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臉色微白,尷尬的扯起一絲笑,“母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數目太大了,按照以前三萬兩對於我來說確實沒問題,可如今......”

說到這她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瀟母眉頭一蹙,“只是你怎麼了?”

月涯冷笑,“只是她如今已經被皇上貶為庶民,身無分文不說,還要母親救濟。”

“你!”清禾臉色大變。

瀟母氣的胸腔起伏,依舊陪著笑臉問自己兒子,“景焱,月涯說的可是真的?”

“母親,皇上知道我和清禾的事大發雷霆,清禾為了救我跟皇上斷絕了關係,所以被貶為庶民,她也是沒有辦法,至於錢......”

瀟景焱聲音越來越小,瀟母本是覺得丟了月涯這搖錢樹,來一棵更大的。

不曾想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這清禾公主如今是庶民,又沒嫁給自己兒子,這和那賤妾有什麼區別,還要指望自己養他們一家三口。

瞬間她臉色不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得清禾輕顫一下。

“這麼說,你現在就是一普通百姓,一無所有。”

“母親,皇上他定會原諒我,說不定以後......”

“還以後了,皇上金口玉言,你覺得他還會認你?”月涯話落,慵懶坐下,視線冷冷地落在清禾臉上,“嫁妝的事這個月要是解決不了,清禾公主你我還有賬要算。”

“香椿的,我的一起清算。”

話落,她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隨著月涯離開,瀟母看清禾也不順眼了,本來要給她的尊敬沒了。

她陰惻惻出聲:“要不是你,我們家又豈會走到今天,清禾明天你最起碼要拿出一萬兩,否則留下宴兒,你給我滾出去。”

“母親,你欺人太甚,我是為了景焱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更何況我是公主。”

“狗屁的公主,話撂在這裡,明天的錢才能決定你去處,宴兒我帶走了,今晚暫時住在我那裡。”

話落,她也沒了胃口,對著旁邊的瀟宴道:“宴兒,走,跟奶奶一起去玩。”

瀟宴很小,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拿著雞腿就跟著瀟母離開。

清禾知道這是瀟母給她的下馬威,用自己兒子威脅她。

她氣的不行,回頭看到還在吃飯的男人,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這一拍嚇得瀟雪立馬起身閃人。

“吃吃吃就知道吃,這一萬多兩,你要我上哪裡去找?”

“你是不是巴不得你母親把我趕出去,她這死老太婆竟然拿宴兒威脅我。”

“你們欠賬憑什麼讓我還。”

“窮成這樣,竟然靠女人活到現在,丟不丟臉。”

瀟景焱道:“別急,你之前不是在你們的公主府院子槐樹下藏了一個小匣子嗎?”

“那些首飾可是值不少錢。”

“哎呀!”清禾拍了一下他的頭笑道:“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雖然皇兄對我這麼絕情,可公主府的的丫鬟嬤嬤從小陪著我照顧我,對我還是很心疼的。”

“等下吃了飯我便悄悄回趟公主府去槐樹下取匣子換錢,不就是一萬兩,還給那賤人,省的明天吧屎盆子扣我頭上。”

“我那匣子裡的東西要是換成銀票,得有五萬兩。”

瀟景焱一喜,試探出聲:“那你能不能把我們要還得兩萬兩一併還了。”

“想得美,你母親那態度,做夢。

“不吃了,我去取匣子。”

清禾把碗筷一放便朝著外面走去,身後的瀟景焱眉頭一蹙,莫名升起一絲煩躁,明天便要和那女人劃清界限。

他總覺得不安,心中也不是滋味。

想著想著他也吃不下,讓丫鬟把飯菜撤下去,自己鬼使神差的朝著月涯院子走去。

此時月涯正在石桌上翻看自己的嫁妝清單,她明明記得母親生前給她留了幾間鋪面,只是沒想到虧損嚴重不說,甚至已經倒閉。

正煩躁之事,月涯感受到有人看著她,不由抬頭,視線落在門口背手而立的男子身上,她眸子微冷。

“大爺有事就說,沒事就走,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瀟景焱走了進來,清了清嗓子在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下,淡淡道:“你下定決心要走?”

“是。”

“月涯,我們兩個怎麼就走到今天?”

明明他以前和她相處,她總是柔柔軟軟,甚至總是在自己面前臉紅,就算他不願意搭理她,她也依舊笑臉相迎。

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可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

月涯好笑的看著他,“大爺不提以前我還不生氣,提起以前我覺得你連那畜生都不如。”

“你!”

“你也沒必要惱怒,你自己是什麼人你自己清楚?別弄得那麼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似的。”

瀟景焱臉色不好,“你果真心狠。”

“拜你所賜,沒事的話,請你離開。”

被下逐客令,瀟景焱沒好氣的甩手離開。

當天晚上,安撫好香椿,她去看了老夫人,畢竟明天便要離開,老夫人為了她病倒。

她不是那種不懂感恩之人,至少得去找老太太告別。

老太太聽到金嬤嬤說月涯來了,連忙從軟榻上起身躺在床上背對著外面,佯裝生病。

月涯走了進來,金嬤嬤笑道:“少夫人你來了。”

“祖母如何?”

“哎!自從昨天后就身體不舒服,睡著不願意起來,不吃不喝,奴才看了也是心疼。”

月涯一聽,心疼至極,她看著床上的老夫人背影,走過去淡淡道:“祖母,我知道你沒睡,今天晚上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明天去了官媒處回來,我便要離開。”

“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見老夫人不說話,月涯跪下磕了幾個頭,然後繼續吩咐金嬤嬤,“嬤嬤,祖母有風溼,天陰下雨都會加劇疼痛,你一定要用熱水裝進布袋幫她捂腿,還要多泡熱水。”

“按摩的手法要這樣......”

老夫人聽到月涯的吩咐,淚水不爭氣的落了下來,鼻子酸楚的很。

隨著月涯的離開,老夫人起身嘆氣,對著金嬤嬤道:“我真的不捨得這丫頭離去,你說她要是走了我們將軍府就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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