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眠令侍衛去查。

不管能不能查出結果,她都不能直接嚥下去算了。

但是這件事情,也不是立刻就能查出來的,所以柳雲眠準備先回家。

——外面太可怕,還是回去窩著吧。

感覺暗處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她遇到的,看到的,可能都是別人想讓她看到的。

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妙。

從茶樓出來的時候,忽然前面傳來一陣喧譁聲。

本來要登上馬車的柳雲眠頓下腳步。

她都氣笑了。

她就出來一趟,明裡暗裡,到底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到底要搞多少事情。

豁哦,這次刺激。

柳雲眠看到一群人,拿著刀氣勢洶洶地往她這邊來。

但是,他們的目標不是柳雲眠,而是前面一個被砍成血葫蘆一般踉踉蹌蹌的男人。

如果這也是做戲,他們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柳雲眠不能讓人白辛苦不是?

所以她眯起眼睛看了看,對雪儀道:“去,把那人救下來。”

“是,夫人。”

雪儀領命而去。

她縱身一躍,袖中長鞭宛若被賦予生命,甩出漂亮凌厲的鞭花,在眾人看清楚之前,就已經橫掃了一地的刺客。

隨後,她用長鞭捲住那個被追殺的倒黴蛋,把他帶到了一旁交給侍衛。

侍衛們忙了起來,刺客和被刺殺的人,他們都得管。

今日可能就是不宜出門。

人群先是死一般的沉寂,隨後又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顯然,雪儀不經意間驚豔了眾人。

雪儀冷靜沉著,走到柳雲眠面前,低頭道:“夫人,幸不辱命。”

“走吧,我可捨不得你被這些人圍觀。”柳雲眠笑道,扶著她的手登上馬車。

可是馬車開動前,雪儀說話了。

“夫人,奴婢看那人傷得不輕,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您要不要先給他看看?”

“我看難。”胖丫道,“都成那樣了,大羅神仙我看也救不回來。”

“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柳雲眠剛才仔細觀察過那個人的動作,也大概看了一下傷口,應該不致命。

不過她到底沒有近距離看,所以又問雪儀:“你覺得他傷很重?”

雪儀點點頭。

起初,她和柳雲眠一樣,也覺得這個人可能是細作。

但是她剛才用長鞭把人捲起來,那男人自己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應該是傷得很重。

“那我先給他看看。”

如果不是細作,真是個倒黴蛋兒的話,千萬不要因為流血過多而丟了小命。

柳雲眠今日出門實在是太熱鬧,以至於現在她先入為主,覺得最後這個也是做戲。

那個渾身都是血的男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他臉上也是血,看不清本來面容。

柳雲眠替他仔細檢查了下,又簡單止血,然後讓侍衛找來門板,小心翼翼地把他挪上去,又和周圍商家討了厚被子給他蓋上。

“就這樣慢慢把他給抬回去,記住別顛簸。”柳雲眠叮囑完後,接過雪儀接過來的溼帕子擦了手,才又登上馬車。

胖丫道:“他應該不是細作吧,要不,也太拼命了。”

這尺度,控制得有點逼真啊……

柳雲眠道:“也不好說,不要低估了敵人。”

對方也有不怕死的。

戰爭本來就是用人命來填的,死士並不少。

就算這次失敗,他們也不過損失了幾個人,可以再次再來。

在戰爭中,不講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值得珍惜的生命。

在戰爭中,生命就是可以付出的代價。

用最小的代價,換取對方更多的代價,那就是勝利。

所以敵人為了打入她們內部,願意付出的代價,可能超乎她們想象。

在這種特殊的時期,寧肯錯殺,不能放過。

柳雲眠選擇以懷疑的態度來對抗身邊出現的所有新面孔。

“夫人說得對。”雪儀也贊成。

“回去再看吧。”柳雲眠揉了揉太陽穴。

今日出來一會兒,就發生這麼多事情。

以後她還敢出門嗎?

回去之後,柳雲眠讓侍衛把那人安置好,然後又重新替他仔細處理一遍傷口。

好傢伙,這大哥,身上竟然大大小小,傷了十四處。

雖然沒有致命傷,但是這數量也驚人,怪不得失血暈倒。

柳雲眠累,中間休息了兩次,用了將近三個時辰,才終於把人給徹底收拾好。

在這個過程中,雪儀一直嚴陣以待,保護著柳雲眠。

胖丫則在一旁幫忙遞東西,給柳雲眠當助手。

“把這藥給他灌下去。”柳雲眠扶著腰站直了身子,把藥遞給胖丫。

這種簡單粗暴的活兒,胖丫合適。

果然,胖丫很快把藥給人灌了下去。

柳雲眠派人在這裡守著,告訴侍衛人醒了的話喊她,然後這才回去休息。

躺在床上,她把今日出去發生的所有事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忍不住搖頭。

——這都是什麼破事!

羅家那些人,實在沒有什麼正常的。

不知道最後被她所救的倒黴蛋兒,是和羅家有關,還是和對手有關,或者是不是存在第三股力量?

第二天,柳雲眠睡醒之後,胖丫來說,那個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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