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洪建深知秦川獨闖皇宮,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可杜洪建還是小看了秦川,怪不得皇主會讓他服用龍血丹,來對付秦川!
秦川淡淡的說道,“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問責於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杜洪建瞳孔一縮,他頓時起身逃去,卻被秦川凌空一記石子,打在了腿上。
本來準備逃走的杜洪建,小腿一彎,整個人摔在了秦川的面前。
“秦川,我什麼都不知道!”杜洪建厲聲說道。
本以為秦川天賦再強,杜洪建即便是敗了,也能夠從秦川的手下逃生。
可現實卻狠狠扇了杜洪建一記耳光,秦川太強了。
強到讓杜洪建心生絕望!
秦川冷笑著說道,“當年的事情,王友德都親口告訴我了,你還要瞞我多久?”
杜洪建內心一驚,那位王公公可是皇主的貼身太監,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叛變?
可杜洪建也想不出來其他緣由,秦川能夠得知,當年參加對付秦家的計劃!
“秦川,我與你秦家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對付你秦家?你冤枉我了!”杜洪建厲聲說道。
可秦川根本沒有搭理杜洪建,走到杜洪建的身邊,右手提著杜洪建,徑直走入秦家中。
妙花跟在秦川的身後,杜宇換則是躲在遠處,注意著場內的一舉一動。
很快,秦川一隻手抓著杜洪建的領子,來到了昔日秦家大廳的門口。
將杜洪建扔在了大廳門口。
“秦川,你想要幹什麼?”杜洪建開口問道。
秦川冷笑一聲說道,“杜家主,先給我秦家死去的眾人,磕頭賠罪吧!”
杜洪建臉上帶著些許慍色,他堂堂杜家之主,怎麼可能給死人磕頭賠罪?
“秦川,想要讓我給死人磕頭賠罪,我杜洪建做不到!”杜洪建厲聲說道。
秦川冷笑一聲,一隻腳踢在了杜洪建的膝蓋上,杜洪建一個趔趄,跪倒在了地上。
“杜洪建,你若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我不介意滅了你們杜家!”秦川淡然說道。
杜洪建再也沒有了先前那份淡然神色,臉上露出怒色。杜家是他的命根子,更是他的軟肋。
整個杜家在京城本來是籍籍無名的家族。
可在杜洪建的領導下,一路高歌猛進,成為僅次於林家的大家族。
這也是令杜洪建有著極強的驕傲感。
杜洪建怒喝道,“秦川,你敢!這裡是京城,皇主腳下的土地,膽敢如此行兇?”
“行兇?”秦川冷笑之聲更甚,“你杜家行兇之時,怎麼不見皇主站出來說一句話?”
杜洪建愣住了,那件事情,就是皇主指使的。
皇主怎麼可能站出來,賊喊抓賊?
眼見杜洪建不說,秦川笑的更加大聲了,“想要拿皇室來壓我?你太看不起我秦川!”
“既然你不道歉,那就別怪我秦川不留情面了!”
一邊說著,秦川右手凌空一道氣勁,打在了杜洪建的身上。
霎那間,杜洪建佝僂著背,彎著腰。
“秦川,你別欺人太甚!”杜洪建咬牙切齒道。
自從杜洪建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無力過。
秦川走到杜洪建面前說道,“杜家主,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辦?”
“給我死去的秦家眾人道歉!”
杜洪建憋了一肚子火,旋即腦海中想起了方有令的囑託。
於是,杜洪建語氣緩和了幾分,“秦少,我若是道歉,能否讓我一馬?”
“當然可以,我來了京城,很多事情,就要慢慢追究了!”
妙花想要出言阻止,卻被秦川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妙花很擔心,杜洪建的態度突然轉變,肯定是有其底牌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將杜洪建抹殺,來的更快。
“好,多謝秦少寬恕!”杜洪建看向秦家廢墟說道,“秦天德,還有秦家其他枉死的眾人。”
“是我杜洪建鬼迷心竅,我在這裡向諸位賠罪了!”
說話間,杜洪建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緊接著,杜洪建看著秦川說道,“秦少,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你這只是道歉了,還沒有給我父親磕頭!”秦川斷然拒絕道。
杜洪建雙眼噴火,氣的全身顫抖,他好歹也是杜家家主,有著自己的尊嚴和驕傲。
再說,他和秦天德是一輩人。
給死去的秦天德道歉,已經是杜洪建最大的誠意了。
現在倒好,還要讓杜洪建磕頭,這種結果,令杜洪建很難接受。
“秦少,你過了,我不如你,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不用這麼羞辱我!”杜洪建沉聲道。
秦川淡笑一聲說道,“求死?我也想殺了你,可不是今天!”
杜洪建臉色突變,他從空氣中嗅出危險的意味。
“杜家主不願意替我死去的秦家眾人賠罪,那就由我動手吧!”秦川淡淡的說道。
說罷,秦川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壓,將杜洪建身形死死壓住。
杜洪建想要反抗,卻不想,那恐怖氣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令杜洪建感覺到了絕望。
“認罪!”秦川說道。
秦川如同口含天憲一般,聲音不停的迴盪在杜洪建的耳畔。
杜洪建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秦家被滅的那一晚。
很快,杜洪建渾身大汗淋漓。
“我錯了,秦家主,我錯了!”杜洪建大口喘著粗氣說道。
聽到杜洪建說的話,秦川渾身氣息盡數散去,杜洪建的衣服如同被水洗一般。
整個人更是如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地上。
“你可以走了!”秦川淡然說道。
先前那一幕幕,出現在杜洪建的腦海中,令杜洪建怨念的看著秦川。
今天之仇,他杜洪建一定要報!
“對了,記得叫人來重建秦家,若是沒有見到有人來修葺秦家,我不介意讓杜家也成這副模樣!”秦川淡淡的說道。
杜洪建點頭說道,“好,秦少,我立刻聯絡人,來修葺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