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聞言開口:“據說半月前,刑部尚書府的小公子在花滿樓對玲瓏姑娘一見鍾情,有意求娶,最近鬧的有些大,花滿樓都快關門了!”

花滿樓是京城中文人雅士的聚集之地,裡面的姑娘多身世悽苦且才藝雙絕,只賣藝不賣身,玲瓏姑娘論及才藝更是首屈一指,其後的追求者不知凡幾。

“太過分了!什麼尚書公子,還敢以權壓人不成。”長安一拍桌子,聲音給溪雲嚇一跳。溪雲握了握玉簫,又想敲人了!

溪雲有些好奇的問道:“如何鬧大了?”

影二提醒道:“刑部尚書和鎮國將軍,兩家是有婚約的!”長安更氣了,心中暗罵!

溪雲單手託著下巴,一手在桌子上轉著圈,緩聲說道:“刑部尚書陳驍可是當今的人,鎮國將軍周海晏多年駐守西夏邊境,與駐守北戎的驃騎大將軍霍遠和帶領著京城邊防的定國公顧行舟,並稱我朝三大柱石 !”

長安想了想:“那鎮國將軍府小女兒替父入京,宮宴之上聖上金口玉言說體恤其父勞苦功高,不忍大將軍唯一的女兒受邊關磋磨之苦,特地才下旨賜婚。”說罷不由嫌棄的撇了撇嘴。

影二接著說道:“那陳府小公子原本與周家小姐見過幾次,並未鬧出什麼不快。只是自從見了玲瓏姑娘以後,就變了...如今京城中有人說玲瓏姑娘以色誘人,還有人說陳家公子鬼迷心竅...”

溪雲皺了皺眉:“那刑部尚書竟也不管,由得他胡鬧?”

影二嘆了口氣:“那小公子乃是刑部尚書唯一的嫡子,取名天賜,意為上天賜予之意,陳家上下自小對他如珠如寶,老夫人更是視其為眼珠子,依屬下看陳尚書也沒什麼辦法。”

溪雲嘶了一聲:“可這樁婚事,畢竟是天子所賜,那小公子總不至於膽子大到抗旨吧!”

影二聞言臉上更平靜了:“聽說,鎮國將軍府的周家小姐不知從哪得了訊息,昨日提著鞭子就去了花滿樓,親眼看見陳府小公子對著玲瓏姑娘獻殷勤,對著他一頓猛抽。打的陳府公子疼的倒地不起,連聲求饒後,把他丟出了花滿樓,轉身去皇宮請罪了!”

其實,周家么女周昕悅說是請罪,其實剛進御書房,行禮磕頭哭喊一氣呵成,當著當今天子上官諶的面把陳天賜從頭到腳的罵了一個時辰,期間聲淚俱下且不帶重複的話語,當今連話都插不進去。甚至揚言她往後的夫君若不是一心一意,她早上閹割了他,晚上自盡請罪就是,也算是全了皇上一番良苦用心。

最後上官諶不得已解除了他們的婚約,下旨的時候,上官諶試探的問道:“要不,朕再給你找一個合心意的?”

周昕悅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揚了揚頭,指了指身上剛剛鞭笞陳天賜後留下的血跡:“聖上覺得京城之中還有哪位公子,能受的住臣女的鞭子,就儘管找來!”

上官諶瞧著那一片的血紅嚥了咽口水,最後只能喃喃道:“將門虎女,將門虎女!周卿是會養孩子的!”

周昕悅連忙點頭:“陛下說的對,我爹把我養的可好了!那聖上,我能去把這解除婚約的聖旨扔陳天賜臉上了嗎?”

上官諶嘴角抽了抽:“聖旨是宣讀的,不能扔。你在京城也一年了,怎麼這些規矩還不知道?”

周昕悅撇了撇嘴,有些哀怨的看著皇上,小聲開口:“邊關又不講規矩,只講拳頭。”上官諶頭上青筋跳了又跳:“朕聽得見!”周昕悅有些尷尬的笑笑:“聖上耳朵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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