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受驚抬起腳就把身上的男人踹下床,“別鬧,你怎麼不關門,丟臉死了。”

瀟景焱煩躁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才道:“誰知道這麼早有人進來,真是掃興。”

“那你還愣著幹嘛,把那個賤人抓起來,給我掌嘴。”

“這......”

猶豫之時,清禾已經拉好衣服走了出去,她看著一邊羞紅著臉站在一邊的香椿,眸子瞬間沉了下來。

“大膽奴婢,進門不敲門,該當何罪。”

清禾聲音伶俐,公主架子完全放了開來,驚的香椿手中休書掉下,她吼道:“誰要你們大清早的幹這等齷齪事,夜裡笙簫還不夠大白天還來。”

“不知廉恥,你還有小公子了,你就不怕被你兒子看到你們這等齷齪樣。”

“賤婢,你竟敢拿我兒子威脅我。”

清禾氣急,對著門外大聲道:“來人,給我掌這個賤婢的嘴。”

很久都沒有人進來,更沒有動靜,香椿好笑道:“你真當這是你公主府,奴婢成群,這裡都已經窮的吃不上飯了,那還有那麼多錢去請丫頭婆子,有那麼幾個人家也在廚房幫忙。”

“清禾公主要是有本事,可以帶些回來,也好幫我們府省了請工人的錢才是。”

清禾從來沒有受過此等氣,被一個丫頭指著鼻子罵,她瞬間吃不得氣,直接走上前按著香椿就開打。

要不是皇上生她氣把她趕出來,她要什麼沒有,不就奴婢,公主府多的是。

香椿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也不敢用力還手,只是拽著她的手,不讓自己太遭殃。

屋子裡瀟景焱聽到動靜,趕緊走了出來。

“大膽香椿,這是公主,你還不趕緊放手。”

“你這是殺頭的死罪。”

“你死不足惜,難道你要看著你家主子遭殃。”

香椿一聽,想到自己小姐,終究還是鬆了手,這下清禾雙手得閒,按著她就是幾巴掌打下去,哪還有一絲大家閨秀的模樣,整個就是一市井潑婦。

打夠了,也打累了,清禾直接靠在門上喘氣,“賤婢這就是你敢以上犯下的後果。”

“要是換成以前,你已經被亂棍打死了。”

香椿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豆大的淚珠落下,她顫聲道:“公主就能仗勢欺人嗎?你們自己幹那事不關門,我看了還辣眼。”

“你以為我願意看,要不是來送這休書,誰願意踏入你們這院子。”

休書兩字拉回瀟景焱思緒,他這才看到地面上躺著的黃色信封,大步走了過去,這撿起來一看瞬間氣的白眼一翻,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清禾見狀忙接過,臉色一沉,“你們小姐這是瘋了吧!七出用在男子身上,這有違常理。”

看清禾氣的臉色灰白,香椿不由好受了些,她站起身道:“休書我已經送到,三天後,我們小姐休夫,到時候你二人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就是把床幹穿,地板鑿出幾個洞,也跟我們小姐沒關係。”

在瀟景焱要發火的眸子中,香椿趕緊順順頭髮逃。

她還得去官媒處送信。

只是香椿前腳剛走,後腳清禾便找了藉口跟出去。

由於老太太、二爺、三小姐今天要回來,府中除了東廂院,其他地方都已經洋溢著興奮勁。

瀟母可以見到自己女兒,自然開心的帶著人張羅起來,順便把自己收拾的喜慶。

月涯沒有興致,看了下時間,已經快晌午,可香椿還沒回來,她隱隱覺得不安。

她準備出去看看,只是沒想到會看到一名身穿白色錦袍風光霽月的俊郎男子,他手上抱著一個檀木盒子,滿臉書卷氣息。

此人正是二爺瀟景深,在這個家除了老夫人還有二爺對月涯敬重,只是礙於兩人身份,他們平時很少有交流,偶爾見到打聲招呼。

瀟景深比他大哥有本事,無論是學識還是生意頭腦都很好,只可惜是姨娘所生,光芒被掩蓋,不被人看好,再怎麼優秀也比不上瀟景焱嫡子的身份。

月涯一笑,微微俯身打招呼,“二爺,你回來了。”

“嫂嫂!”瀟景深心情不錯,說出的嫂嫂兩個字也格外溫柔旖旎,明明只是客氣話,卻猶如男人呼喚自己女人那般悱惻。

月涯自是聽不出有什麼不對勁,只道:“你回來的這麼早,母親可有看到你?”

瀟景深掩飾住心中的狂跳,收起那溫柔的視線淡淡道:“我還沒去拜見母親,只是前些日子聽說你喜歡關伯的真跡,我正好陰差陽錯得到,所以回來便迫不及待給嫂嫂你送來。”

“真的?”

月涯臉上的狂喜顯而易見,關伯真跡千金難求,別說是摸一下,就是看一眼她都未曾有機會,沒想到被瀟景深給得到。

見她眼睛泛著明媚之光,陽光灑在她那如玉的臉上,瀟景深心情跟抹了蜜似的,有些焦灼不安的開啟那精緻長匣子,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封畫卷。

月涯看到那幅栩栩如生的畫,愛不釋手的摸了上去,明明是摸在那朵朵菊花之上。

可瀟景深卻覺得是摸在自己心坎上,他痴迷的看著那畫卷上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柔若無骨,蔥白玉嫩,他握住畫軸的手收緊。

心中那沉寂許久的漣漪盪漾而開,眷戀的心疼的看著。

這麼好的嫂嫂便宜了他那廢物大哥,真是暴殄天物。

“二弟,這畫太過貴重,嫂嫂實在不敢接受,謝謝你的好意。”

月涯話落,瀟景深已經回神,他眸子微斂,掩飾住自己眼中的愛意笑道:“嫂嫂一定要接受,因為我給府裡所有人都帶了禮物,你要是不收,我留著也沒用,還不如把這畫留給識它之人。”

瀟景深的話打消了月涯心中的顧慮,她接過畫淡淡一笑,“那就多謝二爺了,二爺沒事的話我便先走,香椿早上出門還沒回來,我要去尋她。”

“好,嫂嫂請。”

看著月涯把畫珍藏的抱著離開,那婀娜身影在他眼中久久未曾消失,他那桃花眼越發深沉起來。

聽說大哥帶回一個女人還有孩子,還是那囂張的放蕩公主,他就頭疼。

嫂嫂這麼委屈,竟然還能面帶微笑,也真是不容易。

回到自己屋子,喚來自己小廝準備更衣。

“二爺你可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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