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眠心虛,“之前不是惦記著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你還說夢話呢!”

柳雲眠:“我之前說夢話嗎?”

“廢話!”

“那你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

“我要告訴你,你還跟我睡一起嗎?我能知道你那麼喜歡我?”鳳夕勾住她的腰,繼續挑釁陸辭。

女人怎麼了?

女人你就沒有危機感了?

柳雲眠崩潰,原來她說夢話,竟然是老毛病?

“也不是什麼缺點。”陸辭緩緩開口,同時走上前來,“眠眠你不用苦惱。”

他願意聽。

柳雲眠:我不願意說,我想有點秘密,崩潰。

“李恆,鳳夕……”陸辭不動聲色地把柳雲眠拉到自己身邊,瞥了鳳夕一眼。

“怎麼,你有意見?”鳳夕口氣很衝。

“沒有。”陸辭道。

他只是忽然有點理解李嬌嬌了。

之前他覺得李嬌嬌是個蠢貨,現在竟然生出一種“你小子眼光不錯”的惺惺相惜。

畢竟,他們喜歡上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女人。

而且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柳雲眠交好的李恆,也不會是泛泛之輩。

李恆變成了鳳夕,也確實用實力證明了自己。

柳雲眠聞言很愁,“陸辭,現在李嬌嬌還發瘋嗎?”

“是,我剛還聽屬下回稟了他這幾日的瘋狂。”陸辭道。

“那怎麼辦?”柳雲眠道,“他發現鳳夕藏身我們這裡,會不會和你翻臉?”

她自己可以為鳳夕兩肋插刀,但是不想連累其他人,包括陸辭。

如果需要的話,她自己可以帶著鳳夕另找藏身之處,至少避避風頭。

“該翻的臉,早就翻了,也不差這一樁。既然是你惦記的人,那就住下吧。”陸辭口氣很輕鬆,並沒有絲毫為難的樣子。

“可是李嬌嬌……”

“是不是傻了?”陸辭看著柳雲眠,目光寵溺。

鳳夕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倆人,撒起狗糧來真沒數,狗都要撐死了!

“鳳夕是李嬌嬌愛而不得的人,不是他殺父仇人。”

就算鳳夕被抓到,李嬌嬌只有狂喜,最多恨恨地罵自己不厚道。

難道重逢的喜悅,還不足以驅散他的抱怨嗎?

恐怕到時候,他光顧著鳳夕去了,哪兒還有工夫計較那麼多?

“他要是真計較起來,我還得跟他要在這裡吃住的銀子。”

自己的女人自己養。

柳雲眠竟然覺得無懈可擊。

陸辭這套無賴的理論,似乎很切實?

“你坐下,咱們慢慢說。”柳雲眠道。

聽陸辭說了這番話後,她好像豁然開朗,心中大石頭也放下了。

“你說我怎麼那麼傻,竟然完全沒想到……”

“你不是傻,你是蠢直女。”鳳夕捅了她一刀。

鳳夕自己都知道,就算被李嬌嬌抓住,最多被噁心,不得自由而已。

雖然李嬌嬌發狠說要把她扒皮抽筋,但是之前又不是沒有被他捉到過,一次也沒事。

只是下一次逃跑更費勁,但是也不影響她屢次被抓,屢次逃脫不是?

“你可以走了。”陸辭沒有坐下,卻看著鳳夕道,“回你房間去,我們夫妻久別重逢,有話要說。”

柳雲眠:“……”

陸辭你可真敢說啊!

你咋不說,我們有事要做,有床要上?

她忍不住翻白眼。

鳳夕懶懶地道:“我去睡覺了。我睡得很沉,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才怪!

任何風吹草動,都別想逃過她的耳朵。

柳雲眠聽著她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頓時有些臉紅,伸手要拉她:“你睡什麼,這不還指著陸辭幫你嗎?咱們坐下,一塊商量商量。”

“可算了吧。既然指著他幫我,我還敢壞他好事?”鳳夕口氣涼涼地道。

男人在某件事情上被打斷,那怨氣比冤鬼都深。

柳雲眠:“你少胡說,我們倆很純潔!”

“蓋著一條棉被純聊天的純潔?知道了。”鳳夕沒理她,轉身往裡走。

見柳雲眠還要拉她,鳳夕道:“別傻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脫衣衫了……他受傷了,快去給他看吧,否則我怕你守寡。”

柳雲眠一驚。

雖然懷疑鳳夕是瞎說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看向陸辭。

剛才光顧著羞臊去了,都沒有好好看看他。

這一看,還真被她發現了端倪。

“你腰受傷了?”

柳雲眠發現陸辭站著的時候,腰都有些不敢直起來。

結合他略顯生硬的站姿,她猜測可能是後腰受傷了。

“嗯,一點點,輕傷而已,你不用擔心。”陸辭道。

“嘖嘖,男人的腰子,別看就四兩,那可重千斤。”

四兩撥千斤,全靠那點小玩意。

柳雲眠這下自己就把唯恐天下不亂的鳳夕給推進去了。

“你把衣裳脫了,我看看。”

“好。”

片刻後,柳雲眠瘋了。

“打住打住!不用脫褲子……算了,還是都脫了吧。”

剛開始她覺得陸辭故意調戲自己,所以連聲喊停。

但是很快她又注意到陸辭上半身,輕輕重重,好幾處傷口,便估計下半身肯定也有傷口,就讓他都脫了。

“逗你的,皮外傷,沒什麼。就是腰間這一道,有點疼……你幫我上點藥就行。”

“好。”

看得出來,他就是這兩日傷的。

雖然也包紮過,但是天氣炎熱,已經有些感染的跡象。

“你到底去幹什麼了?”柳雲眠一邊幫他清創一邊問,“有點疼,你咬牙忍忍。”

“還好。”陸辭額頭上有冷汗冒出,說話卻輕描淡寫,“也沒做什麼,只是想著你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去幫你找了一個。”

柳雲眠聞言大吃一驚。

“你,你總不會是,去綁了誰家的人吧。”

感覺像土匪下山搶人,然後被人傷了。

這裡人口通買賣,可是誰也沒見過,買人要搭上半條命的。

買賣不成仁義在,怎麼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自然不是。”陸辭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土匪,我只是去了一趟灩瀾山。”

灩瀾山?

柳雲眠覺得有點耳熟,卻又想不起來。

“你去山裡,幫我找一個能用的人,然後受了這些傷?”

柳雲眠還是想不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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