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雪招呼著姑娘們坐下,然後詳細介紹了一遍,“待回花球落在誰手上,我喊停,你們拿著花球的就要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如果是真心話就不能隨便拿話來敷衍,如果是大冒險,人家指定的事就必須做到,你們可聽清楚了?”

眾位姑娘們立馬應話。

錦瑟一笑,“妹妹,你這好像有點意思,那我們開始吧!”

另外一邊,月涯好不容易在掌櫃用雲梯的幫助下下了屋簷,回到包廂。

熠兒和陶月如、瀟景深已經吃飽喝足正在玩紙牌,其中陶月如、瀟景深臉上已經沾滿紙條,而熠兒一隻腳搭在凳子上,一隻腳在地上,手肘杵著膝蓋。

“哈哈,陶姨,你又輸了。”

“哎!不玩了,怎麼都是我與二爺輸,你這小子是不是動了手腳?”

“當然沒有,誰讓熠兒聰明瞭。”

月涯跨入,“你們一個兩個到是舒服,我可就慘了。”

陶月如好笑道:“你有什麼慘的,被王爺訓話,那可是莫大光榮。”

“光榮個屁,”月涯第一次罵髒話,“那男人太腹黑了。”

熠兒好奇,“乾爹做什麼了?乾孃你對他意見這麼大。”

“你乾孃我被他帶到屋頂,他人走了,害我一個人待一大半天,根本下不來,他一言不合就生氣,我算是受不了此人了。”

“乾爹竟然如此不懂憐香惜玉,乾孃我有點後悔把你介紹給他了。”

月涯坐下,端起茶水一口飲盡,身邊的瀟景深看著她忘了出牌。

嫂嫂與王爺難道真的喜歡上了?

見瀟景深不動紙牌,陶月如一抬頭就看到他痴迷的看著月涯,她不由搖頭,“情深奈何緣淺。”

“什麼?”月涯轉頭詢問。

“沒什麼,”陶月如深深的看了一眼瀟景深,不由有些可憐他。

瀟景深連忙轉移視線出牌。

花樓傳來女子的笑聲,“哈哈!鳳哥哥,又是你。”

錦瑟,“說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

錦雪忙開口,“我來問,鳳哥哥有喜歡的女子了嗎?”

提到女子,鳳緒澈俊臉沉了下來,他冷聲道:“重新換個問題。”

“不是吧!王爺,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姑娘們可都是回答的真心話,就連錦瑟世子也說了真心話,到你這就要換?”

鳳緒澈臉色不好,人家姑娘們都這樣說了,若是他還在賴賬,自己面子可保不住,想到這他淡淡道:“有。”

“是誰?”

“這是下個問題了。”

錦雪有些掃興,不過她靈機一動,反正自己還有後招。

花球再次到鳳緒澈手裡被喊停,錦雪問道:“王爺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

“那就去到樓頂大聲說出你喜歡的女子叫什麼。”

錦雪這話一說,錦瑟都好笑,這丫頭膽子太大了,這種事都敢讓他做,這是不可能的事。

“本王不玩了,”眼見鳳緒澈起身,錦雪忙拽著他的衣角,“鳳哥哥,你怎麼一點都玩不起來,要不我們換一個大冒險如何?”

“那本王寧願罰酒,十杯可好?”

錦瑟兩人面面相覷,對這嘴硬的男人沒法,還不等他說話,鳳緒澈已經自罰了十杯。

本就是濃烈的酒,加上先前心煩喝了一壺,現在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不玩了,喝酒。”

錦雪端起酒決定來個不醉不歸,畢竟好不容易才能放鬆一次,她不想留有遺憾。

而錦瑟看著姑娘們,只好下逐客令,屋子裡只有他們三人在碰杯喝酒

到了夜晚,玩了一會牌,江肅急匆匆的尋來。

“月涯姑娘,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月涯放下手中的牌示意他們先玩,然後便走了出去。

寬大的走廊上,江肅臉上帶汗,衣服不整,看起來有些狼狽,月涯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不修邊幅。

“江肅大人是來接熠兒的?”

“不是,月涯姑娘我有事相求,”說著他雙手作揖俯身。

“江大人太見外了。”

“請月涯姑娘一定要答應我,就是王爺不知道怎麼了?心事沉重,然後在花樓與錦瑟世子喝醉了就酒,誰帶他回去他都不願意,嘴裡一直嘟囔著月涯小姐你的名字。”

江肅抓抓頭繼續道:“月涯小姐,我估摸著你不去把我們王爺送回府,他就醉死在花樓了。”

月涯眉頭一蹙,本不想多管閒事,可耐不住人家江肅哭唧唧的乞求,更何況這鳳緒澈喝悶酒多半與自己有關係。

他又是熠兒乾爹,她這不去幫忙也實在說不過去。

猶豫了一下,她道:“那你送熠兒回去,我去花樓找王爺。”

“太感謝了,月涯姑娘你真是菩薩下凡,又美又善良。”

“得了,別拍馬屁了。”

月涯離開前找掌櫃把賬結了,然後直奔花樓,索性花樓距離醉仙居也不遠,就是一街頭一街中。

畢竟夜深,花樓的人也要休息,林媽媽本想迎來了兩財神,留他們過夜,那姑娘們被寵幸得賞錢,她也會跟著飛一把,豈料這幾人只好酒不好色。

要是老老實實喝酒也就算,偏偏這三人喝醉後大吵大鬧,甚至那小郡主在樓道上跳醉舞差點摔下樓,這要是出事那她們可就死定了。

貼著錢把錦瑟世子以錦雪郡主給送回家,這攝政王又在房間裡鬧開了。

“來,喝酒。”

“林媽媽把你們的好酒統統上來,本王今夜高興,不醉不歸。”

“宮月涯你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被本王看上你還嫌棄。”

“喝酒。”

林媽媽焦急的在樓道上踱步,這攝政王府的人怎麼還沒到啊!她快要死了。

“砰!”一聲巨響。

“哎喲!我的景德鎮花盆碎了。”

“哐啷”一聲。

“哎呀!我的檀木書架又倒了,這王府的人怎麼還不來啊!這花樓都要被拆了。”

林媽媽一邊雙手拍腿,一邊心疼的胸口疼,要不是身體底子好,她肯定得吐血。

“老管,你到時候統計一下這王爺給我們破壞了多少東西,好去他府上要債。”

老管抹了一把汗走來,“這是要我命啊!林媽媽呀!這攝政王可是閻羅戰神,老奴不敢去,怕人頭掉地。”

“哎呀!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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