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做了大楚人,接受大楚的庇佑和好處,不繳納稅銀,哪像什麼話?

朱遷這才放心,說道,“末將一切都聽皇上的安排。”

鄭三炮問道,“皇上,我們能拿到西涼的全部嗎?”

“當然!”楚天站起來,說道,“我們當然要拿到西涼的全部!”

“當務之急,是招募將士,前來鎮守。”

鄭三炮一聽,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拿到整個西涼,倆眼珠子瞪得溜圓。

他得到了訊息,女兒就要生了。

如果女兒生了皇上的嫡長子,那麼,極有可能就是太子,將來的大楚皇上。

那可是他親親的外孫子。

在外孫子尚未出生之前,大楚的版圖,已經新增了漠北大草原。

而現在,又要加上西涼。

不久的將來,全天下都是大楚的。

也可以說,全天下都是他外孫子的。

鄭三炮覺得,他的外孫子有楚天這樣的爹爹,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福氣的外孫子。

那他這個做外祖父的,就得在給外孫子拿到版圖的路上,多立戰功。

“皇上!末將願意帶兵鎮守襄陽!”

鄭三炮站出來說道。

剛佔領的城市,刁民一定很多,他要給以後的將領做出榜樣。

楚天看了一眼,說道,“襄陽,一個萬夫長足矣!”

鄭三炮在戰場上跟了他快一年了,相互之間配合默契。

征戰天下,身邊沒有大將怎麼能行?

讓鄭三炮鎮守襄陽,楚天覺得那是浪費。

鎮守襄陽,一個萬夫長?

不只是鄭三炮覺得皇上的想法不可思議。

就連朱遷都張大了嘴。

一旁的張橫立馬就站了起來。

萬夫長啊?

他現在就是萬夫長的身份,皇上不會是要他鎮守襄陽吧?

那可不行。

他的目標是跟著皇上征戰天下,怎麼能困在襄陽這個小地方。

他什麼身份不重要,即便是侍衛的身份,能跟在皇上的身邊即可。

見三個人如此模樣,楚天說道,“朱將軍在你的隊伍中,找一個文武兼備的萬夫長,佔領襄陽後,不只是要鎮守襄陽,還要治理襄陽!”

楚天早就對西涼的管理制度進行過調查。

在範金鳳登基之前,西涼的每個城鎮,都設有郡守和守備。

郡守基本上是文官,治理一方百姓。

守備是武將,負責守護一方的平安。

範金鳳登基之後,郡守這個官位就撤了。

一來可以省去不少俸祿,二來那些文官也可以穿上戰袍,征戰天下。

故而,這時候西涼所有的城鎮中,守備身兼文武兩個官職,負責保護一方平安之外,還兼顧著治理這一方土地。

楚天覺得,西涼有文武兼備的人才,大楚也不缺。

等佔領了襄陽之後,兩萬士兵加上一個萬夫長,足以統治這一方土地。

朱遷連忙應聲,說道,“是!末將遵旨!”

朱遷心中盤算著,襄陽之後就是漢陽,接下來是涼州。

西涼總共三十八個重鎮,那他就得準備好三十八位文武兼備的人才。

朱遷覺得,他必須馬上下去安排。

文化不行的,抓緊時間讀書。

說什麼都要給皇上把人才準備足了。

楚天接著說道,“明天,朕親自和範金鳳走一趟襄陽!”

鄭三炮第一個就不同意了。

“皇上!末將不同意!”

萬一皇上有個好歹,他的女兒怎麼辦?

“末將願意替皇上走這一趟!”

他死了,對大楚沒有影響,皇上不能有事。

張橫也立馬說道,“末將願意走這一趟!”

不就是監視範金鳳嗎?

他也可以!

朱遷要統領全軍,此時,也不顧自身的責任,大聲說道,“皇上!還是讓末將走這一趟吧!”

誰知道範金鳳心中憋著什麼壞水?

皇上有個好歹,他就是死一萬次,也對不住大楚的百姓和滿朝的文武。

楚天擺擺手,說道,“朕主意已定,鄭將軍和張將軍,跟著朕一同前往,朱將軍鎮守鄴城,做好接收襄陽的準備!”

三個人知道左右不了皇上的決定,只好作罷。

接下來,幾個人仔細商議了一些細節。

此時,夜已經深了。

翌日。

範金鳳一夜未眠,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

睡夢中,到了漠北草原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凝結的血塊,和殘缺不全的屍體。

就算範金鳳膽子特大,孤身一個人,處在這樣的環境中,不由得大叫一聲。

驚叫聲中,範金鳳出了一身冷汗。

她睜開眼,看了一眼窗外。

初升的太陽照在窗欞上,窗外的樹枝上,一隻小鳥正在鳴叫。

一切看上去如此的溫馨美好。

範金鳳明白,不管是溫馨美好,還是戰場上的殺戮,都不屬於她。

她的世界,不在這裡。

她不知道楚天什麼時候去襄陽,接下來,她還有多少時間。

趁著現在一個人,範金鳳決定試一試,看能不能召喚出系統。

“系統!”

【叮咚!】

系統出乎意料的立馬應聲。

呵!

範金鳳冷嗤一聲,“你出來的倒是挺快的!”

【宿主召喚,本系統應聲是職責!】

範金鳳也不想和系統囉嗦,直接問道,“我來問你,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時間?”

她怕不靠譜的系統瞬間消失,趕緊把最想知道的,問了出來。

【叮咚!】

【回宿主,因為宿主已經聽了本系統的安排,準備帶著西涼嫁給楚天了,宿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活四十天!】

“你先前不是說,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嗎?”

“還是說,你先前的時候,根本就是在騙我?”

範金鳳說完,等著系統回答。

等了一會,確定系統已經離開,範金鳳罵道,“奶奶的!”

原本就不是她的專屬系統,只是可憐她,才繫結了她。

人家有自已的正經主人,對她不理不睬,她也能理解。

罵人,只是忍不住而已。

剛一罵完,門外就有人問道,“範金鳳,你罵誰呢?”

隨著話音,房門被踢開。

範金鳳一臉惱怒。

她在西涼的土地上,她是西涼的女皇,被人踢了房門。

範金鳳坐起來,看了一眼來人。

陸惠寧此時頂盔摜甲,正站在門口,雙手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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