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南省數千公里外,一座杳無人煙的小島上。
這裡矗立著一座宮殿,周圍不乏有豺狼猛獸出沒。
只是這些豺狼猛獸,彷彿天生害怕這座宮殿一般,沒有一頭野獸敢靠近這裡。
整個宮殿建造的金碧輝煌,一杆大旗之上,寫著七星堂三個字。
七星堂內。
上手位置坐著一位儒雅的年輕人,手中還拿著一把摺扇,看起來文質彬彬,令人非常有好感。
頗像是古代字畫中趕考的書生一般。
他,便是七星堂的副堂主—龍千鈞!
在龍千鈞左手位置,坐著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男子左手有著鐵拳拳套護著。
“大哥,秦川他真的要回來?”說話的人是左手,亦是龍千鈞的心腹。
龍千鈞笑道,“這一次,秦川不得不回來,我們與他的事情,也該有個瞭解了!”
在龍千鈞的右手方,坐著三個男人,分別是天龍閣閣主左文浩。
千機閣閣主羅延忠,以及九仙閣的閣主廖翔。
除卻龍千鈞以外,其中要屬九仙閣的閣主廖翔,對待秦川的感情最為複雜了。
“龍副堂主,難道我們真的要對秦川動手嗎?”廖翔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廖翔算是七星堂中,跟隨秦川時間最久的人了。
比起龍千鈞還要久遠一些。
當初的廖翔父母雙亡,還是被秦川偶然碰見。
當時,廖翔三天沒有吃東西,餓的前胸貼後背,他去偷了一個扒手的燒雞。
結果被那個扒手發現,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扒手是當地最有名的混混。
立刻叫了七八個人,當眾毆打著廖翔。
不是秦川及時出現,廖翔數年前,早就死於非命了。
事後,秦川發現廖翔煉製丹藥的天賦,便將煉製丹藥的技法,傳授給廖翔。
等到七星堂成立以後,秦川就將廖翔,封為了九仙閣的閣主。
七星堂下,三大閣主。
九仙閣,專門煉製丹藥。
千機閣,主管訊息。
天龍閣,則是七星堂中,武道最強一閣。
對廖翔而言,殺秦川,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他也知道這個決定,將意味著什麼。
龍千鈞淡笑道,“廖閣主,我知道你在擔憂著什麼,是秦川對你的恩情啊!”
“可是,你想一想,秦川給了你性命,卻沒有給你自由,不還是等於什麼都沒有給你嗎?”
現在七星堂的勢力越來越大,引起了華夏皇室的注意。
想要跟七星堂談判,但七星堂的胃口太大,華夏皇室根本給不起龍千鈞想要的東西。
越是如此,華夏皇室就越是將七星堂視為大患,時時刻刻想要抑制七星堂的發展。
廖翔眸光的一抹亮色暗淡下去,他廖翔拋開九仙閣閣主的身份不說。
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他想要回歸平靜。
現在可好,秦川不同意和華夏皇室談判,這也就導致華夏皇室加大了對七星堂的圍剿。
七星堂不能再坐以待斃,倒是秦川,身為七星堂的堂主。
在七星堂最需要秦川的時候,躲避起來。
不過龍千鈞也知道,就算秦川的出現,也不會為了七星堂,去和華夏皇室談判的。
只是整個事情,需要一個背鍋的人,秦川就成了當務之選。
秦川的出現,還能夠藉此機會,剷除秦川不穩定的因素。
可以說是一箭雙鵰,哦,不,準確來說,是一箭三雕!
能將秦川推上風口浪尖,還能將秦川剷除。
最後,更是把七星堂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廖翔低著頭,不知道愧疚,還是其他什麼的想法。
坐在廖翔的是身材幹瘦的羅延忠笑道,“廖閣主,還是放不下秦堂主當年的恩情啊!”
“龍副堂主,我看廖閣主不適合這次的行動。”
整個七星堂中,除了秦川以外,就屬羅延忠的實力最強。
龍千鈞手中扇子一打道,“不,廖閣主只是為了以前恩情所困擾,這我能夠理解。”
“可還請廖閣主想一想,整個七星堂兄弟們的未來。”
“在你的心中,他們重要不重要。”
聽到龍千鈞說的話,廖翔渾身一震,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這些年,秦川離去後,整個七星堂中,可以說是謠言四起,很多兄弟都逐漸有了怨言。
起先,廖翔還能夠管住手下的兄弟們。
但這謠言越傳越廣,其他兩閣也都陸續有人收到了這謠言,令廖翔根本無從下手處理。
“我知道了,龍副堂主!”廖翔開口說道。
坐在最下手的左文浩,也淡然的笑了起來,“廖閣主,有的時候,要以大局為重啊!”
隨後,左文浩看著龍千鈞說道,“龍副堂主,這次我們該如何對秦川?”
“這秦川實力深不可測,連我們都不知道,這秦川的實力,到達了何種程度。”
談起秦川的實力,左文浩等人皆是神色一凜,他們跟隨秦川時間最久。
可根本不知道秦川的具體實力。
很多次,左文浩和羅延忠都間接或者直接的問過秦川的實力,卻被秦川避而不答。
越是如此,秦川的實力就顯得越神秘!
龍千鈞淡笑道,“左閣主,以我龍千鈞的作風,豈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根據我得到的最新情報,這秦川已然入了宗師之境!是一位宗師之境的武者。”
“宗師之境的武者?”左文浩吃驚的說道。
宗師之境,何其難以修煉?
放在古代,那可是被稱之為一代宗師的人物。
比如古時候的張三丰,便是一代宗師!
成為宗師之境的張三丰,已然是花甲之年。
饒是如此,張三丰依舊鎮壓了當時那個年代,足以看出這宗師之境的恐怖之處。
秦川年紀未滿三十,卻入了宗師之境,堪稱天才之姿!
左文浩有些猶豫的說道,“龍副堂主,如此一來,秦川可就有些不太好對付了!”
“哈哈,左閣主,既然決心要圍殺秦川,我怎麼可能又不會去做萬全準備呢?”龍千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