邊。”

陸澤一聲不吭。

許安眠繼續說道:“對不起陸總,這些事是您安排的,不應該我主動的提及。但是我真的很希望回到傅太太的身邊去,希望您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心願。”

“這一次,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護好她和小少爺小小姐。不會再讓之前的事情重演,我會保持高度的警惕,絕對的忠誠,防止任何傷害……”

沒等她說完,陸澤出聲道:“夠了。”

許安眠頓了頓:“陸總,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的。”

陸澤當然明白。

許安眠想回到姜亦歡的身邊,當她的貼身女保鏢!

只是……

前腳傅寒君才這麼提起過,陸澤還沒鬆口,更沒答應,後腳許安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這是巧合?

鬼才信!

“傅寒君找你了吧。”陸澤用的是肯定語氣,“他倒是動作快!這邊掛了我的電話,那邊馬上打給你!”

這個老狐狸!狡猾得很!

傅寒君知道他不太願意放人,但許安眠肯定是非常願意的,所以直接找到許安眠本人了。

那麼,陸澤還有什麼理由阻止呢!

“……傅總他,他,沒……沒有找我。”許安眠磕磕巴巴的。

她不太擅長撒謊,所以,很明顯就聽出來了。

“別替他瞞著了,我都清楚。”陸澤哼了一聲,“許安眠,你是我的手下,直接聽命於我。你的主人不是傅寒君,是我!”

“陸總……”

“傅寒君要你怎樣就怎樣?”

許安眠回答:“不是的,陸總,我自己也願意。”

就是因為這樣,陸澤才更生氣!

他確實有理由生氣,但沒有理由氣成這樣。

除了怪傅寒君自作主張的打電話給許安眠,除了許安眠非常願意,主動請求之外,他更多的氣憤……

是因為他想把許安眠留在自己的手裡。

可是,陸澤沒法說,也不會說。

許安眠要是調到姜亦歡身邊去了,他想見她

……

那就是隨緣了,有緣就見到,無緣就十天半個月也別想碰一面。

所以,他並不想將許安眠調走!

“陸總,”許安眠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以嗎?您能答應我嗎?我現在待在保鏢營裡,除了日常的任務之外,其實也沒別的事情了,很清閒。”

這件事,是傅寒君要求的,許安眠主動請求,而且要是讓姜亦歡知道了,估計也非常樂意。

只有陸澤一個人……不情不願。

“你是知道傅寒君什麼脾氣的。”陸澤提醒道,“當年姜亦歡假死於那場大火,他是怪罪過你的。”

“是的,陸總,我記得。”

“如果不是我力保你,你會受罰。”

許安眠應著:“我知道。”

陸澤的火氣有些繃不住了:“知道知道,你都知道,你還要去?還主動去?傅寒君找你說,你不會拒絕嗎?不會搪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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