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聽到裡面喊殺聲漸漸小了,知道里面的戰鬥已經結束。

吩咐一聲,“探馬,進去看看,若是看到大楚帶兵的,就說我燕南天拜見!”

一個探馬進去,還不至於引起誤會。

“是!”

探馬應聲離開。

楚天這邊,見已經結束戰鬥,說道,“張將軍,命人打掃戰場!”

“是!”

張吉見周圍已經沒了危險,留下一隊士兵留在楚天身邊,方便楚天差遣,自己拍馬前去下令。

此時,張橫的丈八蛇矛上,挑著不下三十個腦袋,一邊大喊著拍馬而來。

“七殿下!這都是我殺死的!”

實際上,他不只是殺死了這些。

開始的時候,他根本沒想到攢著死者的腦袋。

到了後來,見軍中的人,殺死對方之後,把人頭割下來,綁在馬鞍橋上,才明白過來,這是要數人頭論功受賞。

他這才開始把殺死的人,腦袋擰下來,綁在馬背上。

“不錯!”楚天點頭,“到時候論功受賞,也好有個依據。”

說著話,汪獅,汪虎,汪豹,汪彪幾兄弟,手上全都拎著血淋淋的人頭,拍馬過來。

“七殿下,我們回來了!”

手上的人頭扔在楚天的馬前。

楚天看了一眼,說道,“大家都立下了戰功,一會論功受賞!”

正說著話,兩個守在軍營門口計程車兵,手上的長槍押著一個穿著老百姓服飾的人走來。

“快走!”

楚天看了一眼,士兵連忙翻身下馬,“啟稟七殿下,此人在軍營外面東張西望,屬下上前詢問,他說是燕南天的人。”

這人正是燕南天派來的探馬,聽到眼前馬上之人就是七殿下,連忙施禮說道,“小人是我們主上燕南天派來的,我家主上就在不遠處,想拜見七殿下。”

楚天看了一眼,轉過頭,問張橫,“見到孫哲沒有?”

“回七殿下,剛才還看到孫哲幾個,正在相互攀比誰殺掉的人比較多。”

張橫說著,想到了什麼,立馬說道,“屬下這就去把孫哲幾個找來。”

站在一旁的探馬,也不知道七殿下是個什麼意思,心中忐忑不安。

能殺死石阡,且這麼快端掉石阡的老巢,眼前的人,並不像看起來文靜柔弱。

這若是一個不小心死在這裡,主上那邊連個通風報信的都沒了。

正在忐忑,孫哲幾個騎馬過來,手上都提著人頭。

到了近前,孫哲翻身下馬,一邊興高采烈,一邊說道,“七殿下!屬下立了戰功!……”

手上的人頭,足足十幾個。

孫哲把人頭放在地上,說道,“七殿下,屬下殺掉十三個石阡的部下,算是立下戰功了吧?”

楚天點頭,“當然。”

接著問道,“燕南天的地盤距離這裡多遠?”

能這麼快得到他到來的訊息,且專門派了人過來,想必應該就在不遠處。

孫哲連忙說道,“我們過來的時候,一側的民居,都是燕南天的地盤。距離這裡,可能一二十里路!”

站在一旁的探馬,見楚天打問他們距離這裡的距離,一顆心才放到肚子裡。

楚天不問探馬,而是問孫哲,也是不相信探馬。

若是二十里的距離,再加上平時燕南天派人關注石阡的動向,能短時間知道他這邊的戰況,也不稀奇。

既然燕南天首先伸出橄欖枝,那他就不用專門前去拜訪燕南天了。

楚天說道,“孫哲,給張吉將軍傳話,命他把石阡的大廳收拾出來,我要在那裡會客!”

孫哲連忙應聲,“是!”

拎著他的那些人頭,翻身上馬,去尋找張吉傳令。

楚天命令身後的張橫和汪獅,汪虎,汪豹,汪彪幾個。

“你們帶一隊士兵,跟著我去迎接燕南天!”

“是!”張橫甕聲甕氣的喊了一嗓子。

隨後命令正在一旁收拾屍體計程車兵,“你們跟著七殿下出去一趟!”

“是!”那些士兵巴不得跟在七殿下的身邊,全都扔了手上的活,翻身上馬。

楚天這才和剛才那個探馬說道,“你不是說你們主上來了?頭前帶路!”

探馬反應過來,連忙應聲,“是!”

他迅速往外跑,楚天帶著張橫一行跟在後面。

跑出一里多路,探馬看到自己拴在大樹上的坐騎,跑過去翻身上馬,這才加快了速度。

燕南天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派了身後的人迎了過去。

不一會,這人回來,稟報燕南天,“主上,是我們的探馬,帶著大楚一隊士兵。”

燕南天皺了皺眉頭,問道,“多少人?”

“大約有二十多人!”

而燕南天的身後,足有一百多人。

燕南天稍稍放心,問孔亮,“孔先生覺得,大楚的這隊兵馬,欲意何為?”

孔亮想了想,說道,“主上已經說了,要拜見七殿下楚天,想必是七殿下楚天派了人前來迎接!”

“不過,主上也得做好準備,萬一是衝著主上來的,那可就不妙了!”

能殺掉石阡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趁著燕南天不備,出其不意,殺死燕南天,那燕南天的地盤,豈不是唾手可得?

燕南天看了一眼德勝勾上面的兩杆亮銀槍,點頭說道,“先生說得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燕南天因為當年崇明帝對他的恩情,想要善待七殿下楚天。

而七殿下楚天,和他沒有任何的交情,若是對他下手,並不違反什麼道義。

馬蹄聲近了,燕南天已經把雙槍握在手上。

楚天離得老遠,便看到這邊的一隊兵馬,領頭的,是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子。

探馬拍馬到了燕南天的近前,跳下馬背,大聲稟報。

“主上,大楚七殿下到了!”

燕南天手上握緊了雙槍,說道,“孔先生,你看清楚了,那人是不是七殿下楚天?”

孔亮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當初的楚天,只有十四五歲,即便是在宮宴上露面,也不引人注目。

就算孔亮見過,那時候病病歪歪的楚天,和現在器宇軒昂的楚天,雲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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