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掃視了一眼,感嘆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外地人。”帝京裡不要說他們這種商販了,就連官位小一點的官家子弟都避之不及。

“不和你說了,我要先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要是被平陽郡主遇到可就不好了。蘇黎看著滿街逃竄的人,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蘇黎還沒有邁開步子,一匹馬就朝蘇黎奔來。馬上的人看到蘇黎也是一愣,這裡居然還有人,看來他們的訊息傳的也不怎麼樣啊。

馬上的紅衣女子翻下馬來,站在蘇黎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本郡主來了,你怎麼不跑?”

“我為什麼要跑?”反正也來不及,那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吧。

女子在蘇黎的身邊轉了一圈,把手上的鞭子系在了腰間:“你不是帝京的人吧。”蘇黎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笑道:“那你猜猜我是哪裡的人?”

“我才不猜呢,沒意思。”女子看見了蘇黎手裡的劍,於是就問了一句:“你會武功?”

“出門在外,總要學一點武功來保護自己。”當今雖是太平盛世,但也需要學一點武功來提防一些畜牲。

“郡主,你慢一點。”女子聽到這個聲音卻是如臨大敵。“茹兒,我不是叫你不要跟著我嗎?”

“郡主,王爺擔心你在外面出事,讓我過來保護你。”

“你保護我?你的武功還沒我厲害呢?怎麼保護我?”

“王爺說,不要讓郡主闖禍就行了。”

“我怎麼會闖禍。”她只會收拾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主動闖禍的事她還沒幹過呢。蘇黎看著他們爭吵,覺得他們不會注意自己,就準備先走一步。

“你居然不怕我們郡主?”茹兒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蘇黎,這帝京不怕他們君主的人屈指可數,想來這位應當是外地人。

“郡主人美心善,我怎麼會怕呢?”蘇黎憑藉著第一感覺說。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很美,他也沒說假話。

“你可比帝京那些瞎了眼的世家子弟好多了。”茹兒笑道。帝京裡的男子最是看不上平陽郡主蕭桐初,一致認為她是一個只會拋頭露臉的男人婆,既沒有閨閣女子的溫柔似水,也沒有世家貴女的矜持含蓄。

“長了眼?一個山野村夫的品味也配與我們相提並論。”蕭桐初看著對面的那群男子,嘲諷道:“你們一開口就是山野村夫?這就是世家大族的禮儀?”

“禮儀?蕭桐初,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禮儀?”對面的男子越說越激動。

“茹兒,你看,瘋狗又開始咬人了。”蕭桐初絲毫不在意對面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男子。“郡主,不好了。”

蕭桐初則是笑著問:“怎麼不好了。”

“郡主,我走的急,忘記帶打狗棒了。”蘇黎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就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蘇黎聽著聽著,發現他們越罵越過分,還把他引了進來。

“你是給了那個賤民多少好處,讓他對你這麼順從。”

“就是,天底下哪個男人受得了你這個蕩婦的脾氣。”蕭桐初剛想把鞭子甩出去,就被蘇黎抓住了。

“各位,你們這話有點過分了吧。”

男子被蘇黎的話逗得哈哈大笑:“過分?那是過分?蕭桐初她有膽子做,還不讓我們說了。”

“李戚山,不不要太過分了。”茹兒氣大怒道。

李戚山停下了笑聲:“一個賤婢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嗎?”

“李大公子,我丫鬟的生死還輪不到你做主吧。”李戚山仗著大將軍兒子的身份,幹了不少壞事,就算鬧到了皇帝面前,最多也只是罰抄幾本書。

蕭桐初只顧著對面的李戚山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絲毫沒有注意到向她飛來的飛鏢。蘇黎接下了這支飛鏢。冷笑道:“嘴上武功比不過,就在背後使陰招。”

蘇黎要是沒有接下這支飛鏢,它估計已經飛到蕭桐初的心口了。“陰招?這個可不是我們乾的,帝京裡,希望蕭桐初死的人可不只有我們。”

“是嘛?”蘇黎見他們不敢承認,就把飛鏢扔了回去,這支飛鏢好巧不巧的穿過李戚山的臉,劃出了一絲血痕。

李戚山一臉兇狠的盯著蘇黎:“小子,你這是在找死。”李戚山身邊的小廝得到自家主子的話後,飛一般地向蘇黎衝去。

蘇黎早有預謀,在他們衝上來的那一刻瞅準機會就踢了上去。“來勢洶洶,我還以為是有多大的本事呢。”

蕭景顧和蕭景澤還沒到瑞宣王府,就聽到了不遠處的爭吵。蕭景澤看向身邊的蕭景顧問道:“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這裡本就是鬧市,人多才正常。可今天怎麼才只有這幾個人,還在爭吵。蕭景澤從轎子走下來,本是想檢視一番,卻沒想到看到了帝京最出名的紈絝李戚山。

“我們過去看一下吧,待會鬧出人命了可不好。”這麼大的陣仗,李戚山想幹什麼。

“你們這是在幹嘛。”蕭景澤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怒道。

“六殿下,你的禁閉解了嗎?就來這裡管我。”李戚山連蕭景澤都不怕,更加不用說蕭景顧一個靠皇帝寵愛成王的蕭景顧。

“你……”蕭景澤之前的確因為一點小事被皇帝關了三月的禁閉,算算日子的確也不是該出來的時候。

“李公子似乎很瞭解我們皇室的事啊。”蕭景顧把蘇黎拉到身後笑道。“就連父皇沒有公開的事都知道。”蕭景澤只是因為一點小事被關了禁閉,皇帝怕世人多加揣測還特意下了令,不允許說出去,只對外說六殿下蕭景澤有事外出幾天。

李戚山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轉換了語氣:“我猜的,不行嗎?”

“行,李公子想猜什麼都行?只是不知道,你猜不猜得到你家的後院現在在著火。”

“你嚇唬誰呢?我家怎麼可能會著火。”

“信不信隨你,反正就算燒完了跟本王也沒有關係。。”蕭景顧說完就帶著蘇黎離開了這裡,李戚山再怎麼放肆也不敢對皇子下手,只能任由他們離開。

蕭桐初雖然跟他們不熟,但也跟上了他們的步伐,她可不想在這裡跟李戚山在爭論下去,搞不好,李戚山真的會幹出什麼瘋癲的事情。

“李公子,本王提醒你一句。平陽郡主,再怎麼說都是也是皇室成員,你這麼對她就不怕天子動怒嗎?”

李大將軍可不會因為他一個人放棄整個將軍府,要是到了那天,李家不會有好結果,李戚山更不可能會有好結果。

王府就在這條街上,他們沒走幾步就到王府裡。“平陽郡主,你要進去喝一杯茶嗎?”蕭景顧對著蕭桐初問道。

他們雖為堂兄妹,但見過的次數,說過的話一隻手都能數的下來,更不用說有什麼交情了。

蜀王曾對蕭桐初說有有機會一定要去瑞宣王府拜訪一下,恰好今天有這個機會,蕭桐初自然不會放過,再者,她還想透過蕭景顧多瞭解一些有關蘇黎的事。

蕭景顧和蕭景澤有事商議,蘇黎為了迴避就想先回房間,不料在回房間的途中聽到了林陸涯和祁寧逸之間的談話。“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

“嗯,我想弄清一些事情。”例如,那些魔氣的的來源,還有靈族的事。

“那你不準備去找你師兄了?”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破除祭神大典,怎麼可能有事去幫她找師兄。

“我相信等我弄清這些之後,一定能找到師兄。”師兄臨走之前曾和她說過,他要去凡間調查一些事情,師兄調查的會不會也是魔氣的事。

蘇黎沒興趣聽他們聊天,就回到了房間裡研究起了他在山洞裡發現的那些詭異文字。他當初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它們記了下來。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蘇黎,你在嗎?”蘇黎把那些紙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

蕭景顧把幾張圖紙擺在了蘇黎面前。蘇黎似乎在哪裡見過紙上的文字:“這是?”

“你還記得在江南發現的那些白骨嗎?”

“這個我自然記得。”蘇黎拿起桌子上的那些紙仔細看了一會又問道:“只是這些字和那些白骨有什麼關係?”這些字和白骨上的那些字可不是一種型別。蘇黎能看得懂白骨上文字,卻看不懂紙上的文字。

“這些字也是白骨所得,只不過不是在江南,而是在十年之前的一座墓中所得。”

十年前,靈衛司收到訊息,在天嶺南邊的山裡發現鬼怪,靈衛司當即派出將近千人去探查,可最終回到帝京靈衛司的卻只有兩人。兩人的懷裡死死地抱著一堆骨頭,任憑他人怎麼說,都不肯鬆手,直到上一任靈衛司的執權者陳真出面,他們才把骨頭交給靈衛司。

交出骨頭後不久,兩人離奇死去。不到一年,但凡碰過骨頭的人全部離奇死亡,包括靈衛司執權者陳真。

“那這些符號你們是怎麼拿到的?”蘇黎仔細的端詳著紙上的符文圖案,發現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是陳大人臨終之前寫下來放在案桌上的。”後面被人收了起來交到了蕭景顧手中。

“骨頭還在靈衛司嗎?”寫在紙上看不出什麼,萬一在骨頭上就能看的出來呢。

蕭景顧搖搖頭:“不在,自從陳大人仙逝後,骨頭就離奇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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