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闆想了一下淡淡道:“萬一就是我自願的了?我看不得你破壞商會,破壞定好的糧食暴利,所以懷恨在心故意報復。”

“葉老闆有個夫人常年行善積德,這樣的人,她的夫君自是頂天立地的好人,自然不屑做這種事。”

“好,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直說了吧!下藥之事我是知情,可不是我下得,小心嚴老闆。”

“謝謝葉老闆提醒。”

葉老闆離開,糧鋪恢復生意,危機化解,月涯也渴的不行,去了後堂喝水。

椿兒很是不解,本以為月涯會直接揪出葉老闆,讓他身敗名裂,沒想道最後不但沒揪,還保護了他。

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見熠兒和月涯一起喝茶,椿兒不解道:“王妃,你剛剛為何不直接揪出葉老闆,讓他身敗名裂,這樣京城就少了一家和你競爭的店鋪了。”

“笨!”還不等月涯說話,熠兒就開口,小小年紀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子。

“哦!這麼說小公子知道是什麼意思?”

熠兒放下茶杯,起身在堂屋中一邊走一邊道:“這叫旁敲側牆,然後借花獻佛,一箭三雕。”

“說說!”月涯挑眉笑道。

“這旁敲側擊就是乾孃借那兩個假死人旁敲側擊葉老闆,他們的陰謀已經被幹娘揭穿,如果他們還一意孤行,那會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步。

這借花獻佛就是乾孃很聰明,不揭穿葉老闆等人故意下毒陷害的事,逼著他這種鐵公雞開倉賑糧,既保留了他善人名聲還讓他以後不敢隨意漲價,畢竟他是大善人,得保持善人名聲。

最後一箭三雕,有人開倉賑災,一雕有人替乾孃減輕了粥棚的負擔,多個粥棚何樂不為;

二雕這乾孃護住葉老闆名聲,這葉老闆欠乾孃人情;

三雕這葉老闆承諾糧食不漲價還拿出家底賑災這可是救了不少百姓。

乾孃,熠兒分析的可對。”

月涯一笑,“你這小子聰明,跟你父王一般,椿兒你可得學著點,看看熠兒還沒有六歲就比你聰明幾十倍。”

“小姐,”椿兒不好意思了。

熠兒被誇獎激動的不行,這還是乾孃第一次誇他。

月涯在京城的事很快便被暗衛稟告給攝政王,得知此事,鳳緒澈很是高興,就連江肅也佩服這王妃聰明絕頂,是個生意料子。

瀟景焱今天出來購買東西正好看到月涯,他躲在人群后看到她運籌帷幄把汙衊她的事息事寧人,還讓葉老闆吃了大虧,他不由覺得這個女人離開了瀟家越發耀眼起來。

他甚至都不知道生意上她這麼聰明,看她臉頰微紅帶著幸福之色,瀟景焱心中五味雜陳,總想著屬於他的女子不見了感覺很是難受。

見她笑意盈盈,終究還是苦笑,他進入糧鋪有小廝迎來,“客官是來買米的嗎?”

“不是,我找你們掌櫃。”

小廝審視的看著他,並不想去叫,這男人面熟,“你是?”

“我是瀟景焱,你們掌櫃的前夫。”

“哦!原來是那個被休棄的男人,找我們掌櫃有什麼事?”

被小廝雙手抱胸一副不敬的樣子審視著,瀟景焱有些不自在,“你請她出來,或者我進去就是。”

“想得美,趕緊走。”

小廝說著就要把他趕出去,好在椿兒出來正巧看到,“喲!原來是瀟家大爺啊!”

“椿兒,我想跟你們小姐說說話。”

“哪有小姐,你該說王妃才是?”

瀟景焱這才想起她已經嫁給鳳緒澈的事實,雖然心中不滿,可終究還是自己造成的,若不是他把這女人送給鳳緒澈,又如何讓他們結下良緣。

“椿兒,瀟景焱想見下王妃,請你幫我通傳。”

“等著吧!”椿兒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走進去,並把這事和月涯說了,月涯也想看看他找自己做什麼,便讓椿兒把他請了進去。

瀟景焱走了進去,看著主位上喝茶的女子,心中的思念越發洶湧而來,悔恨讓他心尖兒都在顫抖,他走上前輕喚,“月涯。”

月涯眸子微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聲道:“你該喚我王妃,甚至該行禮才是。”

“草民參見王妃,”瀟景焱跪下,匍匐著,始終不敢抬起頭。

月涯冷笑,也不讓他起來,既然他愛跪就跪唄!

“你找我做什麼?”

猛然抬起頭,他眼中的思念滔滔不絕湧來,悔的腸子都青了,好久不見,這女人越發明豔照人,都讓他移不開眼睛了。

“王妃,對不起,我後悔跟你和離,我真的後悔了。”

一邊的椿兒不高興了,“什麼和離?瀟大爺你好大的臉啊!明明就是我們小姐休了你。”

“是,所以我後悔了,月涯求你給我個機會。”

“放肆!”月涯勃然大怒,“敢直呼本王妃大名,找死,椿兒掌嘴。”

椿兒也不客氣,直接袖子就朝著他走去,然後重重的打在瀟景焱臉上,整整打了好多下,他不敢吭聲,直到月涯揚起手示意了一下,椿兒才退下。

看著他臉上紅腫的手印,月涯起身來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瀟景焱,抬起頭來看著我。”

瀟景焱抬起頭,月涯眸子一冷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她冷聲道:“這一下是打你有眼無珠,害的我被送入別的男人床上,這等奇恥大辱也只有你這種下不得檯面的東西才會做;”

“啪!”

“這第二下打你不要臉,命比紙薄心比天高,還真以為你自己是皇帝,還想三妻四妾禍害一個又一個女人;”

“啪!”

“這第三下是替陶月如而打,你這樣的男人也配得上她,真是禍害一千年;”

“啪!”

“這最後一下為我自己而打,謝謝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個人看,要不是你老人家的摧殘,我還找不到現在的幸福,王爺對我很好,一個用命愛著我的男人,長得比你好看幾千倍,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某方面還比你厲害幾萬倍。

你再看看你自己,身材不行又沒錢還沒勢力,最重要的某些也不好,你說你這樣的人離開我,我可真是得燒高香慶祝了。”

瀟景深被她一字一句嘲諷的話弄得無地自容,這段時間是他這一生來最痛苦的時候,娶了清禾以後他才知道什麼是家犬不寧,如今自己喜歡的女人又和別人成了婚,他本就痛苦,加上剛剛一字一句的辱罵,讓他整個身體的精神支柱都彷彿被抽空,他痛苦到無法反駁。

淚水滑落,他再也不敢抬起頭面對她,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話,“我對不住你。”

“既然覺得對不起我,就好好對待陶月如,她是好人。”

瀟景深苦笑,“我與她終究走不到一起去。”

“月如那麼好,你辜負她真不是東西,至於清禾,只要她以後不與我為敵,夾起尾巴做人,我們的事到此為止,我也不會對你們做什麼。”

“好,我會警告她的。”

話落,瀟景焱起身,那腫脹的臉頰看起來驚心動魄,有些瘮人,“王妃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說!”

“你可曾有愛過我?”

“沒有!哪怕是一刻。”

瀟景焱口中溢位一口溫熱的血腥味,他朝著外面跌跌撞撞的走去,腦海裡重複著月涯的話,“沒有,哪怕是一刻。”

“呵呵!是嗎?你從未曾愛過我。”

“為什麼到離開了,我才知道我愛你。”

瀟景焱回到家便臥病不起,整個人掉了半條命,就好像是苟延殘喘的活著,不見任何人,整個瀟家尋遍大夫也治不好,大夫也找不到原因,最後只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否則無力為天。”

陶月如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男人,臉上露出嘲諷的笑,他終於還是遭到了報應。

隨著時間過去很快,災區的事情也已經處理完畢,就在鳳緒澈準備提前回來的前兩天,月涯出事了。

“王妃你這是怎麼了?從這幾天開始你越發無精打采,總是嗜睡,眼睛也是充血,奴婢都快急死了。”

月涯虛弱的坐起來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吃不下也起不來,眼睛還會時不時的痛,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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