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新聞了嗎?”

傅寒君挑眉:“什麼新聞?”

“關於你的啊。”陸澤說,“你被媒體拍到了。”

傅寒君不解,他今天什麼都沒有幹,就是去了一趟醫院而已。

那些狗仔能夠拍到什麼?

陸澤拿出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

傅寒君沒有接,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並沒有認為能出什麼事。

然而看到標題的時候,他臉色迅速的沉了下來。

標題寫的是——

“傅氏總裁幽會妙齡少女,前後從醫院出來舉止親密”!

那張照片,拍的就是他和向舒意!

從頭到尾,傅寒君都和向舒意保持著一米的距離,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怎麼就親密了?

而且,他先出醫院,向舒意在他身後一段距離。

再說了,他回公司了,向舒意去哪裡他根本不知道。

這些狗仔……為了吸引流量什麼都寫得出!

“這女的是誰?”陸澤問道,“看著面生啊,但是又有些熟悉。不過狗仔沒辦法近你的身,怕被保鏢抓住,所以隔得很遠,導致照片也很模糊。不過……”

“不過什麼?”

“雖然我不認識,但是從面容的輪廓上看,我又覺得這個女的很眼熟……”

傅寒君追問:“是麼。你覺得像誰。”

陸澤頓了頓,看了一眼傅寒君的臉色,沒有直說。

“像小歡。”傅寒君直接挑明,“是麼。”

陸澤點點頭。

他可不敢說啊,是傅寒君自己說的。

“她長得確實很像小歡,有六分相似。”傅寒君抿著唇,“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也愣了好一會兒。”

陸澤摸著下巴:“你從哪裡找了一個替身?”

“我沒有找。”

“那她從天上掉下來的?”陸澤看向他,“按理說,江城要是有這麼一個長得像姜亦歡的女人,早就有人介紹給你了,怎麼可能還會等到現在。她是誰?才來的江城?”

傅寒君按了按眉心,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江城的夜景。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傅寒君回答,“但是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我相信你們目前什麼都沒有,不然你和她不會隔這麼遠。要是你和她肩並肩的走著,狗仔能找一個角度,把你們倆拍得像摟摟抱抱,你信不信?”

狗仔是幹什麼的?

專門吃八卦這碗飯的。

傅寒君是江城的頭號黃金單身男,要錢有錢,要顏有顏,哪怕是喪偶帶娃,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撲。

但這些年,他一點緋聞都沒有沾邊。

唯獨今天……他被拍到和向舒意一同出入醫院。

而且,還是因為一起去探望受傷的傅朝陽。

作為多年的兄弟,陸澤明白傅寒君在想什麼。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個人的日子確實難熬,何況……姜亦歡也不知道身在何處,什麼時候你們才能見面。她的出現,對你衝擊很大。”

“如果是個好姑娘,你就試著接觸接觸也行……如果你堅決不要替身的話,那就趁早和她斷了來往。不然的話,你們遲早會出事的。”

放任一個和姜亦歡長得像的女人在傅寒君身邊,要是這個女人還會來事,那麼傅寒君失控是肯定的。

就看他能壓抑按捺多久了。

傅寒君說道:“我這輩子,只會有小歡一個女人。”

“行。”陸澤說,“那這個女人,我去給你解決掉?”

他怕傅寒君會心軟,更會手軟。

畢竟看著那張臉,傅寒君都下不去手。

這種事……就交給他吧。

“你去查一下,是哪家的媒體哪個狗仔,膽敢拍我的照片,還直接釋出到媒體。”傅寒君吩咐,“儘快。”

陸澤打了個響指:“小意思。”

這對他來說,分分鐘的事。

不出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我還要去醫院。”傅寒君拎起外套和車鑰匙,“先走了。”

“啊?怎麼又要去?你怎麼了?生病了還是……”

“朝陽的手摔骨折了,正在住院,我過去陪他。”

陸澤驚呼一聲:“什麼!?怎麼摔的?誰弄的還是他自己?喂喂餵你回答我的問題啊……”

傅寒君已經走遠。

一天到晚的,工作已經填滿了他大部分的時間,傅朝陽又受傷了,更是讓他心煩意亂,忙上加忙。

醫院走廊。

傅寒君出了電梯,還沒走到病房門口,就已經聽見傅朝陽的哀嚎聲了:“好痛啊嗚嗚嗚嗚嗚,不能動就算了,為什麼會這麼痛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像是一個殘疾人。”

“嗚嗚嗚嗚嗚好難受,我好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嗚嗚嗚嗚,哭了眼睛就會紅腫,爸爸就會看出來的。他一心疼一生氣,幼兒園的老師們就慘了嗚嗚嗚嗚……”

“怎麼辦啊,我還要這樣保持多久的時間嗚嗚嗚嗚……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點好嗚嗚嗚……”

保姆安慰著他:“小少爺,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你先忍一忍,要是實在痛得難受的話,我去幫你叫醫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行嗎?”

“嗚嗚嗚嗚好的。”

“那您稍等。”

保姆急急忙忙的去找醫生,剛一出門,就看見了傅寒君。

“傅先生?”保姆連忙打招呼,“您來了啊。”

什麼?爸爸來了?

病房裡的傅朝陽一聽,立刻止住了所有的聲音,變得無比安靜。

可不能再哭了!

傅寒君推門走進去,傅朝陽半躺在病床上,小臉都快皺到一起了,硬生生的憋著難受,還要裝出一副很輕鬆自在的樣子。

真是難為他了。

“我都聽到了。”傅寒君說,“別硬撐了。”

“啊?硬撐什麼?”

“行。”傅寒君點頭,“那你就保持著。”

傅朝陽的嘴角往下扁了扁,還真的給忍住了!

“幼兒園的監控我還沒看。”傅寒君在病床邊坐下,淡淡說道,“不過,我更想聽你說是怎麼一回事。你雖然調皮,但不可能無緣無故自己摔得這麼重。”

傅朝陽還是緊緊的閉著嘴巴。

因為他怕……自己一開口,這眼淚就嘩嘩掉下來了。

哎,

憋哭真的難受,比憋笑難多了。

這傷口也是真疼啊。

為什麼打了石膏,都包紮好了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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