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母親不肯要她,他的爸爸帶著她也只是把她當成掙錢的工具,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姜梨捏著勺子的手微頓。

這個世界上的惡人總有那樣多的說辭,但那不過是為了給自已找一塊遮羞布罷了。

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規則總是由強者制定,世界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但是姜梨未顯露分毫,語氣盡是對樂瑤過往的惋惜。

“原來瑤姐以前是這麼熬過來的”

放下手中瓷碗,

“叮”

勺子和瓷碗的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怎麼了?”

季宴禮轉過頭問道。

“宴哥對下屬一直這麼體恤嗎?”

一句發問帶著不易察覺的醋意,季宴禮啞然失笑,自然的伸出手,姜梨看著眼前骨節分明的手眼底閃過疑惑。

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將手遞了過去。

指尖相觸那一瞬間,季宴禮只覺得心臟微麻,說不清什麼感覺。

男人指腹撫弄著姜梨手腕的鐲子,思緒飄回以往,似回憶,似沉思,像過了很久,也好像只是一瞬間

“是惺惺相惜”

季宴禮開口道,

姜梨冷淡的臉上帶著一抹嘲諷,同時也明白了原來他對樂瑤這麼狠是把她當戰友,知道自已給不了她想要的,只能斷了她的念想。

而對她如此縱容僅僅是覺得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給我點一支菸”

季宴禮低啞的聲音傳來,帶著頹靡的色彩。

姜梨默默的將桌上的香菸拿起,季宴禮將煙叼在嘴裡。

姜梨拿起桌上的打火機,

“啪”

姜梨將打火機點燃,一隻手下意識的擋住風。

季宴禮自覺的探過身子,兩人的身體越挨越近,豔陽打在男人臉上,將他的戾氣沖淡,顯得男人格外文雅俊秀,蒼白的臉頰為男人增加了一絲脆弱。

男人無疑是好看的,但是... ...

姜梨一個閃神,指尖不小心觸到火焰,姜梨一個激靈回過神,強忍著指尖的灼熱感將眼前的煙點燃。

俊逸的臉被淹沒在煙霧繚繞中看不真切。

“那宴哥呢?”

猝不及防的,姜梨開口,季宴禮夾著煙的指尖微頓,可能他也想不到女人如此大膽吧。

“不該問的別問”

男人的手自然的垂落到床邊彈了彈菸灰,帶著隨意慵懶,菸灰紛紛揚揚的飄灑。

“我只是想更瞭解宴哥”

姜梨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委屈和不易察覺的關心。

男人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突如其來的關心讓男人有些不適應。

“別太自以為是,我不需要”

冰冷的話只是保護自已的鎧甲,見慣了爾虞我詐,顯然男人已經不能正常的接受一個人的善意了。

在他的世界裡是非黑白都太過模糊,莫名其妙的關心只會讓他懷疑那個人的目的。

當然,姜梨也確實有自已的私心,她沒有那麼善良聖母心得想要感化一個劊子手得想法,如果有機會得話她甚至想要親手把他送進去。

姜梨默默無言,站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畢竟對方並不需要她不是嗎。

“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季宴禮得突然發問讓姜梨愣了一下,隨即大腦開始瘋狂運轉,不能讓季宴禮發現自已去找趙哥了,不然她不敢想自已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我看宴哥生病了,就想著給宴哥補補,但是自已又不會做,就去後廚找別人學了一下午”

“您看,手上都燙了一個泡”

姜梨的聲音帶著一絲可憐,忽略男人的冷臉,溫軟的手自然的牽起季宴禮垂在床邊的手,讓男人感受自已掌心的溫度。

方才被燙到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灼痛。

“宴哥”

季宴禮撫摸著姜梨指尖的一抹小突起,心中一動,一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傳來,佯裝冷淡的道,

“以後這種事交給下面的人做就行了”

正當姜梨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姜梨鬆開手,季宴禮一用力將姜梨的手握在手心。

“進來”

門開啟後,一道欣長的影子慢慢靠近,姜梨看著趙卿淳眸底閃過一絲訝異和顯而易見的慌亂。

下意識的要手從季晏禮手中抽出來,剛有所動作,便停住了,她不能暴露,起碼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趙卿淳看著兩人牽著的手,臉上的溫潤的笑意淡了下去,眸子漸冷。

抬起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掩飾一閃而過的失態,口中公事公辦道:“晏哥”

“老李從南邊剛拉來一批新貨,問送到哪?”

每隔一段時間,季晏禮這邊的園區都會從越南或者中國那邊或拐賣,或綁架,或低價買來一些貧苦人家的孩子,將人帶到這邊謀取更大的利益。

比起誘騙一些男人,顯然女孩會是他們的首選,畢竟女孩的危險性更低,價值更大。

“這還用問我嗎,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季晏禮的臉上掛著一絲不耐,顯然對趙卿淳會問這些低階問題感到不悅。

趙卿淳緩步來到姜梨身後,耳中聽著季晏禮對自已的不滿,未著急答話,而是伸出手緩緩的落在了姜梨瘦弱的肩膀。

姜梨嚇的心中一驚,回過頭驚詫的看著趙卿淳,吃驚於他的大膽。

趙卿淳眼眸直直的看著兩人相連的手,好似熱戀的情侶一樣難捨難分,嘴角的笑愈發上揚。

一下一下的撫摸了姜梨的秀髮回覆道,“這次是從中國騙過來的人,其中有一個技術人才,尤其擅長計算機領域,可能為我們所用,屬下想請示一下”

季晏禮聞言開口道:“將他帶到b宿舍如果幹的好的話給點好處,要是他不願意幹……”

季晏禮狠辣的道:“不願意就打到他願意為止”

趙卿淳在季晏禮開口之時,微俯下身,嫣紅的唇瓣靠近姜梨的耳朵曖昧的吹著氣,姜梨身體忍不住微顫,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男人越湊越近,直到季晏禮陰沉的聲音傳來,男人一口咬在姜梨耳畔,牙齒微磨帶來一陣刺痛,好像是對她三心二意的懲罰。

姜梨沒忍住渾身一抖,季晏禮蒙著繃帶的眼睛疑惑的望向姜梨。

姜梨緊張的開口:“宴哥,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聲音還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實則是因為身後的男人。

安慰似的輕吮了一下咬出的牙印,站起身恭敬的回覆道:“是,宴哥”

ps.季晏禮: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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