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陰暗的審訊室中。
左手命人將米成綁在了一根木柱上,那米成耷拉著腦袋,滿臉血痕。
米成身體中的那一尊武道天人離開後,米成這個作為容器的身體,自然而然就失去了力量。
“將他弄醒!”龍千鈞說道。
左手曾經在七星堂,就是審訊那些嘴比較硬的人。
所以,龍千鈞就將錦衣衛和禁軍交給了左手去打理。
左手立刻拿出一個燙紅的烙鐵,按在了米成的身上。
米成啊的一聲慘叫,從半昏迷中甦醒過來。
“你們幹什麼?我可是真武門的人!”米成怒喝道。
最讓米成感覺到羞辱的是,他落在了這些被他看成是螻蟻一樣的人。
這對米成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左手站在米成的面前,左手舉著通紅的烙鐵。
“我說這位大宗師先生,你都成了我們的階下囚,還這麼趾高氣揚呢?”左手說道。
一邊說著,左手一邊將那燙紅的烙鐵,狠狠按壓在米成的身上。
那米成渾身勁氣盡數退去,宛如普通人一樣。
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酷刑的折磨?
當即,米成被折磨的疼暈過去,那左手右手拿著一桶涼水,澆在了米成的身上。
受不住這種涼水的刺激,米成慢悠悠的從昏迷醒過來。
“你是華夏皇朝的皇主吧?我們真武門中,有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米成說道。
龍千鈞臉色突變,世俗界並沒有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
他有過猜測,那些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絕對去了上古宗門一樣的地方。
現在看來,龍千鈞的猜測沒有錯。
否則,世俗界不可能這麼久,都沒有辦法誕生出一尊武道天人高手!
望著龍千鈞那臉色突變的模樣,米成就知道,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震懾住了龍千鈞。
“放開我,小心我讓你們全部都灰飛煙滅!”米成齜牙咧嘴的說道。
此刻,左手上刑也不是,不上刑也不是。
那武道天人級別高手的威壓,左手從米成身體中散發出的氣息感知過。
越是如此,就越是對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畏懼。
要知道,米成請來的那一尊武道天人高手,只不過是殘缺魂魄而已。
真正武道天人級別的高手有多強。
左手不知道,恐怕龍千鈞也不知道。
米成看見左手那畏懼的神色,不由得哈哈大笑著。
“小子,你不是喜歡用烙鐵燙我嗎?用烙鐵燙你的肚子!”米成調笑著說道,“或許我能放過你!”
左手並不怕真武門的人對付他,反倒是害怕真武門的人,藉此對付龍千鈞。
一念至此,左手牙一咬,右手則是將烙鐵朝著自己的肚子碰了過來。
誰知道,那烙鐵還沒有碰到左手的肚子上,就被龍千鈞一腳給踹開了。
“你幹什麼?難道他區區幾句話就將你給嚇住了?”龍千鈞淡漠的說道。
左手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龍千鈞,從龍千鈞的眼神中,讀出了好些東西。
米成卻愣住了,“你個皇主,失心瘋了?我真武門中還有不止一尊武道天人!”
這個訊息,可謂是極為的炸裂,將左手雷的外焦裡嫩。
還沒有等米成繼續說下去,就被龍千鈞一巴掌重重扇在了臉上。
“你只是一個階下囚,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龍千鈞淡淡的說道。
米成不可置信的看著龍千鈞,這龍千鈞知道真武門中有武道天人,怎麼還會如此放肆?
“怎麼?難道你認為我在騙你不成?”
“我師父就是一尊武道天人!”
“只要你殺了我,我的生命之火隕滅,我師父肯定會向你尋來!”米成咄咄逼人道。
本以為龍千鈞會有所畏懼,但是米成卻沒有從龍千鈞的臉上看出畏懼感。
相反,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米成瞳孔微縮,總覺得自己看錯了,龍千鈞怎麼可能會有躍躍欲試的感覺。
那可是武道天人啊。
殺大宗師如同碾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龍千鈞冷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是害怕,來,將進入真武門的方法,告訴給我!”
米成有些傻了,這龍千鈞如此做法,無疑是在得罪真武門。
尋常武者遇到真武門的人,離開還來不及,怎麼又會尋找上真武門?
想是這麼想,可米成還知道一點,擅自將真武門的位置透露給別人。
那就是洩密,洩了密就成為了真武門的叛徒。
回到真武門,也會被判處死刑!
“不可能,我是不會洩露真武門的位置,你就等待著我師父來殺了你吧!”米成說道。
龍千鈞卻沒有以武力威逼米成,反而是將目光落在左手的身上。
“左手,繼續動手吧!”龍千鈞說道。
米成聞言,立刻拿起烙鐵,對著米成就是一陣嚴刑逼供,將米成逼的嚎啕慘叫。
沒有勁氣的米成,不再是大宗師,只是一介凡人。
怎麼可能忍受的了烙鐵這種酷刑?
當即,認了慫。
“我招,我招,我告訴你,我們真武門的位置在哪裡。”
“可我要是告訴了你真武門的位置,你不能殺我!”米成提起了要求。
龍千鈞對左手使了個眼色,左手又以酷刑對付起了米成。
在這種酷刑的折磨下,米成感覺到整個人的精神,幾乎都有些崩潰了。
“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米成求饒道。
龍千鈞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來到了米成的身邊,聽著米成講述著真武門的位置。
“我都告訴了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米成哀求道。
龍千鈞對著左手使了個眼色,左手立刻離開了這裡。
米成眼中閃過一抹希望,難道龍千鈞真的會放了自己?
“怎麼,難道你想讓我放了你?”龍千鈞玩味的說道。
米成連忙說道,“我錯了,只要我離開華夏,就不再來這裡了!”
“晚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包藏禍心!”龍千鈞淡淡的說道。
說罷,龍千鈞的右手放在了米成的頭頂上,米成只感覺自己體內生命有著極快的流逝速度。
片刻過後,地上只剩下一灘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