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的十五天裡,我和徐若卉自然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家裡,偶爾我們也會有出去逛街,吃飯。

這幾天我們過著這些年很難得的平靜的生活。

這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十五天。

如果非要說這十五天裡哪一天最難忘,那我肯定會說第一天。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夜沒有月光,沒有星光,我甚至把家裡的燈光也給關掉了。

洗完澡後,我和徐若卉一起躺到床上,半晌我倆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最先沉不住氣就問徐若卉:“我們家丫頭……”

不等我說完,徐若卉直接向我靠過來,我也是慢慢地把她抱入了懷中。

那一夜,我和我徐若卉終於名副其實地做了夫妻。

不過第二天一早,徐若卉起來的很早,等我起來發現早飯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趕緊對徐若卉說,讓她不要亂動,萬一動了胎氣咋辦。

徐若卉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說:“哪有那麼快……”

我則是笑著說:“看來我需要多努力幾天了。”

“討厭!”徐若卉的拳頭對著我輕輕砸了過來。

不過幸福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眼這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這一日的上午,我和徐若卉買了懷孕試紙做了測驗,結果證明我們成功了。

雖然聽起來我們像是在做任務,可是我倆依舊感覺很幸福。

那一天我和徐若卉都傻傻地看著彼此在笑,一直笑到她害羞,我害臊為止。

徐若卉既然懷孕了,我就準備把她送到西川去休養,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可以和秧墨桐做伴了。

對於我的安排徐若卉沒有異議,畢竟我們兩個也是很期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在動身去西川之前,徐若卉忽然叫住我:“李初一!”

她的聲音特別的嚴肅,我以為哪裡惹到她了,趕緊叫了她一聲“老婆”,然後問她怎麼了。

徐若卉道:“你之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兒,這些天做過了,我懷孕的時候,你不會找別人吧。”

我鄭重道:“自然不會了,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徐若卉點頭,彷彿得到我一個簡單的承諾就夠了,我這邊繼續說:“話又說回來了,你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問,這不像你的性格啊。”

徐若卉道:“可能之前和夢夢老是一起看家庭劇看的吧,裡面演的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皺皺眉頭道:“老婆,你給夢夢看那些電視劇?”

徐若卉苦笑說:“不是我給她找的,是她自己找的,我沒事兒瞅了幾眼,結果覺得挺有意思,就和夢夢一起開始追劇了……”

夢夢帶著徐若卉追劇,這是要逆天啊。

在我離開西川之前,蔡邧也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問我:“聖君,這是第十六天了,我可以去找你了嗎,你回到成都了,我們總不能連面都不見一下吧,而且我手裡恰好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

蔡邧現在處理事情很有分寸,他自己能處理掉的事兒從來不會麻煩我,所以這次他怕是真遇到什麼大麻煩了。

徐若卉也在旁邊小聲對我說:“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你也該忙正事兒了。”

說完,徐若卉“噗哧”笑了出來,彷彿是被自己的話逗樂了,同時她的臉上也是露出難以掩飾的羞澀。

我這才對蔡邧說:“好吧,那你現在過來我別墅這邊吧,把你要說的事兒的資料都帶過來。”

蔡邧“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蔡邧的車就停到了別墅門口,蔡邧不是一個人過來,跟他一起過來的素月、海懿兩個人。

這些人實力雖然不怎麼好,可在西南的權力機構中都屬於領導階層的人物了。

三個人同時過來,而且全部一臉嚴肅,可見這件事兒真是非同小可了。

人都到齊了,我就直接問蔡邧到底出了什麼狀況,他們一個個表情都那麼的嚴肅。

蔡邧沒有拿任何的資料給我展示,他是要口述給我。

蔡邧、素月和海懿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蔡邧就開口說:“聖君,情況是這樣的,最近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不少天師之下的弟子莫名的失蹤,我找了一些相師給他們卜算過,雖然找不到他們的屍體,可已經證明他們全部遇害了。”

我愣了一下問,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蔡邧一臉委屈說:“最近一個星期的事兒,這一個星期你不讓我們打擾,我們誰敢和你說這事兒啊,你可是聖君,一言九鼎的聖君。”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讓蔡邧把事情更詳細的情況給我說一遍。

蔡邧這就說:“最先發生人員丟失的區域是素月負責的湘西和雲貴一帶,三天一連有九個人員莫名失蹤,而且他們失蹤的地方也都不一樣,他們甚至分屬於不同的部分。”

“這件事兒發生之後,秋辰川也是展開了調查,可結果卻是毫無所獲,後來我們找了相師為那幾個弟子卜算,發現他們已經沒有生命體徵。”

“不過他們的屍體卻好像是失蹤似的,我們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而在接下來的四天時間裡,除了西川地區,其他很多地方又有十個我們西南分局的工作人員失蹤,他們無一例外,全部殞命。”

西川沒有出事,這大概是因為西川我們聚集的好手太多的緣故吧。

我問蔡邧銀狐和赤狐有沒有去查這個案子,蔡邧說:“已經在查了,不過也沒有線索。”

說完蔡邧頓了一下問我:“聖君,你覺得會不會崑崙對我們西南分局開始報復了。”

我想了一下搖頭道:“應該不是,崑崙被我們殺掉的仙宗的少宗祖,如果他們要報復最起碼要對我們立宗,甚至渡劫期以上的修士下手,拿幾個天師以下的人物動手,有些太掉面子了。”

我問蔡邧,為什麼不把失蹤人員的資料給我帶過來,蔡邧拿出手機說:“都在我手機裡,你看下。”

說著蔡邧翻出手機,找到資料給我看。

我大致看了一遍,果然所有人的都是普通人,從他們的資料上看,找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彷彿行兇的人是隨機作案的,只是他的目的都是我們西南分局天師以下的人員,這又是何故呢?

按理說,他能逃過幾個仙級的神通的搜查,在西南大肆作案,那肯定是一個高手,既然是高手,為什麼會找一些對我們西南分局影響不是很大的人下手呢?

我想不通。

把資料看了一會兒,我就讓蔡邧把資料往我的手機發一份。

把手機還給蔡邧的同時,我已經開始飛快模擬這些人的命氣為這些人卜算命理,結果顯示他們的命理是強行被人改變的,換句話說,他們本來是不該死的,是由某種力量強行闖入了他們的命理,給他們改了命,導致了他們的死亡。

而那種力我有些卜算不到,那種力好像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想到這裡我腦子忽然閃過兩個字“神力”。

再接著我的靈臺的太極圖忽然浮現出一個畫面,是一個人穿著黑衣,把我們西南分局那些失蹤人員帶走的場面。

很快我就確定了那個黑衣人的身份——蕭正!

是蕭正來報復我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用神力殺死那些人的不是蕭正,而是另有其人,說不定就是蕭正背後的那個神。

蕭正和他背後的神忽然出現在西南,而且還製造出這麼多人的命,很明顯,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推斷到這裡,我忽然深吸一口氣道:“蔡邧,傳我命令,全西南進入了戒嚴狀態,然後給我大肆搜捕蕭正的下落,第一個發現蕭正的人重賞。”

蔡邧驚訝道:“聖君,難道這些事兒都是蕭正做的?”

我說:“還有比蕭正強不知道多少倍的高手在,我們西南分局將迎來一次巨大的危機,如果應對不妥當,我們這西南分局可能要再次易主了。”

聽我這麼說,蔡邧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然後對我說:“聖君,你最好把事情詳細給我們說清楚,我們都是西南分局的權力核心,我們如果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到時候真出了事兒,西南怕是連個準備都沒有。”

蔡邧說的有道理,我也就把這些事兒說了出來。

聽我這麼說,蔡邧不由怔住了,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站起身道:“聖君,這件事兒太過嚴重,我覺得你還是早些回西川去,我們這些人誰出了事兒都可以,唯獨你不能出事兒,你在西南,則安,你不在西南,則亂。”

“西南好不容易迎來了快速發展的時候,我不允許任何破壞這裡的寧靜,就算是神也不可以。”

“我蔡邧雖然實力不濟,可我卻願意和這李姓的西南分局共存亡。”

素月和海懿也是紛紛做出同樣的表示。

不管怎麼說,我們西南現在都是一條心。

我這邊也是不會在成都待下去,我不是為自己考慮,而是為徐若卉考慮,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懷孕。

這西南絕對不是蕭正和他背後那個神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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