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天星兿的話,天星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是明白了發生在天星兿體內的命理變化,他並沒有反對天星兿的決定,反而還鬆了一口氣。

因為天星也心裡清楚,此去第三階梯也是危難重重,一個不小心,他自身都難保,更別說身邊還帶一個靈智不太完全的天星兿了。

所以天星也就對著天星兿點了點頭說:“妹妹你就留下來。”

說罷,天星也又看著我跪拜了一句:“那日後就有勞師父費心了。”

我擺擺手說:“這都是小事兒,如何去第三階梯,你心中有法子了嗎?”

天星也說:“我雖然不是白杉城的城主,可以我的表現,要一張去第三階梯的文書應該不難,只是到了那邊,不知道渡良的大哥,會不會找我尋仇,所以去了第三階梯,我要找一個和渡良大哥關係不是很好的宗門,並且快速拜進去,尋一個庇護!”

這天星也不僅兇狠,執著,心思也是十分的縝密,和這種做敵人,那實在是有些可怕。

又聊了幾句,天星也就和我道別隻身返回了白杉城索要文書。

至於我這邊,則是繼續關閉了結界,繼續帶著天星兿修行。

天星兿在天星也走遠後,也是帶著疑惑問我:“師父,你覺得我哥哥他會有危險嗎?”

我說:“會吧!”

天星兿又問:“如果他有危險,您會救他嗎?”

我道:“會!”

天星兿對著我露出暖暖地微笑。

我則是看著天星兿說了一句:“讓你靈智提升,懂得這些人情世故,真不知道是對你好,還是對你不好。”

天星兿想了想問:“什麼是人情世故?”

我笑道:“等你再聰明一些就會懂的更透徹。”

天星兿“哦”了一聲也就不再問了。

我的心境之力也是探查到了渡季白的情況,他尋找的渡良的大哥,也就是他的大伯,名字叫渡享,是第三階段眾多宗門中,勢力最弱的一個宗門的外門弟子。

那個宗門名叫蝴蝶宮,宮主是一個女人,實力在十六星左右,蝴蝶宮內九成以上的成員都是女性,只有少數幾個外門弟子和雜役是男性,當然還有一些宗門的奴隸,其中不乏一些男人。

渡享在蝴蝶谷地位只比奴隸高一些,平時沒少被宗門裡面的女高手欺負,而他只能笑臉迎面。

渡季白來了第三階梯,就來了蝴蝶宮找渡享,當然還有白杉城的推薦文書。

因為渡享是外門弟子,就是負責引薦的,所以渡季白很快也就見到了渡享,呈上文書之後,他把白杉城發生的事兒說了一下,還請求渡享回白杉城助戰。

渡享聽說對方只有四星,而他自己已經有六星的修為,便想著回白杉城光耀門楣,就去找宮內的上一級師姐告假。

可是卻被那位師姐罵了一個灰頭土臉,還說第四階梯的市井之事讓他不要亂管,贏了不給蝴蝶宮長臉,輸了還丟蝴蝶宮的人。

渡享也不敢違逆那位師姐的意思,畢竟那位師姐已經有了十一星的修為,屬於是內門的精英。

所以告假無果的渡享只能把脾氣發洩在了,在門口等自己“好訊息”的渡季白的頭上,他把渡季白一通臭罵,還正義凜然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父子的習性,指定是在比武大會上,耍詐贏了人家,現在人家學有所成回來報仇,那也是你們父子活該,我管不了!”

“如今這第三階梯,哪一城的城主不是小心翼翼,哪有你們父子這般蠻橫囂張的,三十年,五個城主家族被滅,換了新城主,你們心中沒點數嗎?”

渡享前後態度大變,讓渡季白一臉的懵,可面對自己大伯的訓斥,他又不敢還嘴,只能低頭聽著。

渡享覺得自己罵夠了,就拍了拍渡季白的肩膀說:“季白啊,你在蝴蝶宮好好修行,將來混出頭了,你自己回去找那小子報仇,豈不快哉!至於你父親,就當是買個教訓吧!”

渡季白一陣無語,也只能點頭。

至於他父親的安危,比起他前程,那也不算什麼。

於是渡季白也是順利進入了蝴蝶宮的外門修行,為其三年。

查探了渡季白的情況,我也是又查了一下天星也的情況,他拿了文書之後,沒有在白杉城停留,徑直穿過數座山巒,到了第三階梯。

按照以往的規矩,他拿了文書之後,就可以去第三階梯的所有宗門面試,哪一家透過了,他就可以留在那一家,就算是沒有透過,他也可以作為一個散修留在第三階梯,三年後達到六星,就可以留下,達不到,就要被第三階梯的執法者給轟走。

當然,如果沒有宗門的庇護,那沒有勢力的散修,就會淪為宗門中一些小人的獵殺物件。

散修在第三階梯,是最不安全的。

天星也知道渡季白肯定去蝴蝶宮,所以他就去了距離蝴蝶宮較遠的一個大宗門。

這個宗門名叫雲山谷,是整個第三階梯宗門中,綜合實力名列第二的門派。

其實天星也還是多慮了,他根本想不到,渡享在第三階梯對他的威脅小的可憐,他壓根不用找這麼大的宗門當靠山。

天星也帶著文書進了雲山谷,負責考察的外門的弟子查驗了他的資質後,立刻告知了雲山谷的長老層,長老層又對天星也的資質進行了一輪查驗,最後決定,由雲山谷的谷主,法真親收天星也為徒,並收為內門弟子,悉心教導。

雲山谷的人知道,他們撿到寶了。

至於天星也,他沒想到自己如此的吃香,整個一天下來,都跟做夢似的。

而我這邊心裡則是清楚,天星也的資質,是在修煉我修改的那一套功法後才完全展現出來的,若是沒有修改的那套功法,天星也的資質他們根本看不到。

說實話,看著天星也被如此厚待,我心裡還是暖洋洋的,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然而他們不知道,我身邊還有一個資質更加逆天的。

想到這裡,我就看了看天星兿。

天星兿問我:“師父,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笑了笑說:“沒有,我忽然有個好主意,不如我們去第三階梯找個地方做一段時間的散修如何啊?”

天星兿興高采烈說:“好啊,那樣,我們離我哥哥就更近了!”

我可不是為了離天星也更近,我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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