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譚婉甦醒過來。
她整個人被綁在一根木柱之上。
在譚婉的對面,還坐著一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
對於這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譚婉素不相識。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譚婉憤怒的說道。
“是我,譚婉,難道這麼快你就忘記了我嗎?”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譚婉抬頭看去,任驍走了進來。
對於這位任驍,譚婉自然是非常的熟悉。
不是秦川的幫助,恐怕譚婉就要遭遇不測了。
“是你?你幹什麼?為什麼要綁架我?”譚婉憤怒的說道。
任驍哈哈大笑道,“當然是為了你這個美人兒。”
一邊說著,任驍一邊伸出手,朝著譚婉的臉頰上摸了過來。
別看譚婉性子柔柔弱弱的,實際上,譚婉的內心很剛強。
一口咬住了任驍的手指,疼的任驍嗷嗷直叫。
“張嘴,你這個賤女人,快點張開嘴!”任驍兩巴掌扇在譚婉的臉上。
譚婉眼眶紅潤,臉頰都腫了起來。
她貴為鎮北王之女,別人捧她都來不及呢,還有誰敢打她?
任軒民皺著眉頭,兒子現在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了?
“兒子,如你所願,將這個女兒給你綁了回來!”任軒民淡淡的說道,“以後就交給你處理了!”
“好的,父親!”任驍舔著嘴唇說道。
正當任軒民準備離去之際,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譚婉的聲音。
“我勸你們趕快放了我,我是鎮北王之女,要讓我爸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饒不了你們任家!”譚婉說道。
聽到譚婉說的話,任軒民那本來要踏出去的腳步,忽然硬生生的停止住了。
鎮北王?
誰人不知鎮北王?
那可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神。
任驍冷笑道,“臭女人,還鎮北王之女,那可是皇親國戚,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叫譚婉,就是鎮北王的女兒,不相信,你們可以去調查!”譚婉大聲喊道。
作為任家的家主任軒民老奸巨猾,他轉過頭來,徑直朝著譚婉走了過來。
“鎮北王之女?我怎麼能夠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任軒民淡淡的說道。
在說話的同時,任軒民打量著譚婉。
這譚婉身上貴氣別人,那是自始至終身處在上流社會,才能夠養出來的氣質。
難不成這位真是鎮北王之女?
想到這裡,任軒民渾身冒著冷汗,真要是這樣,那他任家就完了!
譚婉冷笑道,“你可以去找我的保鏢豪叔,他就住在那家酒店裡面。”
“是真是假,一問他就知道了!”
“好,希望你不要騙我,你要欺騙我,我饒不了你!”任軒民說道。
說話之間,任軒民離開了房間。
“爸,爸!”任驍跑了出來說道,“爸,難道你真的信這個瘋女人說的話了?”
任軒民沉聲說道,“不管信與不信,你都給我乖巧一點,這要是真的,任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在我沒有調查出真相之前,你不要動這個女人!”
說完以後,任軒民便離開了。
任驍眯著眼睛,眼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如同一隻餓狼般,肆無忌憚的盯著譚婉。
……
譚婉失蹤了!
在徐家休息的秦川,碰到了急匆匆前來的甘榮。
為了能夠尋找到鎮北王嫡女的下落,甘榮不僅出動了所有的錦衣衛。
還準備找徐家幫忙。
如徐家這種頂級家族,肯定能夠把手伸到他們錦衣衛不好伸手的地方。
知道譚婉的身份後,徐天朝等人嚇了一大跳。
“是鎮北王的女兒?我立刻派人去找!”徐天龍說道。
徐天朝也說道,“甘督察長,這件事情,我們徐家肯定會幫忙!”
這一切,全部都被秦川聽到了耳朵裡。
失蹤,怎麼可能失蹤呢?
中午剛剛跟譚婉吃了飯。
瞬間,秦川腦海中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能夠有能力綁架譚婉,還不讓其他人發現的,恐怕只有徐家一家了!
“甘督察長,我或許知道,這譚小姐落入到了誰的手中!”秦川淡淡的說道。
……
作為天南省的大家族,別看任家很少與外人交往,但情報系統還是很完善的。
再加上整個錦衣衛出動,鬧出的動靜極大。
任軒民用了半個小時,便將整個事情查了個七七八八。
這位失蹤的譚婉譚小姐,還真是鎮北王的嫡女!
嚇得任軒民手中資料,掉落了一地。
他真害怕兒子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緊接著,急不可耐的朝著後院跑去。
對於譚婉的身份,任驍始終都是不相信的。
等了半個小時,任驍始終等的不耐煩了。
“小美人,看來你是騙了我們任家啊,我要將你就地正法!”任驍笑眯眯的說道。
譚婉如同一隻慌張的小白兔一樣,想要躲閃。
但由於渾身被捆綁的緣故,只能夠無助的看著任驍。
“別過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鎮北王的女兒!”譚婉急躁的五內俱焚,憤怒的說道,“你如果動了我,我一定讓我爸,滅了你們任家。”
“行啊,那就滅一個給我看看!”譚婉上下其手,準備扒掉譚婉的衣服。
可譚婉不斷躲閃著,令任驍想要扒掉譚婉的衣服,出現了些許的難度。
“有意思,我就喜歡你這種帶刺的女人!”任驍邪邪的笑道。
說話之間,任驍撲了上來。
由於任驍是武者,整個人力大無比。
很快,任驍就將譚婉的衣服上,撕開了一道縫兒,露出了白皙的面板。
任何一個女人,面對這種場景,都會傷心欲絕,譚婉也不例外。
“我不會讓我爸放過你的!”譚婉的聲音中,略帶著些許的哭腔。
任驍哈哈大笑道,“來啊,我真怕了你不成?今天我就要了你!”
正當任驍準備有進一步的動作時,房門被人踹開,任軒民衝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逆子,你真是一個逆子!你在做什麼事情?她真是鎮北王的女兒啊!”任軒民又氣又怒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