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李狂瀾的身上。

“誰敢跟李狂瀾搶這幅九龍伏天圖啊?那不明擺著是找死嗎?”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那個叫秦川的傢伙,打了李狂瀾的副將柳潤澤!”

“哎,敢挑釁李狂瀾,這姓秦的有徐家作保,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啊!”

有的人,目光還時不時的落在秦川和徐天龍身上,報以打量的神色。

對於周邊的議論聲,李狂瀾淡然一笑,帶著柳潤澤,坐在一個VIP的座位上。

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這次拍賣會的物品還不錯,都是一些古銅器和字畫什麼的。

價格也都是在三百萬往上走。

秦川閉著眼睛,對先前拍賣的這些字畫和古銅器什麼的,並沒有展現出太大的興趣。

過去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是來到了拍賣會的最後一件壓軸產品—九龍伏天圖!

拍賣師站在高臺上說道,“大家都很清楚,我手中的這幅九龍伏天圖,是多麼珍貴的寶物!”

“這幅九龍伏天圖,傳聞中是孕育著長生的秘密。”

“二十年前,落在了秦家的手中,但秦家家主秦天德,沒有分析出這九龍伏天圖的秘密。”

“當秦家那場火災爆發後,這幅九龍伏天圖,最終落在了其他家族的手裡。”

“現在,我宣佈,這幅九龍伏天圖起拍價為一個億!”

秦川抬頭看向了那幅九龍伏天圖,九龍伏天圖上的九條金龍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當年,這幅九龍伏天圖就掛在父親秦天德書房當中。

秦天德也多次帶著秦川,觀摩過這幅九龍伏天圖,九龍伏天圖絕非贗品!

“我出一個億!”李狂瀾舉起牌子說道。

當李狂瀾爆出一個億的價格後,遲遲沒有人膽敢繼續朝下接這價格。

拍賣師大聲喊道,“五十六號,一個億,一次。”

“五十六號,一個億,兩次!”

拍賣師有些失望,物品拍賣出的價格越高,他所收穫的利潤,也就越高。

這幅九龍伏天圖拍賣出一個億的價格,他滿打滿算,到手最多兩百萬。

可這位拍賣師也知道李狂瀾恐怖的背景,沒有人膽敢與李狂瀾爭奪,也是正常現象。

“我出兩個億!”秦川舉起手中的牌子說道。

拍賣師眼睛一亮道,“兩個億,四十七號,出價兩個億!”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秦川的身上。

“那小子是誰,還敢與李狂瀾競爭,不知道李狂瀾身後站著的是誰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徐家的貴客,沒看到徐天龍在他旁邊坐著嗎?”

“徐家可是要倒黴了,李狂瀾這等人物都敢惹!”

徐天龍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內心也有些忐忑不安。

終究,還是跟李狂瀾對上了,這種結果讓徐天龍有些措手不及。

最興奮的莫過於陳天浩了。

“秦川這小子,真以為有了徐家的撐腰,就可以在天南省為所欲為了?”陳天浩興奮的說道。

自從秦川攪了陳天浩的婚禮後,陳天浩就對秦川恨之入骨。

可秦川有了徐家撐腰後,陳天浩根本沒有辦法對付秦川。

現在看見秦川如此妄自尊大後,陳天浩差點拍手稱快。

吳欣更是吃驚的望著秦川,這秦川憑什麼挑戰李狂瀾?

簡直太自大了。

那一日打了柳潤澤,也就等於是間接打了李狂瀾的臉。

真當李狂瀾沒有脾氣?

所謂慈不掌兵,真正仁慈的人,是帶不出來一隻好的部隊。

秦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李狂瀾,真當李狂瀾是軟柿子嗎?

這所謂天南省的徐家,在李狂瀾的眼中,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真正能夠排得上號的人,也就是鎮北王之女譚婉和嶺南王小侯爺龐浪。

可現在皇室大力扶持李狂瀾,從其行動,可見一斑。

皇室是覺得這些異姓王權力太大了。

事後,吳欣也命人調查過秦川和譚婉之間的關係,兩個人不過是普通的朋友罷了。

所以,你秦川到底是憑什麼去跟李狂瀾叫板?

在同一時間,譚婉將目光落在了孔哮豪的身上。

“豪叔,這一次你可要幫一幫秦川,取得那幅九龍伏天圖啊!”譚婉焦急的說道。

譚婉並不知道這幅九龍伏天圖意味著什麼,但既然秦川想要,譚婉就想要送給他。

聽到譚婉說的話,孔哮豪面露難色。

他是鎮北王的親兵,對現在境內的局勢有著一定的瞭解。

更何況,在此之前孔哮豪還收到了鎮北王的命令,一定要暗中觀察秦川。

如果秦川真的是秦家後人,那鎮北王將會拼盡全力,幫助秦川奪得這幅九龍伏天圖。

至於龐浪,則是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說道,“李狂瀾啊李狂瀾,你還真是越來越狂了。”

“真以為你們皇室做的那些手腳,我們嶺南王一脈不知道?”

“看來真該敲打敲打你們皇室的人了!”

說話之間,龐浪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煞是恐怖,可怕。

李狂瀾對於秦川出手爭奪這幅九龍伏天圖,並不感覺到意外。

倒是秦川的加價,令李狂瀾有些吃驚。

他調查過秦川的資料,這秦川只是一個上門女婿。

身上根本沒有多餘的錢財。

李狂瀾推測,這一次購買九龍伏天圖的金錢,全部都是由徐家提供的。

於是,李狂瀾將目光落在了徐天龍的身上。

“想必這一位就是徐家二爺徐天龍吧?這次秦川買下這幅九龍伏天圖,是你們徐家的意思?”李狂瀾質問道。

徐天龍也不曾想到,李狂瀾會這麼快將目光,對準了他這位徐家二爺。

“李長官,這九龍伏天圖是秦神醫所需要的,我看不如,給我徐天龍一個面子,別跟秦先生搶了,如何?”徐天龍硬著頭皮說道。

李狂瀾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論資排輩,這位徐家二爺,還沒有資格和他對話。

至少也是徐老爺子這個輩分,才有資格跟他說話。

“徐天龍,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大哥!”站在身後的柳潤澤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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