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也行,剛虎弟胳膊疼了。叫我們踹幾腳就行,我們解氣了,不生氣了,衣服就給你了!”壯哥陰陽怪氣的說道。

“踹多沒意思,還是打吧!”說著,我走出人群,在東面牆根底下撿起一根手腕粗的樹棍子,上邊還帶著樹疙瘩、小樹叉子。拿了過來扔到了壯哥的腳底下:“這玩意打人狠著呢,你試試?”

“楊之首這是幹什麼?”“楊之首犯病了吧?”“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仗不要命吧?”同學們議論著。陳國慶走到我旁邊拉了拉我,小聲說道:“楊之首,衣服我不要了,真要是打壞你不值得了。”

“放心,沒事的。”說著,我看了看壯哥:“怎麼樣,打我幾下,這事就過去了,可以嗎?”

這兩人湊到一起嘀咕了幾句,然後叫虎弟說道:“那好,我就打你一下,打壞了可不怨我們。”說完,拿起地上的棍子。

圍著的同學們都有點傻,其實這也是下策,這麼多人暫時還不能團結起來,我只能出面了。

我蹲了下去,抬起頭看了看虎弟:“說好了,就一下,打頭,不許反悔,相信你們都是好漢,好漢都是說理的,說一不二的。”

這個叫虎弟還真下得去手,舉起樹棍子,直接拍在我的頭上,“咔嚓”一聲,樹棍子折為兩段。圍著的人驚呼一聲“哎呦”!以為我完蛋了呢。

我裝作痛苦的樣子,一隻手捂著腦袋站了起來。我看到這個虎弟臉色變白了,再牛逼,也怕打壞人啊。我伸出另一隻手:“咱都是男人,說話算數。”

還不錯,壯哥把衣服扔到我的手上,拉著虎弟鑽出人群,一頭不回的走了。

“好,楊之首是好樣的。”“這小子腦袋瓜子真硬!”知道我名字的人喊道。不知道也開始記得我了。特別是陳國慶,看我的眼神滿滿都是崇拜。

看他們走遠了,我才放下另一隻手,笑了一下,一幫人向著校內走去。學校有兩個大門口,一個是最外邊的那個,還有一個就是進入教學區的大門。教學區外一般是老師宿舍、操場什麼的。可是我們走到第二個大門口的時候,大門緊閉,一個長相粗魯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大砍刀,站在門口的裡側,赤裸著上身,揮舞著大刀,耀武揚威。

完了,進不去了,上不了課了!什麼學校,怎麼治安這麼差勁!我和同學們都很氣憤,朗朗乾坤,怎麼容得這種人發威?我們圍在外邊稍遠一點站著,看著這個小丑的表演。上課鈴響了,只剩下我們在外邊沒人管,校園內響起了讀書聲。

這是嘛事?這時候,我們看到楊老師走了過來,來到小夥子身後:“王能耐,趕緊回去吧,別鬧了,你看看,學生們都進不來了!把門開啟。”

這小子犯起了二虎勁,端著大刀向著楊老師走了過去。惹不起啊,楊老師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哎,過來,這是學校,不知道啊?耍什麼耍!”這一聲把這個王能耐吸引了過來,端著刀向我走了過來。我把門推開一條縫,手裡舉著一根尺長的樹棍子,走了進去。

這下把全班同學鎮住了。“這個楊之首膽也太肥了吧?什麼人都敢上啊!”還是女同學說話有味道:“這才叫男人,大男人!社會需要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女孩子殺手!”“我真想叫他給殺了!”“真不要臉”“哈哈哈。”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麼多在一塊,戲夠足的。

“小心點,楊之首!”我聽到陳國慶喊著。

“嘿,小毛孩子,乳臭未乾,也敢和老子支架子?”王能耐說著,提著大砍刀走了過來。“怎麼?想試吧試吧?”

“怎麼試,你說!”我冷冷地說道,簡直就像冷麵殺手,在這麼多人面前,覺得自己好酷。

“試什麼試!”王能耐說著,大砍刀掄了起,向我掃了過來。估計這砍刀夠沉得,能耐使得勁也不小。我向後一退,砍刀掃空,慣性把王能耐帶著轉了一圈才停下,還差點摔倒。周圍響起一陣鬨笑。

“家走吧,趕緊叫同學們進去上課去,怎麼樣?”我勸說著。

“上課?上個屁!”王能耐穩定心神,把砍刀舉起緊走兩步,向著我的頭劈了過來。臥槽,什麼玩意,和我一個學生拼命嗎?這可是學校,不是你家!

“楊之首,趕緊躲開!”“楊之首,趕緊跑!”“帥哥,趕緊閃一下!”“楊之首,別和畜類一般見識!”周圍同學紛紛喊著。

砍刀掛著風聲,刀刃閃著寒光。看我沒有躲得意思,王能耐也有點後悔了,看他的眼神,也怕真出事,可是他使得勁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收得回去,刀刃離腦門一尺遠的時候,樹棍子頂了上去。

“楊之首是不是傻啊?樹棍子戰大刀,這也能行?”“趕緊去打120,楊之首危險了!”

也就一瞬間,樹棍子和砍刀碰到了一起。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但見樹棍子上掉下一層樹皮末末,大砍刀卻反彈了回去,速度很快,王能耐來不及躲閃,刀背撞在能耐的肩膀上,一聲悶響,大刀撒手,能耐摔倒在地上。

“他M的,疼死我了!”能耐罵道。這時候,我趕緊把門開啟,同學們像瘋了一樣跑了進來,我把樹棍子一扔,一起向著教室跑去。楊老師揹著雙手,邁著四方步,走向了班級。

身後只聽到王能耐滿嘴噴糞,大罵不絕。

回到班上,同學們興奮萬分,呲牙怪叫的,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楊老師進來,也對我剛才的表現給予了肯定,但還是告誡我們,注意自身安全,說學校的紀律正在進行整頓。

縣中第一天就遇到這麼多事情。明白人說,學校緊挨兩個民族村,村裡小混混很多,這麼多年經常來學校欺負學生,偷東西。後來,周邊村的混混也會來搗亂,嚴重影響了教學,老師們意見很大,可是當地派出所好像也沒有多好的辦法。渤海縣最好的中學,學生引以為榮的中學,治安狀況居然這麼差。

晚自習過後,同學們紛紛回到宿舍。高中的宿舍還不如初中的好,以前好歹是高低鋪,現在是大通鋪。現在的天氣還行,一床被子就能湊合,估計上了凍就難熬了。晚上,隨著鼾聲此起彼伏,另外一種聲音也夾雜了進來。

“吱吱”,隨後就感覺到頭部有幾個小動物竄了過去,腳底部也感覺到有東西跑動。有一個小東西竟然蹬著我的腦袋跳了過去。再過了一會,就聽見“咔呲咔呲”的咬合聲。白天是他們的天下,晚上也是他們的樂土!我睡不著覺了,有點失眠。

李建華,我的同桌,一米九零、臉色黝黑的體育生,把頭探了探,小聲地說道:“楊之首,你聽到了嗎?這是不是老鼠啊?”

“應該是,怎麼這麼多?這是學校嗎?簡直就是鼠窩。”我悄聲說道。

“呦!”李建華小聲頓嚇。聲音立馬不見了,除了呼嚕聲外,安靜得很。

“我去廁所!”說著,我慢慢起來靜悄悄走了出去。外邊瀰漫著蛐蛐的叫聲,比屋裡的聲音強多了,外邊是大自然的和諧,裡面則是人與老鼠的和諧。來到一個揹人的地方,默唸控獸靈符,把學校裡的老鼠都叫了過來,長話短說:“我不干涉你們的行為,但是記住不要騷擾我,這點很重要,都給我記住。”

再次回到宿舍,我踏實的睡著了。對於老鼠,我沒有過多的反感,因為認識了鼠大寶,我瞭解到了鼠類的世界,這種人與動物之間的默契或者說規則、秩序,我不想著去改變什麼,大自然、人與動物之間總會有一定的平衡機制。

第二天早上,南炕有幾個枕頭被老鼠咬的稀花爛。老鼠的行徑引起了全宿舍的憤慨。起床後,他們紛紛把枕頭、被子掛在了房樑上。只有我,規規矩矩的把被子疊好,上邊壓著枕頭,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那時候,同學們最大的樂趣就是收拾老鼠。晚上被老鼠咬爛的枕頭,成心放在大炕上,做誘餌。課間,幾個人手裡拿著磚頭,低著頭,悄悄來到宿舍門口,順著門縫,可以看到破枕頭裡亂動著,老鼠們正在享受著美味。“咣”的一聲撞開門,磚頭齊上,有幾隻“嗖”的逃跑了,剩下的幾聲慘叫,一命嗚呼。

在班上我又出名了。因為老鼠從不對我的被子枕頭下手,好像我和這幫老鼠認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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