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又試探性地問了蒼梧老祖一些問題,可問來問去都問不出對這個案子有關的線索了。

而且他好像也有些厭煩我無休止地問問題,就找了地方讓金漢把車停下,然後我回自己車上去了。

這等於是我被趕走了。

我心裡感覺很不爽瞪了蒼梧老祖一眼說:“一會兒再有事兒別再叫我回來。”

蒼梧老祖笑道:“放心,在到地方之前我不會再把你這個煩人的傢伙叫到我車上來了。”

回到車上後徐若卉等人就問我蒼梧老祖都給我講了點啥,我也是把其說給我的話,大致給大家講了一遍。

聽完我的敘述,唐二爺有些驚訝道:“這蒼梧真是有些瘋狂啊!”

我這邊也是點頭說:“的確是有些瘋狂,我總覺得那精絕國忽然消失說不定就和佛火舍利有關係,蒼梧老祖去取佛火舍利,說不定是自取滅亡呢。”

徐若卉在旁邊也是說:“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此時貟婺忽然“阿彌陀佛”一聲道:“那蒼梧施主未能得到佛火舍利,是因為他沒有佛緣,那東西本不該屬於他。”

我笑著問貟婺:“你有那個佛緣嗎?”

貟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我也不知道。”

貟婺話音剛落,夢夢忽然舉起自己的小爪子道:“我有,我有!”

好吧,這小東西是什麼都想要。

夢夢說完,安安和康康也是學著夢夢紛紛“舉手”搶著回答我:“我也有,我也有!”

一群貪婪的小傢伙。

一路上我向貟婺詢問了一些有關屍棄佛的訊息,貟婺給我講了很多佛家的傳說,屍棄佛是佛學中人壽減至七萬歲的時候成的佛。

聽到貟婺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愣住了,我道:“人的壽命減少到七萬歲?那人本來的壽命是多少歲?”

貟婺道:“八萬四千歲!”

聽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驚歎。

貟婺又道:“這個世界需要經歷一次大劫,而這次大劫分四中劫,四個中劫又分二十個小劫,一個大劫的時間是十三億四千四百萬年。”

“人的壽命隨著小劫或增或減,人的壽命以八萬四千歲為本,每一百年減少一歲,直到減少到十歲的的時候停止,此為減劫。”

“而從十歲開始,每一百年增加一歲,增到八萬四千歲便停止,此為增劫。”

“這一減一增為一小劫,計一千六百八十萬年!”

聽到這裡我不禁驚訝道:“人真是這樣嗎?”

貟婺“呵呵”一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師父說過人的壽命不是以生死論,而是以魂魄產生和消亡來論,你的魂魄如果繼續投生,那你的天地命三魂還在,那說明你還活著,只不過你失去了一世的記憶而已,所以人活的壽命是數萬世的人生疊加起來的,而非單純的這一世能活的歲數。”

啊,這個理論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佛、道就是這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理解的深刻了,就會分歧,可無論怎樣分歧,總可以得道,也可以成佛。

這就是佛,同樣也是道。

佛是一條路,不是一條線,而數萬條路,數萬條線,而這些都是佛。

道也是如此。

我忽然感覺有所頓悟了。

佛分善惡,可是不分對錯,惡不是錯,所以佛會捨身度之。

我覺得我再聽貟婺講一會兒,我就要出家為僧了。

所以我便讓貟婺繼續說說屍棄佛吧,接著貟婺就給我講了屍棄佛的三次 ,還有他所述 的內容,總之接下來的內容很枯燥,我根本沒有聽進去,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和佛無緣。

貟婺講完了,除了開車的海若穎,我們其他人基本上都快睡著了。

也就是說,貟婺講的這些對我們作用不大。

結尾的時候貟婺“阿彌陀佛”一聲說:“我師父說過,每個佛都不同,每個佛法也不同,他們所度的世界也不同。”

“而我們這一脈,有著對佛獨特的理解,所以有朝一日我們這一門有人成佛,也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佛。”

我對貟婺點點頭說:“嗯,渴了吧,喝點水吧,說了這麼多。”

我們一路向西,然後再往北,越過崑崙山,再往北,我便進入了西北的塔克拉瑪干沙漠。

這沙漠我們之前來過一次,而且和眾生殿的人還發生了激鬥,這次再回這裡,有種回首往事的感覺。

當然這次我們去的地方與我們上次去的地方不同,我們上次是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中部,這次我們在偏南一些的位置。

我們開車先到南面的一個鎮子停下,然後租駱駝馱著行李行李進沙漠。

三天後我們便深陷茫茫的沙漠中,如果看不到太陽,我都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蒼梧老祖、金漢和泠春走在最前面,我們一行人緊跟著,我們租的駱駝很多,除了給我們託東西的,我們每人還騎著一頭。

沙漠的風沙,日夜懸殊溫差對我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前面的天空忽然出現了一片巨大烏雲,那烏雲遮住了半邊天,一眼望不到邊際。

我以為我運氣好,碰到沙漠裡下雨了,可蒼梧老祖卻是笑了笑道:“我們就要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一片巨大的烏雲下面,進入那片烏雲籠罩的沙漠,我們就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裡只有黑夜。”

我皺皺眉頭說:“你不說這情況會一直變嗎?萬一這次是隻有白天呢?”

我這句話明顯是在嗆蒼梧老祖,因為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資訊,可他卻沒有告訴我們。

蒼梧老祖不生氣,也不搭我話,而是牽著駱駝繼續往裡走。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一片烏雲籠罩的區域,起初我們沒有感覺到這裡面有什麼不同,可在走了一會兒之後,我忽然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寒冷湧上心頭。

我們這些人其實還好,海若穎有些受不住,不停地打哆嗦,嘴唇都凍紫了。

徐若卉則是弄出一根蠱線,然後刺到海若穎的後脖子上,頓時海若穎的臉色就好了很多。

徐若卉說:“我這是把我的靈力給了你一部分,不過這就等於我一個人為兩個人禦寒,消耗也是原來的兩倍。”

海若穎吐吐舌對徐若卉道了一句:“謝謝你,姐!”

我們繼續前行,這裡面就真的越來越黑,已經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加上週圍還有風沙,真成了你在我對面,我都看不到你的情況了。

所以我們就把我們帶進來的照明裝置開啟了一部分,而我這邊更是讓竹謠透過香氣把我們這邊的人聯絡到了一起,防止一會兒給走散了。

我們這邊只要不少人,蒼梧老祖那邊有沒有人走丟我就不管了,最好是全走丟了!

我心裡惡惡地想著。

而此時盒子裡的老者忽然道了一句:“幼稚!”

我“哼”了一聲沒搭話。

他繼續說:“這個區域陰陽反差很大,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陣法結界,我覺得如果不是蒼梧那個小子在前面領路,你們根本進不來,換句話說,如果沒有他領路,你們可能也出不去。”

聽神君這麼說,我心裡忽然一冷,如果真是他說那樣,那情況對我們就很不利了。

蒼梧老祖答應過不殺我們,可卻沒有答應過必須要帶我們出去,如果等著案子結束了,他真把我們留在這裡,那我們會不會活活地困死在沙漠裡呢?

不行,我要找個機會和蒼梧老祖再好好地談談條件才是。

在這黑暗中走了三四個小時,黑暗漸漸消失,而出現在我們前面的一大片紅光普照,天空,以及四周的大地幾乎都是被照的火紅。

而這裡原本的冰冷也是忽然變成了熱烈,再走近一些,熱烈變成了炙烤。

熱的不行了,我們正好減少身上的衣物。

徐若卉也是把海若穎身上的蠱線扯下來,此時兩個人已經香汗淋漓。

很快我們爬上一個金字塔山丘,站在山丘頂上往下看去,我整個人瞬間就呆住了。

在我面前是一片火的世界,沙丘下面沒有沙子,而一大片燃燒著的岩漿,放眼望去,這一片火海大概兩三百米寬。

四周全部都是由沙丘阻攔,形成一個橢圓形。

這彷彿就是一片火的湖泊。

我看著蒼梧老祖道:“我們不會要下到這火海里去吧?”

我去水下面處理過案子,可卻沒有去過火下面,我雖然可以控制火,可這明明是岩漿,是有實物的岩漿,就算我有精靈之氣也控制不了,我還是會被燒傷。

蒼梧老祖道:“是在這下面,不過你放心,不是讓你直接跳到這火海里,今天是十四,明天是十五月圓之夜,到時候你會看到這裡另一個壯麗的奇觀,看到那奇觀之後,你就知道我們要怎麼下去處理案子了。”

蒼梧老祖這個時候還在賣關子,還在打迷糊眼,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可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我心裡也是很期待明天發生的事兒,不過我有一個預感,那就是有些人可能沒有能力跟著我們一起下去,比如海若穎和張少傑。

甚至唐二爺可能都要留在外面。

明天月圓之夜,會有什麼奇景呢?

當然就算有圓月,在這濃厚的雲層之下,我大概也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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