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狐狸,但是經歷人生的歷練,世間滄桑也見識不少,做事情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罷了。” 胡麗小激動,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感覺胡麗確實傷的不輕,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話 ,我真應該做一些事情幫助一下她。

黑夜裡,在一個漆黑的破房子裡,我認識了一個真狐狸,並且和她交談,說出去,真是民間故事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說。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狐狸,以前只是在書本里看到過。奇怪的是,我感到似乎和胡麗之間有種說不清的緣分,很親切。

“我叫你姐姐吧?雖然你年齡比我大很多。”我這人倒是不見外。“怎麼才能治好你的傷病?我能幫你嗎?”

“我本修煉千年之多,但還是喜歡當你的姐姐。”胡麗微笑著:“我傷在心臟部位,喘息困難,靈丹妙藥倒是有,都在深山老林之中,這平原地帶,恐怕找不到的。”

那天我們聊了很久,雖然希望渺茫,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幫助一下胡麗。

晚上回到家裡很晚,編了幾句謊話打消了媽媽的顧慮。夜裡再次見到張果老,果老說今日開始教我還魂術,就是小孩丟魂找魂之類的。方法無在乎左手中指摸著小孩的額頭、或右手自額頭向下撫摸小兒全身,口唸咒語,或者在小兒嚇著的地方、居家外燒紙錢等等。學習結合實踐。果老幻化一隻猛虎,把一隻經過的小狗嚇昏了過去。我走過去,用手輕輕按住狗頭,口唸咒語,只見一隻虛幻的小狗影像從遠處走了過來,與小狗的軀體重合,但見小狗站了起來向遠處跑去。

真是靈驗。一晚上我學會了數種還魂之術。果老告訴我,魂魄的丟失原因很多,切記有針對性的進行治療。

那晚臨近結尾,我提出了一個問題,就是如果動物心臟受到了創傷怎麼治療好?果老說,那是今後學習的內容,叫我慢慢來,不能著急。

在今後的一段時間裡,我見過胡麗幾次,大多是聊聊天,也給她送過幾次吃的,水果之類的。雖然胡麗說幾十年不吃東西也不會餓,但是我覺得還是吃點東西對身體好。

在果老的指教下,我慢慢學會了治病救人的一些方子、一些咒語。有些病症,雖然不能痊癒,但是也能給予輔助治療。夢中,果老還拉著我去過不少的地方,給一些病人現場治療過,效果出奇的好。

最後果老教授我如何經過面色檢視健康狀況,特別是對一些外災,也就是鬼魂異類造成人的身體出現問題,也有獨特的識別和治療路子。

半年的時間很快,學業平淡無奇,但是果老教授的知識卻是經常複習,熟爛於心。

最後一晚,我和果老對面而坐,把學到的知識全部複習了一下,果老的每一次提問,我都能對答如流。

“知識是死的,人是活的。萬事萬物不是一成不變的。我教給你的都是死的知識,很多方法需要你不按俗套、深入鑽研才能走向更深層次。”果老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

“師弟,你雖有陰陽眼能夠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但是畢竟膚淺,我給你加持一下把。”果老說著把雙手放在我的頭上,叫我閉上眼睛。瞬間感覺頭部發熱,眼睛產生了清涼感。那種感覺,似乎有一種新的能量凝聚在了眼睛之上。

“睜開眼吧。”果老笑著說道:“人世間萬物複雜,不要總存有好奇之心,也不可凡事都要去看明白。一切皆有度啊。”果老說的話,我這文化水平似懂非懂。

“雖然我們為師兄弟,按照規矩來講,我也算得上你的師傅了。不管怎麼樣,送你一件禮物吧。”果老說著,拂塵一甩,一件透明的夾克飄了過來穿在了我的身上,奇怪的是,穿上以後面板還是以前的面板,好像夾克滲進了肉裡。

“這是一件普通的護身夾克,只能防禦力度一般的撞擊,希望能幫你多活幾年,哈哈哈。”給我禮物還咒我,這個果老。

“記住心存善良,不可妄自菲薄。安心立命,方得始終啊。”果老越說越來勁,不知道我聽不懂嗎!

“果老師哥,你今天要走了嗎?”我有些戀戀不捨,半年的相處和果老成了忘年的朋友。

“老君交代我的已經做完了,我不能再教授你其他的法術,懂得多反而對你不好。他日我還會找你來玩的,呵呵。”

說完,果老騎上驢,唱著山歌,消失在山裡邊。

果老離開後的幾天,真是很想他,每天做夢依然可以見到他的樣子。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和我說話、教授我一些本領。

這幾天最為上心的事就是研究治療胡麗的方子。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會把果老教授我的知識複習一遍,然後根據胡麗的症狀,推演治病良方。胡麗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我不能失手,要不然,今後就沒臉給別人治療了。

這一天晚上放學,我和小夥伴們再次經過王家衚衕,和以往不一樣的是,我並沒有直接去見胡麗,而是到了家門口折返回來,怕經常去引起他們的懷疑。

進了院子,走進小屋。

“胡麗姐姐?”我輕輕喊了兩聲。

“怎麼不回家?別叫家長擔心啊。”胡麗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摸了我的小腦殼。經過半年的相處,我們就像親姐弟那樣子了。

“姐,我給你治病吧?我只能說試一試?”我看著胡麗。胡麗兩個字都去掉了,直接稱呼姐了都。

“小弟,你給我治病?跟誰學的?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把自己治好,你能?你要是能把我治好,我就和你結拜為姐弟。”胡麗微笑著,眼睛裡半信半疑。

“姐,我不能告訴你醫術怎麼來的,但是你要相信我,反正弟弟不能害你。”我接著說道:“只是你吃了我的藥,24小時內不能移動,可能會有一點副作用。”

這時候胡麗看著我,像在看一個怪物。但是過了一會,胡麗似乎下定了決心。

“弟弟,我相信你,聽你的。與其這麼無休止的等靠下去,不如搏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個病人,但絕對是我最成功治療的一個病人”。我說完這話後,看到胡麗的臉上閃過一絲悔意。可能是“第一個”三個字把她嚇著了。

叫胡麗在牆角坐好,然後在書包裡拿出一個核桃仁和幾株地裡的野菜,遞給胡麗。

“姐,你先吃下去。”我明亮的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天真的樣子使胡麗信心大增。

胡麗沒有說話,慢慢的吃了起來。估計味道不好,直皺眉頭。好歹吃下去了,胡麗閉著眼睛,好像在打坐一樣調整著呼吸。

“姐,你再把它吃下去。”我又在書包裡拿出一張黃紙,上邊亂七八糟的寫著幾個字,其實那是符。

“這東西嚴格來說要燒掉的,我怕引起火災,還是你吃了吧,效果一樣。”

胡麗睜開眼睛,看到黃色的“符”時,滿臉疑惑。

“行啊,你小子有點玩意。你師傅很厲害的。”胡麗說著接過黃紙,塞到嘴裡再次皺起了眉頭。

“姐,別睜眼睛,心態平和,不要說話,調整好呼吸,運轉好奇經八脈。”

說著,我坐在胡麗的對面,開始掐手唸咒。

大約過去了30分鐘,我站了起來,看到胡麗周身縈繞著點點彩光。“姐,別說話,保持好,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出了小屋向家走去。半路遇到爸爸,原來是怕我出事來接我的。我繼續撒了謊,說是在學校掃教室呢。

第二天上課,我睡的一塌糊塗,小呼嚕聲逗得全班大笑。楊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開小灶,專門批評了我。最壞的是小峰這小子,在班上鼓動很多人齊聲大喊:

“三呼嚕。三呼嚕,三呼嚕。”

給我起外號!我瞪著眼睛走向小峰。王大妹在後面拽了一下我的衣服,怕我惹事。魏小亮、張保國幾個哥們在後面跟著,給我護法。

“小三兒,你有什麼能耐啊,不就打仗不要命嗎?用磚頭打自己,自虐啊?”小峰仗著背後人多,嬉皮笑臉。

“怎麼,單挑啊?你敢嗎?這樣吧,我們一人打對方一下,看誰抗揍怎麼樣?”

我這主意一出,小峰樂了:“說話算數?你可以反悔,但是的叫我師傅才行,哈哈。”

小峰當然開心了,他這麼壯實,我瘦高條,輪抗揍,他當然沾光了。面對可以讓我出醜的好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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