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當然,你肯定要相信我的推理。”向勵回答,“這本來就是持久戰,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成功的。今天只是試一試,你別往心裡去。接下來還有更多次和傅寒君的交手,你必須要保持好心態,不能隨意的洩氣。”

在他的安慰下,向舒意重新有了信心。

“對,哥哥,你說的有道理。不可能我一出現,傅寒君馬上就為我著迷,將我帶回傅家,和他天天見面。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肯定是故意拿我來氣姜亦歡,想看看他和我在一起了,姜亦歡會是什麼反應。但我要的,不是成為他和姜亦歡置氣的工具,而是成為他一輩子的女人。”

向勵滿意的點了點頭:“你保持好這種想法,就可以了。還有,你對傅寒君的感情太多了,很容易被他的話傷到,這樣不行。”

他握緊了向舒意的手:“我的好妹妹啊,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不能把傅寒君當做一個男人去愛,而是要把他當做一份事業來搞。靠近他,愛他,留住他,討好他,

都是你的事業,不是你的愛情。”

愛有什麼用呢。

傅寒君的愛,是絕對不可能給向舒意的。

向舒意憑藉的,本來就是這張和姜亦歡有幾分相似的臉。

一個替身罷了,傅寒君可以給的,就是玩耍罷了,是緩解他內心寂寞空虛的工具人而已。

向舒意用力的咬了咬牙。

這些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能控制的,還能稱之為……愛嗎?

傅寒君那樣優秀的男人,光是站在那裡,就足以讓無數女人傾慕。

她也不例外。

越想,向舒意越是嫉妒姜亦歡。

憑什麼姜亦歡得到了全部的傅寒君啊……

“再接再厲。”向勵說,“不要灰心,先打好基礎,一步一步來,不要著急。現在姜亦歡都還沒有離開江城,再等等。”

“打基礎?”

向舒意有些不解,什麼東西?

哥哥之前沒跟他提過啊!

“對。”向勵忽然笑了笑,神神秘秘的,“我給你報了一個培訓班。”

向舒意更懵了:“報班?我要去學什麼?”

她想了想,好像明白了,臉微微一熱:“學習……怎麼討好男人嗎?”

向勵一直都在給她出主意,當然,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向家。

他的辦法多,而且路子特別野,完全超出常人的思維。

“差不多吧。”向勵回答,“不過,比討好男人更有意思。”

他一副非常滿意的表情。

向舒意忍不住好奇起來:“是那種心理老師,教我怎麼戀愛,怎麼抓住男人的心理,從而……”

“不不不,”向勵說,“像傅寒君這種男人,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手段沒見過,這些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只是小兒科。舒意啊,對於女人來說,最能抓住男人心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

他拖長了聲音,故意盯著向舒意的眼睛,說了兩個字:“床上。”

頓時,向舒意全部都明白了,恍然大悟。

原來向勵所說的培訓班,是培訓……那方面的!

天!

向舒意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完全沒有經歷過這些!

雖然她是養女,但向家也是注重名聲和臉面的,不允許她讀書時期隨便談戀愛。

所以……她的經驗非常少,更別提床上的了。

向舒意的臉跟燒起來似的,熱熱的。

“哥哥,你,你……”她吞吞吐吐的,“這樣……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課程。”

“我我我……”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拉不下這個臉。

向勵笑了起來:“只要你能爬上傅寒君的床,把他伺候舒服了,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你還怕什麼?別的女人都不能帶給他那樣的感受,只有你。”

說著,他看向向舒意的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

色眯眯的。

因為……

向舒意學會了,最先享受到的男人,是他啊!

表面上,向勵是想借著討好傅寒君的名義,給向舒意報了這個班,實際上,他是為了自己爽。

“去吧。”向勵說,“我花了大價錢,找了國外的老師,你好好學。”

向舒意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麼多事情都幹了,還差這一件嗎?

再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方面能征服傅寒君,那就更穩妥了。

“好妹妹。”向勵笑得格外開心,“我等你學成畢業。”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爽翻天了。

又會技巧,又是個雛。

難得啊!

……

酒店。

姜亦歡一手拿著房卡,一手正在打電話。

她有點著急,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開啟房門。

最後她的耐心耗盡了,用力的敲門:“邵修文,邵修文你在嗎?”

砰砰砰的敲門聲,在走廊裡迴響。

還好這是套房,這一層樓只有這一個房間。

姜亦歡都快哭了,眼睛紅紅的,聲音裡也帶著哽咽。

這時,電話接通了。

並且房間裡面,也響起了沙沙的腳步聲。

“來了來了,”邵修文說,“怎麼了?”

姜亦歡吸了吸鼻子:“我打不開門。”

“我給你開。”

電話結束通話的同時,房門也開了。

邵修文一看見她,嚇了一跳:“你這……這是出什麼事了?”

姜亦歡的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一看就是哭過一場,頭髮也有些凌亂,鼻尖泛紅,下唇上都是深深的印記。

她卻問邵修文:“你今天早上去醫院給我拿藥了,是嗎?”

“是。”邵修文點點頭,“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快,吃藥。從今天開始,按時吃藥,一次都不能落。”

說著,他側了側身,示意她進房間。

姜亦歡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直盯著他:“在醫院裡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打算跟我說嗎?”

邵修文愣了愣。

“我今天見到傅寒君了。”姜亦歡說,“他……他好像發現了我生病的事情。”

她說話的時候,身子都有些不受控制的發顫。

似乎隨時都會摔倒在地。

邵修文還來不及多問,姜亦歡閉了閉眼,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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