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看到自己家被折騰成這樣,哭著喊著大叫,“你們還愣著幹嘛?不會阻止嗎?”

“還有你,趕緊去找老爺少爺,就說家裡出事了,那月涯反了天了。”

“一個個跟白痴似的,這是想做什麼?”

椿兒才懶得搭理,雙手抱胸對著自己帶來的人道:“你們抓緊時間,把府中全部換成白事,小姐重重有賞。”

“放心吧!別看我們平時要飯不牢靠,只要有錢定能把月府煥然一新,找我們辦事不會後悔。”

梅姨見狀忙跑了過去指著椿兒吼道:“你個小賤婢,你這是要作甚?你信不信我讓官府來抓你。”

“梅姨,識相的讓到一邊,今天是我們小姐母親的忌日,我當然是來把府中裝扮一下,你們既然不記得裝扮,那奴婢來做也一樣。”

“要祭奠該去陵園,你們來家裡算什麼,你若是再不讓他們停止,我就讓人把你們趕出去。”

椿兒一笑,“那好啊!梅姨你儘管叫人,我們不怕。”

“你給我等著瞧,”梅姨氣哄哄的去叫人,很快就把府中剩餘的十多人都叫來,開始拆白布趕人。

椿兒沉聲道:“你們幾個動作麻利點,今天要是做的好,不但有錢拿還有飯吃。”

“至於這女人就是一個屁,你們莫要在意。”

這些個乞丐本就餓極了,又無賴慣了,聽到這話瞬間跟斗雞似的,開始反抗。

不一會兒,瀟府的侍從便被打在地上嗷嗷直叫,梅姨沒辦法只好焦急的在院子中踱步。

月仲以及月銘趕回來就看到這一壯觀一幕,月仲差點氣的吐血,雙腿發軟,要不是他那兒子扶著鐵定摔倒。

“這怎麼一回事?”

“又沒死人,怎麼全部變成白了?”

梅姨哭道:“你該問問你那混賬女兒,她竟然要在家裡給她母親辦忌日,這不是討晦氣嗎?”

“又是這不孝女,月銘你趕緊把這些混賬東西丟出去,還有這些白布趕緊拆了。”

月銘上前喚了一聲,沒人應,這才看到被綁成一堆的家丁們。

“你看看你們怎麼這麼廢物?連幾個人都對付不了。”

“少爺,這些個都是江湖流民不講理,我們也是沒法啊!”

月銘冷聲道:“真是一堆蠢貨,平時白養你們了,用到你們的時候一個兩個什麼都幹不成。”

怒罵完他直接走過去對著正在招呼的椿兒就是一巴掌,“賤婢,滾到一邊去。”

椿兒被扇到一邊,月銘開始拆東西。

月涯正好趕到就看到椿兒被打,那漂亮的臉上瞬間被陰沉取代,她大步走了過來,那捲長的睫毛拍打著,露出一雙明豔冰冷的雙眸。

“月銘誰給你的權利教訓我的丫鬟?”

聽道到聲音,月銘、月仲、梅夫人同時回頭,只見月涯身後跟著張雲以及各大商戶的領頭人,他們手上全部抱著賬本,大概二十多人,這一場面極為壯觀。

月涯走了進來,眸子微眯的打量著月銘,她冷嗤出聲:“椿兒是我的丫頭,我是你嫡姐,你打她可曾問過我?”

“狗屁的嫡姐,你已經和父親斷絕關係,你在這裡什麼都不是,更何況老子教訓一個丫頭關你屁事,你哪來的臉面對老子耀武揚威。”

月涯指尖收緊,她揚起手,眾目睽睽之下,那凌厲的巴掌落在月銘臉上,巴掌聲悅耳震的在場所有人一愣。

“放肆!月涯他是你弟。”

“狗屁的弟弟。”

月涯揉著自己打疼的手忽視月仲那張陰沉的臉看向瞪著自己的月銘,“怎麼不服?”

“月涯,這是老子家,你給我滾出去,老子不打女人。”

“啪!”月涯再次揚起手,那重重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旁邊的熠兒第一次看到自己乾孃這麼厲害激動的拍手叫好,“乾孃好酷,打死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男人。”

月銘被小孩子嘲諷,又在好多人面前丟臉,他握起拳頭朝著月涯招呼過去,“老子弄死你。”

眼看著那拳頭要落在月涯臉上,熠兒大驚失色的跑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撞在月銘身上,那硬硬的頭直接朝著他下腹撞擊過去。

“啊!”一聲嘶吼,響徹雲際,就是一邊站著的月涯也能聽到那地方彷彿被折斷的聲音。

“兒子。”

“兒子,”梅夫人哭喊著跑了過來抱著地上痛的翻滾的月銘,而月仲也顧不上什麼欲圖扒開月銘褲子檢查有沒有廢了。

月銘是他唯一的兒子,若是真的廢了,那他這輩子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痛,父親救我。”

月銘痛的抱住下腹翻滾,恨不得撞頭而死,而月涯就這樣冷漠的看著,對著熠兒招招手。

熠兒跑了過去仰著頭看著月涯委屈道:“乾孃,熠兒頭頭好痛。”

月涯一笑,蹲下抱著他幫他揉紅腫的額頭,這孩子下手也不悠著點,剛剛那一下別說是他痛,她在旁邊都替他疼。

“下次不要這麼衝動,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這種傷人法會傷到自己不可取。”

“乾孃不怪熠兒。”

“當然不會,做的好,反正沒人敢拿熠兒問罪。”

月仲聽著兩人的話,又看著自己兒子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心疼的不行,直接起身朝著熠兒走來。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你傷我兒子,我便傷了你,若是我兒子下腹出事,我便讓你這孩子小小年紀變成太監。”

看著月仲朝著熠兒走來,月涯忙把熠兒護在身後,她怒視著失控的月仲,沉聲道:“月仲,你動手之前最好查清楚我身邊的孩子是誰,否則大禍臨頭我是不管。”

月仲停下腳步質疑的看著她,“你從哪裡找來的混賬東西,他竟然對你大哥做出這種事,這是要害的我們家最後一根苗子變成廢物呀!”

“你給我讓開,我今天弄死他。”

月涯本就是弱女子被失控的月仲一推直接摔倒,熠兒絲毫不害怕的瞪著月仲,“老頭子,你給我聽好了,我父親是攝政王,餓若是掉一根汗毛,月府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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