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對啊!

別說是銀子了,就是幾箱子銅啊鐵啊的,小白都沒有。

不行,她抽個時間,得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但是雪儀比她反應還大。

雪儀甚至不能等,立刻就要問。

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柳雲眠也跟著緊張起來。

因為小白過去的事情,雪儀最清楚。

而且,雪儀還有所隱瞞。

柳雲眠一直等著雪儀開口,但是雪儀把她自己那點事情都交代了,都沒提起小白的過去。

說起來,柳雲眠也覺得很奇怪。

“夫人,我去把小白找來。”雪儀神色有些慌了,“觀音奴,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多久了你知道嗎?”

觀音奴哪裡知道?

他就是皮。

他跟鐵蛋、阿寬幾個在家裡捉迷藏,在柳明義那裡無意中發現的。

“是什麼時候呢?”觀音奴直撓頭。

最後,還是阿寬想起來。

“應該是冬月十八那天……”

因為現在觀音奴三六九,上午讀書,下午習武。

雖然觀音奴現在也大了,知道讀書習武都是極好的,但是畢竟還是孩子,自制力不行。

提前一天,想到文武師傅都得檢查功課,他就開始煩躁起來。

然後,就想破罐子破摔,瘋玩。

這時候,就得阿寬勸他。

正好冬月十八那次,阿寬勸他勸得十分費勁,所以印象比較深刻。

冬月十八?

現在都臘月初了,大半個月都過去了。

“壞了。”雪儀的臉色瞬時變得難看,直接就衝了出去。

柳雲眠:“???”

胖丫埋怨道:“雪儀咋回事?話說半截,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受。”

觀音奴神色都變了,“雪儀姐姐該不會,該不會去打劫小白的錢了吧。”

好傢伙,那得趕緊去看熱鬧啊!

這倆都能打!

“鐵蛋,阿寬,我們走!”

看熱鬧得趕緊的,晚了就散了。

如果時間趕趟,還應該帶上他那群“小兵”去看看,藉以提升自己的“威名”。

扯虎皮拉大旗,這事他無師自通。

結果,柳雲眠直接拎著衣領把人給提回來。

“老老實實待著。”柳雲眠笑罵道。

觀音奴兩隻腳亂踢,“娘,娘,快放下我。讓人看見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要面子你就老實待著,別添亂。”

觀音奴被她放在榻上,忍不住嘟囔道:“娘,我為什麼就不能像你,天生神力呢!要是我是……”

“少來。”柳雲眠打斷他的話,“你外公外婆生了五個孩子,也就我一個,你想什麼呢!”

觀音奴這才不吭聲了。

“再說了,最厲害的人是動腦的。你看我和你爹,誰比較厲害?”

“當然是您了。”

柳雲眠:“……瞎說。你爹管千軍萬馬,我管什麼?”

“你管我爹!”

胖丫大笑起來,“觀音奴說得對。但是你只能靠自己,因為你找不到能管千軍萬馬的媳婦,所以你管她也沒用。”

觀音奴叉腰道:“我自己就要管千軍萬馬!然後被媳婦管!”

柳雲眠:“……”

胖丫故意逗觀音奴,“你想找媳婦幹啥?”

觀音奴:“說話,吃飯,睡覺唄。”

眾人都被逗笑。

胖丫又開玩笑,“你看,把蜜蜜姐給你做媳婦,親上加親好不好?”

蜜蜜臉紅成一片,跺腳跑了進去。

阿寬見狀,想跟進去,又沒敢,只訥訥道:“蜜蜜容易害羞,別開她玩笑了。”

“親上加親生傻子!”觀音奴道。

正說笑間,雪儀也已經拉著小白,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柳明義。

小白一臉莫名其妙,而柳明義則十分緊張,進來看看柳雲眠,又看看雪儀,抿了抿唇站在小白身邊。

“什麼傻子?”小白問,“觀音奴,你是不是背後說我壞話?”

觀音奴衝她做鬼臉。

小白就要去追他。

小白就像個半大孩子,玩鬧慣了。

雪儀沉聲道:“都別鬧了。胖丫姐,你把門關了,守在門口。觀音奴,你們幾個出去玩。”

觀音奴這是要支開他,哼了一聲:“我還不稀罕聽呢!鐵蛋,阿寬,我們走!”

鐵蛋“哎”了一聲,阿寬卻沒有動靜。

觀音奴:“阿寬?阿寬呢?”

“去茅廁了吧。”胖丫道,“剛才還在呢!”

“肯定去找我姐去了。”鐵蛋這個“叛徒”道,“我看見他去後院了。走,咱們去後院找他去!”

“走!”

他們在後院,見到了蜜蜜坐在鞦韆上,阿寬正在推鞦韆,兩人迎著冬日的暖陽,臉上都是笑意。

“我也要盪鞦韆!”觀音奴飛奔過去。

幾個孩子玩到了一起。

屋裡,雪儀問起了小白銀子的事情。

“我就是忽然記起來了,在京城的那個地方,藏了銀子,然後就去搬回家了。”小白一臉無辜地道。

雪儀顫聲道:“你還想起什麼了?”

“沒了。”

她就想起銀子了。

她很高興,多了這筆意外之財。

以後給二哥,什麼都買好的!

不過就是二哥不讓她用,有點鬱悶。

小白覺得,那些銀子就是她的。

記憶中模模糊糊有人說,這是以防萬一的錢。

她自動帶入,是給她以防萬一的錢。

雪儀長嘆一口氣,看著沒心沒肺的小白道:“你闖禍了。”

小白:“啊?銀子不是我的?”

“主要問題,不是銀子的歸屬問題。而是,他們發現後,會找到你身上。”

柳雲眠聽得都雲裡霧裡,沉聲道:“雪儀,從頭說,挑著你能說的,把事情都說清楚。”

雪儀點點頭,這才說出了實情。

原來,小白其實也是灩瀾山的繼承者之一。

她是灩瀾山的“公主”。

當初那個讓雪儀心碎的男人,是小白的堂兄。

小白離開灩瀾山,是因為不想被包辦婚姻。

她有一門從小就定下的親事。

所有人都驚訝了。

“我知道了,”小白道,“肯定是我討厭那個男人,所以就跑了出來。”

然後遇到了二哥,嘿嘿。

雖然也吃了一些苦,差點被人賣了,但是現在遇到二哥,也算苦盡甘來了。

雪儀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

她只是說,小白的未婚夫,也是灩瀾山的繼承者。

柳雲眠震驚。

咋,你們埃及法老世家,兄妹要成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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