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早就計算好了一切,並不是盲目地和對方相撞。

法拉利車身低趴,車頭也很低矮,而對方的suv底盤高,車頭也高。

如果兩車相互撞擊的話,兩者並不會完全碰撞到一起,產生對沖力,將彼此彈開,而是法拉利會像個鏟子一樣,將suv掀翻出去。

事實正如蘇晨所料,在即將撞擊之際,蘇晨立即減速,強大的衝擊慣性使原本就很低的車頭壓得更低。

兩車撞擊的時候,並沒有產生很大的對沖力,suv爬上了法拉利的機蓋然後飛了起來,遠遠地飛出五十多米,在空中翻滾一週半,然後自由落地,發出一聲巨響。

suv像只四腳朝天的烏龜一樣躺在馬路上,車頭冒出了白煙。

蘇晨穩穩地將車停下,車頭已經被碾得破破爛爛,但是並沒有入侵到乘員艙內,車裡的兩人毫髮無損。

而那輛suv則遭了殃,底盤朝天重重地砸在地上,整個車身都變了形,A柱B柱全部彎折,裡面的人也都被摔得七葷八素。

“你還好嗎?”蘇晨看向鳳凰,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你呢?”鳳凰說。

“我也沒事。”

從法拉利車裡走出兩道人影,宛如兩尊殺神,從煙霧中走出,朝著那輛suv走來。

suv車內,司機已經被砸暈了,不知是死是活。

張英傑倒是還活著,腦袋上的血流得滿臉都是,此刻正在掙扎著解開安全帶,想從車裡爬出來逃命,滿滿的求生欲。

蘇晨可是廢了一輛車才將他攔下,又豈會輕易讓他離去。

一隻腳踩在了剛從破碎的車窗裡伸出來的手上,緊接著就傳來張英傑殺豬般的叫聲。

遠在千米之外的沈青,透過耳麥聽到這聲慘叫,都忍不住嬌軀一顫。

“鬆鬆鬆鬆松腳,疼疼疼疼疼……”

蘇晨蹲下身低下頭,朝車裡望去,只見張英傑疼得齜牙咧嘴,面容扭曲。

“大……大哥饒命!我錯了大哥,求你饒……饒我一次……”

“饒你?”蘇晨戲虐道。

“對,饒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全部都給你!大哥!”

“那些被你玷汙,殺害的女子,她們求你的時候,你可有饒過她們?”

“大哥,我知道錯了,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哥給個機會!”

“機會是留給有資格的人的,你不配!”

蘇晨說完起身,將渾身重量都轉移到那隻踩在他手背上的腳上,然後用力一擰。

“啊!!!”

三公里外的聲控燈,齊刷刷點亮。

“大……大哥別踩了,要……要斷了……”

蘇晨前腳剛挪開,鳳凰那隻穿著高跟鞋的腳就好巧不巧地踩了上去。

“啊!!!”

五公里外的聲控燈,也亮了。

這殺豬般的聲音聽在蘇晨和鳳凰的耳朵裡,卻是格外悅耳,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為了慶祝這份勝利的喜悅,鳳凰張開雙臂,蘇晨心領神會擁抱了上去。

兩人緊緊相擁,蘇晨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了鳳凰身上。

“啊!!我操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

十公里外的聲控燈全亮了。

“哎呀,我們踩到他的手了。”鳳凰嬉笑著挪開了腳。

蘇晨微微一笑,摟著鳳凰退開一步。

“不好意思啊,踩到你了,不疼吧?”

“你……你們是真的狗!”

張英傑那隻手已經面目全非了。

“你這隻手怎麼爛了?”蘇晨蹲下來,看著張英傑那痛得憋成豬肝色的臉,“要不要趕緊切下來,給你做個剖檢,趁著還新鮮,趕緊將證據記錄下來。”

“你!”張英傑““哇”地一口血噴了出來,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氣昏的還是痛昏的。

“滴嘟滴嘟……嗷嗚嗷嗚……”

救護車警車鳴著笛聲朝這邊開來。

“你沒事吧?”鳳凰目光溫柔地看著蘇晨額頭上那一絲擦傷,抬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一股暖流湧入心底,蘇晨握住鳳凰的手:“你呢,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鳳凰原地轉了一圈給蘇晨看。

數十輛警車開了過來,遠遠望去,後面警車一輛接一輛排成了接龍游戲。

好傢伙,這是全軍出擊了?這裡難道是刺激戰場嗎?我們可是和平精英啊!

一車車偵查員從車裡下來,開始封鎖現場。

醫務人員抬著擔架走過來,一些人去抬被困在車裡的罪犯,一些人過來問蘇晨和鳳凰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都被蘇晨和鳳凰他們打發走了。

現場已經有偵查員接手,蘇晨和鳳凰打完收功準備回去,突然後面傳來一聲大喝。

“站住!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兩人回頭一看,葉傾一身筆挺的制服,一臉嚴肅地盯著他倆。

可惜憋不住三秒,她就笑場了。

“嚇我一跳,笑笑笑,你笑個der啊!”蘇晨罵了一句。

鳳凰也是莞爾一笑,誇了一句:“制服挺好看,要是再堅持三秒不笑的話,就真唬到我了。”

“你們要走了嗎?”葉傾摘下警帽,走了過來。

“嗯,不走留在這幹嘛,吃席啊?”

“啊!!”一聲慘叫突然響起,葉傾低頭一看,連忙退開,原來踩到了張英傑伸出來的那隻手。

可憐的張英傑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又被疼昏了。

“你該減肥了。”蘇晨說。

“啊?我胖嗎?”葉傾上下打量自己,堅挺傲人的胸圍,纖細的胳膊,筆直修長的大腿,“哪裡胖啊?”

“你一腳就把人家的手給踩得稀巴爛了。”蘇晨努力憋著笑。

“你……”葉傾氣得直跺腳。

鳳凰抿嘴偷偷笑著推了蘇晨一把:“正經點。”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看到前面那臺車了嗎?”蘇晨指著遠處那輛車頭嚴重損壞,還冒著煙的法拉利說,“這是追擊犯人的過程中損毀的,屬於工傷,你們要賠一輛新的給我。”

“你……賠賠賠,把我賠給你得了。”

“你?你能騎嗎,你有它跑得快嗎?”

“你!”

“你不行!”

“我……”

葉傾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暗暗發誓:我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是狗!

“我們走了,現場交給你收拾了。”

蘇晨和鳳凰兩人默默地離開了現場。

“車沒了,我們怎麼回去啊?”蘇晨說。

“坐公交車吧,還記得小時候我牽著你坐公交車嗎?”

“嗯,記得,一直都記得。”

鳳凰牽著蘇晨的手,兩道人影在昏黃的路燈下有說有笑漸漸遠去。

葉傾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兩眼發酸,我……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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