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沐野很想掙扎和反抗,但一想這裡是古代,壕無人性可言。

這裡並不是疑罪從無,而是有,所以洗脫嫌疑才能擺脫這件案件,這艹旦的黑暗時代。

默默的跟著衙役去了縣衙,之後的事情劉沐野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斷案,怎麼找證據,他是被安排在監獄裡,還沒斷案,提前享受勞改。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畢竟國泰民安的時代冷不丁出來一件謀殺案還是比較刺激人的。縣令大人親自過問此案,仵作也開始驗屍。

第二天就開庭會審,好像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劉沐野被衙役帶上縣衙,強行讓劉沐野跪在冷冷的地面上,縣令大人威武的坐在明鏡高懸的四個大字下面,猶顯端莊和嚴肅。

縣令大人第一句話就是:

“劉沐野,你可知罪?”

劉沐野表情有點麻木,但還是說道:

“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縣令大人娓娓道來,道:

“三天前晚上,你一時興起,在家裡大聲吼叫,第二天隔壁張立找你說道,你倆具體發生什麼本官不知,估計你倆暗自生氣,各自相惡。本該年輕氣盛的你受不了氣,懷恨在心,於是晚上跑過去和張立繼續理論,你倆大打出手,由於仗著自己年輕輕巧,你立馬奪了刀把張立殺了,張立臨死前用力把手從你袖子裡抓了一把,我們從張立的指甲了找到了皮肉組織。”

“你敢掀開自己的衣袖讓別人看看嗎?”

這話一出,觀看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大媽甲:

“不會吧,這小夥子平日裡也挺乖張懂事,也懂禮貌,怎麼可能是殺人犯?”

大叔甲:

“哎,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起來老老實實,心裡其實住著一頭妖怪呢。”

劉沐野瞬間明白過來了,早上那一碰根本不是無意的,而是有預謀的,精心策劃好的,甚至連張大叔和自己過來溝通,都是有心人精心策劃的,真是厲害,一環扣一環。

自己那一嗓子把自己吼進了監獄,真的半夜別出聲。

劉沐野繼續想著,那謀殺張大叔的人是和我有仇還是和張大叔有仇?應該不是自己,自己才來這個世界多久,沒理由得罪那種生死仇敵,如果是縣丞之子發現自己欺騙他,但是沒理由搞這麼大陣仗,直接一句話的事情有必要搞這麼麻煩?

那就是和張大叔有仇?但是張大叔為人和善,從未見他跟誰起過臉色。難道是早期的仇人?但是早期的仇人根本無法安排第二天和我溝通。

瞬間劉沐野腦子靈光起來了,真正的兇手絕對是附近的商鋪,不然無法實施這麼多巧合的事來。

那麼張大叔死了,對誰有益,不用說?肯定是同行,那附近還有一家賣木質用品的就是週記木材了。這個混蛋,竟然陷害自己。

可是自己有什麼證據呢?還沒等劉沐野多想,衙役就衝過來打算強行掀開劉沐野的衣袖,劉沐野連忙道: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

劉沐野一下掀開了自己的衣袖,裡面果然有一條布條裹著,布條外面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絲絲血跡。

這一掀,縣令又笑又怒了,百姓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彷彿都認定了劉沐野就是這次謀殺案的兇手。

縣令大聲道:

“那麼說,劉沐野,你是打算認罪了。”

劉沐野腦子飛快的轉著,這尼瑪都快掉腦袋了,驚堂木一旦一拍,一結案。自己這點能耐壓根就沒機會翻案。

但是如何證明周老六就是兇手呢?或者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縣令已經等不及的感覺,畢竟鬧的挺大的,說不定知府那邊已經知道這個案件了,趁他發飆之前把案破了,不是其樂融融嗎?說不定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看到堂下的兇手一聲不吭,在那發呆,立馬道:

“劉沐野,如果你認罪,就簽字畫押,了結此案。”

劉沐野想不出來有什麼證據證明,但是不能坐以待斃呀!

趕緊回答道:

“大人,可否容草民講個故事。”

沒有證據,但是不妨礙把自己心裡的猜想說出來。

縣令一愣,但是一想一個故事而已,如果講完跟案子沒有什麼關係,直接強行畫押結案。便道:

“你說吧!”

劉沐野壓了壓心頭的緊張,緩緩道:

“從前有一個木匠,本來平日裡幫別人做做木工活,日子過得也挺舒服,但是看到商人們穿著錦衣,坐著馬車,無比羨慕,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成為那樣的有錢人。”

“於是他決定要奮鬥,要努力,別人每天四五個時辰,他就每天六七個時辰,終於攢夠了一筆錢,他打算從商,開始買賣木材。”

“經過一番的計劃和安排,他找到了一家位置還不錯的店鋪,打算租下來開始賣木質用品,他以為這是他成功的第一步,其實他不知道,由於都是穩定的人群,一旦選擇了,就很難改變,他來之前,這裡已經有了一家經營多年的木質用品商鋪。”

“所以最終也導致他的生意毫無起色,但是他不甘心,自己努力了,奮鬥了,不該一地雞毛,誰要是阻礙自己成功的道路,誰就去死。”

“但是他又不想以命換命,自己人都死了,成功有何意義?所以他在等,等一個天賜良機。”

“一天晚上,一句正道的光把他從夢中驚醒,他恨恨的道,哪個王八羔子大晚上不睡覺,在那高歌一曲,回憶一下聲音,覺得唱的還挺好聽,就想起來了是誰,這不是附近牙行新招的小廝在那唱歌嗎?雖然你唱的不錯,但是影響到我睡覺了,也是該死!”

“被吵醒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夜晚的思緒總是令人瘋狂而又大膽,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想法瘋狂,認為這是上天賜予他的天賜良機。”

“第二天,他就到處溜達,問問別的商鋪是不是被昨晚驚鴻一現的聲音吵醒,其實這附近都是挨著的,隔音效果又不好,所以基本上週圍的商鋪都聽到了,這邊的店鋪沒生意時候都是聚在一起嘮嗑,何況大早上的生意本來就比較冷清。”

“大家又聚在一起嘮嗑,他一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除了那個每天很晚開門的牙行,就商量著說要不要和牙行的小廝說下,以後晚上別唱了,不然影響大家的睡眠。”

“眾人也覺得是該提醒提醒人家了,他接著道,這麼多人去說會嚇壞孩子的,他也是第一次,就派個人和他說兩句注意下就行了,眾人紛紛覺得有理,誇讚他還是你想的周到,毫無疑問,那個被公認的老好人成了說客,接下來他也不知道他們說啥了,按照他的想法,估計多少都有點氣。”

“等看到老好人走了以後,他一陣風似的從那牙行小廝的身旁飛過,還給牙行小廝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傷痕,你說那牙行小廝冤不冤,早上起來啥也沒幹,先道歉後受傷,不過牙行小廝一向心情很好,自己包紮完傷口後就不予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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