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緒澈趕到吹響了和暗衛的暗號,暗衛並未出現,跟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局,沿路而下找到了昨晚那批乞丐,還看到了趕往災區的壯漢們。

乞丐們被迫跪在地上,看著一身黑袍的鳳緒澈有些人直接嚇尿。

“告訴本王,是誰讓你們造謠說災區出事的?”

乞丐們顫抖著不說話。

鳳緒澈暴怒,抬起袖子一揮,所有乞丐紛紛砸在地上,他怒吼出聲:“若是不說,下場便是死。”

這話一說,有名男子怕了,他都知道攝政閻羅心狠手辣,為了活命他只能如實道:“是一個黃衣女子。”

“黃衣女子?叫什麼?”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她腰間別著軟劍,給了我們不少錢,我們要是不照做,便要殺了我們。”

鳳緒澈回憶著身邊的黃衣女子,又聽到軟劍兩字,他已經知道是誰。

解決好乞丐,壯漢們知道大家被矇騙,立馬啟程趕往災區。

......

銀心被丟在攝政王府門口,門口的侍衛見狀連忙把她抱了進去。

夢輕衣正在廚房研究美食,想著鳳緒澈回來便能吃,耳邊傳來侍衛的聲音。

“夢姑娘,銀心姑娘出事了。”

夢輕衣眉頭一蹙,然後朝著外面走去,只見院子裡銀心躺在地上,她的一隻手沒了,流著血,雙腿跟沒了骨頭似的一般癱著,臉色蒼白到彷彿一個死人一般,要不是眼睛還睜著,夢輕衣甚至都以為她死了。

她忙跑了過去,“銀心,你怎麼成這樣了?”

“輕衣,救我,我要死了,好痛。”

“怎麼回事?”

“我去給月涯送婚帖,她把感應手鐲還了回來,可她還派人把我手腳筋挑斷,我的這隻手也被她剁了。”

見她臉色越發透明,夢輕衣掏出藥塞進她的嘴裡,“先把這藥吃了保住命,我立馬給你醫治,看看手腳筋能不能修復,至於你斷了的手我是沒法子了。”

“沒事,你不用自責。”

夢輕衣嘆了口氣,心中難過,她讓侍衛把銀心送到房間,然後開始診治。

“她為何要砍斷你的一隻手,宮月涯這人我還是知道的,她心底善良,我又救過她,她定不會這麼絕情。”

銀心紅著眼睛不說話,吃了她給的麻醉藥,全身都麻木不會痛,人還是清醒的,越清醒她就越厭惡那個女人。

“輕衣我為了你變成這樣,你可要為我報仇啊!”

“我自是會,可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不然她為何把你右手卸下。”

銀心自知瞞不過,淡淡道:“那個賤人想見王爺,我不讓她硬闖,她身邊的那陶月如也一個勁的挑釁我,為了不讓他們進入攝政王府,我對宮月涯動了殺心,宮月涯徒手抓住我的劍才逃過一劫,可她手掌已經劃破,甚至能看到白骨,為了報仇她也取我一隻手。”

“你糊塗啊!”夢輕衣眉頭緊蹙,她激動出聲:“我讓你阻止她們進府,你就說王爺不在就好了,你怎麼還要和她起衝突硬來,你如今傷了她的手,要是王爺回來,你會被他殺死的,你怎麼腦子這麼不好用?”

“輕衣我也沒辦法,我不想看到那賤人橫在你與王爺的中間,所以才動了殺意,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狠,竟然卸下我一隻手,我該怎麼辦?王爺定不會饒了我。”

夢輕衣一邊幫她處理身上的傷口,一邊道:“為今之計就是把你收進空間暫避風頭,否則要是王爺回來知道,我也護不了你。”

“那要是王爺把此事怪在你身上,你該怎麼辦?”

“不是我做的,他不會拿我怎樣?現在你趕緊養傷,我擔心王爺因為月涯的事會今天回來。”

“應該不會,災區的事他焦頭亂額,還要處理那些富商屯糧的事,應該顧不了那個賤人,更何況那賤人說了再也不見王爺。”

夢輕衣一喜,“真的?”

“自是真的,對了,感應手鐲給你。”

銀心想抬手把手鐲從衣服拿出來,無奈不能動,夢輕衣見狀自己去拿。

“原來這就是感應手鐲,真是神奇。”

“你打算怎麼做?”

“這手鐲我會如實還給鳳緒澈,然後再問他要過來。”

把銀心治療好收到空間醫院救治,夢輕衣還沒回過神就聽到江肅的聲音。

“夢姑娘,王爺有請你與銀心。”

夢輕衣深吸一口氣,閃身出空間,然後開啟門走了出來。

“江肅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夢姑娘走吧!王爺等著了。”

“好,只不過銀心不在。”

江肅沉聲道:“我的手下剛剛還說銀心滿身是傷的回來,你跟我說不再,還不如直接去找王爺交代。”

“請吧!”

江肅話落,冷冷地盯著她,夢輕衣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這個王府的人,她比較害怕的還是眼前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比鳳緒澈還要恐怖,至少鳳緒澈從來不會傷害她。

沒敢多想,她朝著外面走去,江肅不言不語的跟在身後。

大堂裡沒有人,夢輕衣忐忑不安的等在那裡,這才得知鳳緒澈趕了一天路太過疲憊,去洗了個澡。

等洗好過來,夢輕衣一個人站在裡面。

鳳緒澈眸子冷漠的看著夢輕衣,“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銀心呢?”

夢輕衣深吸一口氣回頭,臉上已經被笑容堆滿,她朝著鳳緒澈走來,想要挽住他的手,被他躲過。

心中不滿,可還是笑道:“緒澈,你終於回來了。”

“銀心去哪裡了?”

“銀心不在府裡。”

“放肆!”鳳緒澈暴怒,要不是眼前這女人指使銀心去收買乞丐,銀心她根本不敢。

被鳳緒澈低吼,夢輕衣眼睛紅紅的,眼淚在大門前掉不下,“王爺,你怎麼能這樣吼我?”

“本王剛剛回來聽到府里人說銀心全身是傷的回來,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敢跟本王說銀心不在府上,夢輕衣你到底做了什麼,讓那女人不敢見本王。”

“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們一直乖乖在府裡,連你出去都是侍衛跟我說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不在府裡,我那也沒去啊!”

“你是沒去,那銀心難道也沒去?”

夢輕衣以為鳳緒澈知道月涯被銀心刺傷的事,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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