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奴催促道:“娘,走,趕緊走,我要去給外公道喜,討紅包!”

鐵蛋卻不想走:“我還想吃點心……”

蜜蜜臉都紅了,拉著他道:“姐姐怎麼跟你說的來著?先回家!祖父這是大喜事,咱們得回去。”

蕭姮笑道:“喜歡吃點心,我讓人給你包一些回去;喜歡郡王府,以後常來。”

柳雲眠帶著身後一長串,在神色各異的眾人面前,就這樣華麗麗地離開。

半晌,等蕭姮也離開之後,幫純陽縣主說話,攻擊柳雲眠的那女子才道:“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中了進士又如何?不也就能當個七品芝麻官?”

她們在座的,哪個家裡不是三品以上?

那是柳雲眠親爹拼一輩子都拼不到的位置。

她們的起點,就是柳雲眠走不到的終點。

可是這話出口,無人附和。

畢竟大部分人,都是中庸的,並不願意得罪人。

尤其從目前的情況看,柳雲眠這個侯夫人的位置,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偏偏那女子沒有自知之明,還以為眾人都預設了她的話,又跑過去安慰純陽縣主。

“她現在有多得意,日後被打臉的時候就會有多狼狽!”

純陽縣主卻絲毫沒有被這話安慰到,甚至想離眼前這個蠢貨遠點。

“縣主,我也聽說了,侯爺請皇上賜婚,被駁回了。就她這種鄉下丫頭,十輩子也別想踏入侯府,哼!”

純陽縣主更不想搭理她了。

雖然自己剛才用這件事情去刺激柳雲眠,可是事實,並非表面那麼簡單……

可能,她也得換目標了。

不管是武順侯還是離郡王妃,態度非常明確;而柳雲眠,也絕對是個不好惹的。

如果得不到,還要惹一身騷,那就大可不必了。

純陽縣主今日吃了虧,已經受到了教訓,生出了及時止損的想法。

——不知道變通的人,遲早得撞到南牆,她才不傻。

不過眼前這個蠢貨,說不定可以利用起來,以後給柳雲眠添堵。

畢竟誰也不願意吃虧,今天被那樣搶白一頓,這個仇,得報。

柳雲眠根本不在乎有沒有被人記恨,她現在就想插上翅膀飛回家,和家裡人一起狂歡慶祝。

這都行!

一個多年吭哧吭哧考不上舉人的老秀才,竟然一鼓作氣,接連拿下舉人進士……

感覺她爹,能不能直接被點了狀元,再創輝煌?

媽呀,她這也太敢想了。

雷公電母,我說著玩的,我不貪心,別來劈我。

總之,柳雲眠就是高興。

沒想到,她來到二門處的時候,陸辭就站在馬車旁。

哦,可能是來送她的。

大家都這麼熟了,禮節還那麼多。

“陸辭,”柳雲眠高興地道,“你也聽說了吧,我爹進殿試了,哈哈哈……”

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嘴都合不上的得意模樣,陸辭也被她的快樂感染。

他笑著道:“聽說了,恭喜恭喜。”

“嗐,恭喜我做什麼?恭喜我爹啊!”

“都要恭喜,走吧。”陸辭讓她上馬車。

“行,那我走了。”柳雲眠鑽進馬車裡,“回頭你再幫我跟郡王妃說一聲,實在不好意思……”

“你自己跟她說吧,改日再說。”

柳雲眠:“???”

這麼點小事都不答應,是不是好朋友了?

然而看到安虎牽著陸辭的馬出來,她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也跟我回去?”

“那是自然。”陸辭理所應當地道,“岳父高中,我這個做女婿的不在,會被人挑理的。”

柳雲眠:“你姐姐封郡王妃,你不在,別人不挑理?”

“姐姐姐夫能應付。”陸辭催促她道,“快點走,別耽誤事兒。”

柳雲眠:“……”

觀音奴和鐵蛋都搶著跟陸辭騎馬。

陸辭便把兩人都抱上馬。

柳雲眠見狀讓小白帶著阿寬也上了她的馬車,眾人一起回去。

回家之後,柳家已經熱鬧得像一盆沸水,柳雲眠好容易才擠到自己親爹面前。

“恭喜爹,幾十年寒窗苦讀,總算揚眉吐氣啦!”

柳厚謙虛地表示,純屬自己運氣好,發揮好。

他就知道好幾個人,因為天氣太冷沒有發揮好。

所以,這大半的功勞,就被記在了柳雲眠身上。

柳雲眠被誇得飄飄然。

雖然柳家在京城中不認識多少人,但是這樣的好事,便是周邊的鄰居也會來賀喜。

陸辭非常自然地代入主人角色,平易近人地迎接前來道喜的鄰居。

他不說,沒人知道他是侯爺。

家裡臨時宴客,從兩處酒樓叫了十八桌席面,一直熱鬧到晚上。

柳雲眠幫忙招呼女人孩子,這會兒累得腰痠背痛,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陸辭幫她打了熱水端進來,“眠眠,起來泡泡腳,解解乏。”

她今日一直站著,肯定累,陸辭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但是高興,也是真高興。

他老丈人出息了。

以後他略微幫忙,謀個好點的差事,柳雲眠不用一直為柳家殫精竭慮地謀劃,可以轉而為他們的小家而忙了。

柳雲眠真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但是陸辭水都準備好了,她還是勉強爬起來泡了個腳。

不過她也要臉,堅決沒用陸辭倒髒水,自己去把水倒了。

躺在床上,她竟然睡不著了。

一定是因為晚上喝多了茶水。

陸辭見狀就和她說起了兩人的婚事。

“等岳父殿試之後,咱們成親,雙喜臨門,你覺得如何?”

柳雲眠:不如何。

“陸辭,”她想了想,覺得兩個人之間沒必要瞞來瞞去,就開誠佈公地道,“你去找皇上賜婚,然後被皇上拒絕了?”

拒絕了就拒絕了,大家也一起面對現實。

不要一條道走到黑,對誰都不好。

陸辭愣住,半晌沒說話。

柳雲眠道:“看起來是真的了。”

“你聽誰說的?”

“純陽縣主。”

陸辭:“誰?”

“純陽縣主。”

“誰家的?我沒什麼印象了。”陸辭想了半晌後還是開口問道。

柳雲眠:“……我也不知道,明天問問郡王妃。”

別人說過,但是她今天太高興,晦氣的人就忘記了。

“以後離她遠點,不是好人。”陸辭冷冷地道,“挑撥離間的小人!”

“那她在撒謊?”

“不,是真的。”陸辭斟酌著道,“但是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雲眠:好,我聽你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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