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舒意問:“感……感受什麼?”

“在水裡浮浮沉沉,明知道不會死,但是被水包圍著的窒息感。”

就像是昨天晚上,姜亦歡落水那般。

說著,許安眠又將繩子鬆了。

慢慢的,麻袋裡的向舒意都已經不吭聲了,沒有力氣了。

當她再次被撈起的時候,她用盡力氣喊道:“我錯了,對不起,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也可以……饒了我,再這樣下去,我,我受不了了……”

“我不要錢,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副狼狽的樣子。”

“可是……咕嚕咕嚕……”

麻袋沉入水裡。

到最後,向舒意已經一動不動了,不知道是徹底的沒有力氣了,還是已經暈過去了。

許安眠嘀咕道:“差不多了吧?都折騰半個小時了。”

她將麻袋拖上了岸,踢了踢,向舒意沒反應。

她又重重的踢了計較,還是沒有動靜。

行,就這樣吧。

許安眠將麻袋口的繩子解開,但沒有完全的敞開開啟。

也許向舒意會自己發現麻袋解開了,然後爬出來。

也許,路人會發現,然後救起她。

總之……向舒意死不了。

做完這一切,她迅速的離開,閃躲到暗處,藏匿好自己。

影片,結束。

到此為止。

不過,許安眠還發來兩條語音——

“傅總,已經完成了,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我可以繼續效勞,保證圓滿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這個女人太惡毒了,這點教訓完全不夠。您想想太太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真是太令人揪心了。”

姜亦歡在一旁,驚得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她望著身邊的傅寒君,眼睛一眨不眨。

傅寒君卻是十分的淡定:“解氣嗎?”

“你……是你吩咐安眠幹這件事的?”

“對。”傅寒君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姜亦歡搖搖頭,當然沒問題。

看見向舒意在水裡浮浮沉沉的,她非常的爽。

但是……

“你怎麼知道,是向舒意推我下去的?”姜亦歡問,“你當時看見了嗎?”

她都還沒來得及跟傅寒君說起,自己是怎樣落水的,他居然就鎖定向舒意了。

傅寒君反問道:“除了她,還能有誰?只有她在你的身邊。”

“萬一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呢?”

“你有這麼蠢嗎?”

姜亦歡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有個智商超高,還會無條件為自己出氣報復的老公,真是太幸運了。

傅寒君淡淡道:“就算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她在你旁邊,她沒有及時的扶住你,救你,並且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她就該死,她就有罪。”

“何況,”他話鋒一轉,“她早就記恨你,她嫌疑最大。”

姜亦歡點點頭:“沒錯,就是向舒意推我下去的。”

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傅寒君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就是這樣的。”姜亦歡撇撇嘴,有些懊惱,“我沒想那麼多,以為真的是我推開她的時候,弄掉她的重要東西。結果,是她設好的局。在我踩上欄杆的時候,她趁我不注意,直接將我推了下去。”

說到這裡,她更惱恨了:“好像我確實挺蠢的哦……”

明知道向舒意不是什麼好人,嫉妒她,還不多加防備。

傅寒君的手落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揉了揉:“不蠢,是我的小歡太善良了。”

姜亦歡的心,微微一動。

傅寒君不怪她,不說她,反而還誇她。

這誰頂得住啊。

“保持這份善良,你沒做錯什麼,錯的人是向舒意。”傅寒君說,“許安眠只是對她略施警告,還沒有真正的對她下手。小歡,我不會放過她的。”

得到姜亦歡的肯定回答,他完全可以確定,向舒意就是那隻黑手。

敢對他的女人下手……

找死!

她問道:“你還要懲罰向舒意嗎?”

“不僅僅是她。”傅寒君眸光一眯,“還有,整個向家。”

這些年來,傅寒君低調不少,除了公司就是在家裡,事業和兒子,是他的全部重心。

是是非非他不沾惹。

所以,在向舒意反覆出現在他的生活裡的時候,他沒有對向家施壓。

又念著向舒意單純無辜,還有著一張和姜亦歡相似的臉,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

可是現在,他該好好的懲戒了。

不然,他們是不是忘了,傅寒君是怎樣的嗜血,狠辣!

向家總是這麼得寸進尺,不知收斂,該給教訓了!

姜亦歡知道他在想什麼。

向家將魔爪伸向了她,觸及到了傅寒君的底線,只怕是要遭殃了。

之前,傅寒君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大動干戈的。

姜亦歡靜靜的看著他,傅寒君的身上,還是有五年前的影子。

不過……她並不排斥了。

因為他的狠厲,不會再對準她。

“是不是嚇到你了?”傅寒君收斂起身上的戾氣,又揉揉她的頭髮,“沒關係,這些都交給我,你不用管。”

姜亦歡垂著眼,想說什麼,但又覺得他做事情向來有主張有分寸,輪不到她來指指點點。

“嗯。”她應道,“你保護好自己。”

他低笑兩聲:“誰還能傷到我?除了……”

傅寒君的眼裡,倒映著她的模樣。

只有姜亦歡,才能將他傷得最深最狠啊!

姜亦歡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接過他的話:“除了我,是嗎?我才是那個最能傷到你的人?”

傅寒君微微抿唇。

確實是的。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五年前,傅家老宅的倉庫前,他看著突然竄起的大火,那種強烈的絕望席捲他的全身,讓他恐慌無比的感覺……

每次回想,都是痛徹心扉。

“不是。”傅寒君否認道,“你對我,那不叫傷。”

“是嗎?那叫什麼?”

“情趣。”傅寒君一本正經的回答,“夫妻間的趣味罷了。不是有句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越打越罵越相愛嗎?”

姜亦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他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還學會了睜眼說瞎話,而且有著滿滿的求生欲,在她面前非常聽話。

哪裡還有半分“傅大總裁”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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