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母看著自己兒子身上的血心疼了,“母親,事至如今,我們也沒辦法,只是沒想到月涯這麼狠心,她連你都不要,做的如此絕情。”

“這清禾好歹是公主,我們和公主成為一家人,那可是天大的福氣,你老該高興才是。”

“啪!”瀟老夫人的巴掌再次落在瀟母臉上,她怒吼出聲:“慈母多敗兒,你個只顧眼前利益的女人懂個屁。”

“那等囂張跋扈,不把我放在眼裡的人,你們也瞧得上。”

話落,瀟老夫人氣的雙眼一閉,直接倒在金嬤嬤身上,“如果月涯離開,我不如死了算。”

月涯紅著眼睛準備回自己院子,聽到叫喚聲連忙把眼淚一擦。

“嫂嫂等等。”

瀟景深趕了過來,看到月涯眼紅紅的,尤其是額頭上那血順著她白皙臉頰滴落,他的心就彷彿被什麼割著一般,很痛。

月涯掩飾住眼中的痛,扯起一絲笑,“二爺你找我?”

被她這笑容晃了眼,瀟景深臉頰一紅,呼吸也停了幾秒,他從袖子裡掏出一瓶藥,眼波流轉。

“嫂嫂,這是無痕膏,你留著用。”

月涯淡笑,“不用了,這點疤痕沒事。”

“拿著吧!大哥如此混賬,我這個做弟弟的著實看不下去,嫂嫂要是在這個家待不下去,我支援嫂嫂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嫂嫂不該被鎖在這囚籠。”

他在想,等她和離成功,等她搬出這裡,他是不是就有重新追求她的機會了。

看著她猶豫不接自己的藥,瀟景深緊張的五指用力的握著小玉瓶,眼中的期待逐漸被黯然取代。

他剛收回手,眼前忽然出現一隻纖長白皙的手搶過那瓶藥,抬起頭對上那絕美的臉。

“既然如此,嫂嫂收下,謝謝你二爺,我走了。”

“好,嫂嫂慢走。”

他看著那道離開的身影,臉上的笑容如同春天融化的雪一般,緩緩流淌在心尖,升起一絲暖意。

瀟景深的心裡時而酸澀,時而甜蜜,時而興奮。

那種興奮讓他嘴角根本合不起。

驚喜的回頭,掩飾中那絲竊喜,他抬起手放在胸口,探了探她掉的那把摺扇還在,心沸騰了。

這才準備回自己屋子。

只是沒想到剛走幾步就被一道嬌軟的身體撞個滿懷。

“哎喲!”清禾故意撞進瀟景深的懷裡,那胸口貼近他的身體。

瀟景深眉眼一冷,臉上瀰漫著厭惡,只見他嫌棄的推開身上的女人。

清禾被推在地上,抬起水眸嬌滴滴的看著瀟景深委屈道:“二爺,清禾只是不小心撞上你,你怎麼這樣推我?”

瀟景深掩飾住眼中的厭惡笑道:“清禾公主,對不住,剛剛我以為是個丫鬟,所以才下意識推了一下,對不住,公主趕緊起來吧!”

“可是我好像被你推了扭到腳,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瀟景深被她那色眯眯的視線看的黯然,只道:“我扶你不合規矩,我還是去叫大哥吧!”

話落,他大步離開。

清禾冷笑,“不近女色有趣。”

月涯回到廂房,處理好自己額頭上的傷口,這才發現香椿還沒回來。

就在她準備去找的時候,門外的侍衛小蟲子走了過來。

“大夫人,你讓我打聽香椿,可是香椿那丫頭去官媒處送了帖子便沒有回府,不過小的聽說她去大爺那邊送帖子的時候被清禾公主給打了,不知道是不是想不開還是怎麼了?一直沒回來。”

月涯臉色陰沉,她瞭解香椿就算被那人打也只是當場落點淚,馬上便忘了,更不可能因為這個不回來,她對自己的衷心別人不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定是出事,否則也不會沒訊息。

想到清禾,月涯再也坐不住,直接朝著東廂房走去。

此時的瀟景焱還跪在瀟家祠堂受罰,由管家親自監督,老太太這次是氣傷了。

不止是覺得辜負了老將軍,而是因為自己損失了一位好孫媳,月涯嫁入的這半年,瀟家本是破敗的家業因為她逐漸起來。

沒想到被自己這混賬孫子把寶貝送走了。

如何不氣?

與此同時,東廂房的庭院裡。

清禾坐在桂花樹下收聚桂花準備做香囊,而院子裡瀟宴一個人正在玩珠子。

月涯的腳步一響,院子裡的孩子便抬起頭,看到月涯,他瞬間就氣鼓鼓地丟下珠子朝著月涯撞了過來。

“你個壞女人,滾出去。”

突如其來的人影撞在月涯懷裡,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撞在地上,由於慣性太大,瀟宴也討不到好處直接摔個大馬趴。

清禾連忙起來去抱自己在地上哭著的兒子,心疼不已。

月涯拍了身上的灰塵站起身道:“清禾公主你就是這樣教育你孩子的,沒有一點教養,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小小年紀心思歹毒,以後還得了。”

清禾抱起孩子,幫他拍著灰塵,對著瀟宴道:“兒子,無論人家如何說你,你就是最棒的,看不下去的人就該教訓,管人家幹嘛,我們心裡舒服就行。”

“去吧!玩去。”

“哼!”瀟宴得意的看著月涯,然後跑開。

月涯不由搖頭,本是多可愛的孩子,竟然被這女人教育成這個樣,也真是可惜。

清禾回頭,自從和月涯吵了一架拉下臉,她也懶得裝,直接道:“說吧!你來我院子幹嘛?”

“香椿人呢?你把香椿弄到哪裡去了?”

清禾心中咯噔一下,慌亂轉瞬即逝,她沉聲道:“你的丫頭你不問你自己,問本公主做甚,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

月涯看著她的表情,即使她偽裝的那麼真,可眼中的慌亂依舊被她看到,她更加堅定這女人對香椿做了什麼。

她冷聲道:“公主不要欺人太甚,明明就有人看到你打香椿,然後香椿便出事了。”

“誰看到?證據給我?”

“我說月涯,你一個商賈之女,憑什麼質問我,你的丫鬟不見,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若是把這些骯髒事扣在我頭上,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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