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剛要發怒,林志能就趕緊說道:“趙大師,你莫要生氣,李神相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們都是我請來幫著找人的,大家共同協作,相互擔待一些哈。”

說著,林志能又趕緊給我介紹說:“我面前這三位是趙振喜,何俊,王魯,三位大師,他們都是我托熟人聯絡的,在黔南的確小有名氣,其中趙振喜大師,還是一個天師,按照你們行話來說,應該算是高手了,我的那個助理崔文淑也才是天師。”

見林志能堅持,我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問他:“案件打聽的怎樣了?有線索了嗎!”

林志能立刻說:“有了,我打聽過了,四天前有一批人從蔗香鎮出發,過了紅水河向桂北地區的大石圍天坑去了。”

“透過鎮上人的描述,我基本確定就是崔文淑和岑思嫻那一批人。”

林志能說完,趙振喜就道了一句:“那一批人總共十五個,出發前他們也在黔南地區招了一批人,其中有幾個是我的兄弟,聽說給的報酬很是豐厚,只不過那幾日我們三個有案子在身,未能過來。”

我看了看趙振喜說:“你們三個是哪個道門的?趕屍門的嗎?”

趙振喜愣了一下說:“並非,難不成你是趕屍門的?我剛才聽林老闆說,你是李神相,我沒聽說趕屍門有學相術的啊。”

我說:“我和那位林老闆一樣,都是從北方過來的,也不是趕屍門的,只不過這湘、黔地區,我就對趕屍門這個道門熟悉點。”

趙振喜皺了皺眉頭,然後暗暗用了一股氣來探查我的實力,我則是假裝不知道,滿臉堆笑繼續說:“既然之前那一批去大石圍天坑的人中,有你的朋友,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去那邊做什麼,據我所知,那邊可是有名的景區,景區裡面應該不會出什麼案子才對。”

趙振喜探查我之後,發現我的修為在天師之下,臉上便繼續掛上輕蔑的之意道:“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啊。”

徐鉉在旁邊說了一句:“你朋友怎麼能隨便向別人說客戶的案子呢,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趙振喜一陣臉紅。

不過他很快就說了一句:“我們只是業務交流,又不會故意搗亂或者去惡意競爭。”

說話的時候,趙振喜也是探查了一下徐鉉的實力,徐鉉很默契地學了我,將自己的氣息控制在天師之下。

趙振喜暗自竊喜,覺得我們這些人中,他才是最厲害的。

所以他立刻說了一句:“好了,既然這裡我的實力最高,而我知道的線索又最多,我來做隊長,帶著林老闆去大石圍救人,你們沒什麼意見吧。”

我說:“我沒意見。”

徐鉉點頭說:“附議!”

周志軒見我和徐鉉兩個聖尊都沒反對,也是點頭說了一句:“開始你的表演吧。”

林志能知道我很厲害,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還拿捏不準我和趙振喜孰高孰低,所以就暫且聽了趙振喜的安排。

趙振喜點了點頭,然後摘下自己的揹包,從揹包裡取出幾張劣質的黃階符籙來道:“這是幾張辟邪符,大石圍的案子有很厲害的邪物,帶上這幾張符籙,保你們平安無事。”

趙振喜說話的時候格外的自信。

他先把符籙給了林志能,畢竟這一次林志能才是老闆。

接著他給我、徐鉉和周志軒也分了一張。

我接過符籙直接塞進了揹包裡,不等我說什麼,揹包裡的安安,以為我給她什麼好吃的東西,直接接過符籙揉了一個團,然後一口氣給吞了。

我……

見我臉色有些怪異,趙振喜就問我:“怎麼了,符籙有問題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沒問題,應該很香……”

趙振喜沒有再理我,而是轉頭對林志能說:“林老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過了渡口,在那邊有我們安排好的車子,是輛十三座的大車,足夠我們所有人乘坐了。”

林志能點頭詢問我的意思。

我笑了笑說:“行,我們出發吧。”

趙振喜、何俊、王魯三人陪著林志能在前面走,他們的步子很快,一副很趕時間的樣子。

我、徐鉉、周志軒是三個人在後面,等著拉開一段距離,我就小聲問徐鉉:“你能不能畫一張劣質的黃階辟邪符給我,剛才趙大師給的那張,讓安安給吃了。”

徐鉉白了我一眼說:“你看不起誰呢,我第一次畫出的成品符籙都比這個好。”

我和徐鉉相視一笑。

很快,我們就走到渡口這邊,這邊的船也都已經安排好了,催促我們上了船,然後我們便渡過了紅水河。

出了另一邊的渡口,我們就發現一輛白色的十三座的商務車。

車子旁邊站著一個正在抽菸的司機,他看趙振喜過來,連忙掐滅了煙跑過來說:“趙大師,你們可算來了,出發?”

趙振喜說:“出發,去大石圍。”

那司機立刻點頭。

車子出發後,趙振喜就對那司機說:“微信轉給你車錢了,一會兒收一下。”

司機立刻笑著說:“不用了,趙大師,你客氣了。”

趙振喜說了一句:“一碼歸一碼,好了,你專心開車,我們這邊還有些事兒要說,無論聽了什麼,記得管住你的嘴。”

趙振喜雖然為人自大了一點,可人還算不錯,三觀也還算比較正的。

車子的事兒處理好了,他就轉頭看了看我們一眾人說:“我簡單說一下我所瞭解到的一些訊息吧,上一批人去大石圍,是因為有人在大石圍的原始森林中發現了一株百年以上修行的松樹,不知道什麼原因,松樹被人砍去了一些枝葉,做成了盆栽。”

“最奇怪的是,那盆栽,每一年都會結出一顆松果,那松果的子是金黃色了,充斥著濃濃的靈氣,吃下松果裡面的松子,等於吃下一顆上品的丹藥。”

“後來,那盆栽,被北方的一個老闆,以天價的價格收購了。”

“再後來,那個老闆就找了一群人,想要找到松枝的本體,那個修行百年以上的松樹,想要得到更多的松果。”

“也就是你們要來找的那一批人。”

聽到這裡,我就皺了皺眉頭,那崔文淑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岑思嫻我記得人還不錯的,怎麼也會捲入這件事兒中呢?

徐鉉這個時候問了一句:“我聽說大石圍崖頂上有一棵神奇的松樹,景區剛開發的時候,有人曾經想要在樹上留下記號,後來從樹上掉了下來,手臂還開始腐爛,經過高人指點,那個人帶著貢品去祭拜了松樹,才保住了自己的手臂,是那顆松樹嗎?”

趙振喜說:“看來你對這邊還有點了解,那個工人叫吳明,故事在大石圍地區傳的很廣,應該是真事兒,不過我們要找的松樹並不是那一棵,而是另外的一棵,具體在什麼位置,還不清楚,需要好好去找一下。”

徐鉉點了點頭。

我看著徐鉉說了一句:“你功課做的還挺足的。”

徐鉉笑著說了一句:“其實在大石圍,我也有一處民居旅館!”

我:“……”

這個時候,我也是想了一下崔文淑發給林志能的三張照片,如果他們是找的松樹,怎麼會到石室裡面呢?

還有那盆栽應該就是趙振喜故事裡的神奇盆栽了,只是盆栽下的石碑又是什麼呢?

我忍住不用卜算的方法,因為這樣才有趣,一切都算出來了,反而亂了命理的安排,壞了趙振喜等人的機緣。

我就在旁邊,多看,多觀察就好了,還是儘量少出手。

車子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行進,我微微收了收心神說:“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我們休息一下,到了大石圍準備開幹!”

此時林志能就問我了一句:“李神相,你能不能幫著卜算一下咱們這次行動的吉凶,規劃一下咱們這次的行動,如果你還封卦的,那就算了。”

趙振喜打量了我幾眼,然後笑著說:“就你這修為,還封卦?”

我笑著說:“已經開了,沒封著了,要不我就簡單地,在不影響你們命理的情況下算一算吧。”

趙振喜嘴一咧,不屑道:“別吹牛了,還影響我命理!”

林志能怕我和趙振喜吵起來,就趕緊說:“李神相,既然你沒有封卦了,就幫著我們算一算吧。”

我說:“林大哥,都說了,你直接稱呼我初一就是了,不用這麼客氣。”

接著我轉頭掃量了一下週圍的眾人說:“那我以誰的命氣起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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