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淵抱著假暈真困的長明,叩響了顧家宅子的大門,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已粘上去的假鬍子,清了清嗓子。

門吱呀一聲開了,有個瘦瘦矮矮的僕人警惕的看著長淵:“你們是誰?有什麼事?”

長淵神色淒涼,粗著聲音說道:“我兄弟二人進京尋親,不想一路顛簸,我弟弟生了病,如今昏迷不醒,這附近也實在沒有客棧。只盼主家能給碗清水作食,給間柴房安身可好?”

說罷,長淵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幾個銅板,抖著手交給僕人,赫然道:“我,我們就這些錢了,若實在不行的話,只讓舍弟一人進柴房避避風也好。我倒是無妨,只是舍弟昏迷著,實在不好和我一起趕路...”

僕人嗤笑:“你這三瓜兩棗的能管什麼用?”

瞥了眼長明蒼白的小臉:“這人一看就活不長了,萬一死在府上怎麼整?萬一給府上過了病氣呢?”

長淵硬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說道:“小哥,不會的,我們只是想尋片瓦遮身,這裡又實在沒有客棧,這才...”

僕人不屑,正準備趕人,餘光瞥到長明手中故意漏出來的金豆子,內心大喜,內心OS:這兩個粗人定是錯把珍珠當魚目,今日我王福可以小賺一筆了...

長淵冷眼看著這王福的神色變動,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神色...

王福輕咳一聲,故作姿態的說道:“看你們二人實在可憐,柴房就別想了,馬廄那沒人,我倒是可以做主,你們就在那過夜吧!還要記得明日須得儘早離開。”

一番恭維之後,王福心滿意足的被吹捧著離開...

長淵看著眼前亂糟糟的馬廄,險些被氣笑了。

懷中的長明也睜眼跳了下來,晃了晃手中的金豆子,在上面抹了抹特製的藥,滿不在意的將它丟在來馬廄的路上,嗤笑一聲:“蠢貨”

兩人商議分頭行動,長明悠閒的朝著草堆上一躺,還嫌棄的把旁邊拴著的馬往後撇了撇...

長淵出動,努力降低自已的存在感,暗自摸索著顧府宅院的地形,一個時辰後,被角落的一處院子,吸引了目光…

長淵看著門口樹上蹲著的兩個暗衛,這熟悉的操作,陷入沉思:這不會是同伴吧?

說幹就幹,長淵揣起兩個小石子就朝著兩個人打過去了,嗯...沒躲開,不是同伴。

樹上兩個戍守的暗衛愕然回神,低頭只看見一個鬍子拉碴的大漢,兩人對視一眼,滿臉疑惑。

內心活動OS——暗衛一:是他乾的還是你乾的?暗衛二:肯定是你乾的,反正不是我乾的。

長淵微微勾唇,趁二人不注意,飛身而起,直接上樹給他們一人一個手刀,劈暈了兩人,然後抬手一邊一個將二人丟在角落裡藏起來...

反正不是同伴的,指不定就會是敵人了.....

長淵重新上樹,觀察著這處小院,左右看了半天,什麼動靜都沒有,連滿地的落葉和旁邊的雜草都沒人打掃。

半晌,長淵總結,這處地方最貴的可能就是地磚和房頂了,根本沒什麼奇怪的。

所以…這兩個暗衛,可能是吃飽了撐的才來看著這個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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