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告訴我他的俗名魏言,仙號時悟。魏言告訴我說,陽界和陰界不同,活著的時候也許你是大能,但是死了之後大部分成為凡體,像他這樣還留有部分陽界道行已經實屬不易了。

“你能戒掉色心嗎?”我提出了一個對於魏言敏感的話題。

停了一會,“給我時間,我會的。”魏言說著,臉色有點慚愧。也難怪,想當年也算是風雲人物,一念之差,落到這步田地,也是叫人嘆息了。

“給你20年時間,修好鬼行,改變自己,特別是戒色,到時候,我來接你。”我臉色嚴肅,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20年?”魏言說著,有點小驚訝,但是看到我的表情,放棄了理論。因為他沒的選擇。

我告訴他,20年時間裡好好改變自己,另外20年後我已經長大了,也許就有了幫助他的本錢。

魏言向我一抱拳:“兄弟,來日方長,希望你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對於鬼來說,二十年其實彈指一揮間,但是對我來說卻是生命的三四分之一了。

這時候,兩個美少女出現了,眼睛巴巴地看著魏言。魏言理都沒理,徑直消失了,搞得她們大眼瞪小眼。

晚上回家比較晚,10點來鍾,但是對於我來說,這是正常的回家時段。

晚上我睡得很安心,很舒服。我夢見了那兩個雙胞胎蹦蹦跳跳的樣子,心裡很是寬慰。

“真沒看錯你,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你進步這麼快,超乎了我的認知。繼續努力哦!今後多靠自己,凡事多動腦筋。”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一個帥氣的身影在我的面前閃了一下就不見了。

這聲音太熟悉了,是那個幫助過我的人。他是誰?真是一個謎!反正我是琢磨不清楚。

又過了2天,楊老師回到了學校,全班學生都很高興。組團向老師問好,我心裡也很有成就感。

時光快速,轉眼我升到了三年級,我也到了12歲的黃金年齡,身高也達到了一米五,就是偏瘦點。在同齡人中,我一直都是比較成熟的那一個,也是性格比較直爽的那一個。在這幾年裡,我也多多少少的給一些人看過病,也犯過幾次混,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規矩的那一類人。

這年的夏天,對於我們這些孩子來說,發生了一件大事情。最近這幾天,總有幾個外村的孩子潛入我們村襲擊兒童,而且是見一個打一個,有好幾個孩子被打的晚上都不敢出門。

一次下午放學,高年級幾個學生堵在班門口把我拉了出去。這幾個學哥一個叫楊猛,本家哥哥,一個叫王方,還有一個叫魏亮。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他們問我知不知道村裡發生的事情。我只是聽說過,沒有當回事。他們告訴我,王莊子村的孩子經常晚上到我們村打孩子,人心惶惶的。

在周邊的村中,王莊子村離我們最近,在村東三里路的樣子,兩個村地挨著地,連窪幹活。楊猛告訴我,在學校裡,我名聲很大,打仗不怕死,想拉我入夥,組織全村的孩子進行反擊,說什麼我們村不能受外村欺負之類的。

對於涉及全村的榮譽,我當然不會反對,義不容辭。我們幾個推選楊猛為村少年反擊隊隊長,由他們三個負責組織聯絡各班級人員,多找一些能打善戰的傢伙。

晚上吃完飯,我偷偷走出家門,來到村東面,找到一個陰涼避人的地方躲了起來,我倒是想看看,王莊子村耍什麼陰謀。

8點多,地裡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幾個小腦袋鑽了出來:“刀子帶好了沒有?今晚上來票大的,好好教訓一下他們,敢欺負我們村的人,姥姥的,他們瞎眼了!”

幾個傢伙貓著腰,不一會就竄到了村邊。

“別打死就行,狠狠地。”幾個人義憤填膺。正想進村,他們愣住了。

我站在他們面前,冷冷的笑著,滿是輕蔑。數了數,一共來了6個人,一個持匕首,五個拿著棍子。

“王莊子村的人真是不要臉,屬老鼠的吧?只會晚上出來,見不得人啊?”我生氣的說著:“看你們幾個那德行,賊眉鼠臉,沒一個好東西!哈哈哈。”

“就一個人也這麼張狂?先拿你練練手,把他胳膊打斷了。”這幾個毛孩舉起傢伙就想衝。

“站住!知道我是誰不?你們不要命了嗎?”我張狂著。“不就是一個小逼孩嗎,哈哈,一會打傻你。”王莊子

領頭的說道。

“我是這個村的守護鬼,一般也是晚上才出來,好久沒有吃人肉了,你們來的正合適,別走了!”。

“鬼啊!”幾個人異口同聲,聲音淒厲。他們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紅紅的長舌頭耷拉到地面,上面流著黏黏糊糊的東西,紅色發光的大眼睛,攝人魂魄。

“他媽的,真是鬼啊!”幾個傢伙立馬回頭死奔。

“往哪裡跑?我要吃了你們。”我模仿著鬼的叫聲,追了過去。莊稼地裡一陣亂響。最慘的就是那個拿匕首的,被我一會追到了,嚇得躺在地上,抱著臉,哇哇的大哭。

“看你能跑到哪裡去?你死定了!”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頭髮,但見這小子四腿亂蹬,立馬挺直,嚇得背過氣去。

我也嚇壞了!要真是把他嚇死,我罪過大了。

我狠狠地按住他的人中,幾個呼吸間,這傢伙出了一口氣。

“這次饒了你,下次再叫我抓著,定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說完,我飛快的跑開了。

在今後的幾天裡,少了王莊子人的騷擾,村裡比較安靜。

不過備戰一直沒有停歇。楊猛組織了近40人的“敢死隊”,一個個都是彪呼呼的,最起碼錶面上,每個人都是那種要麼壯實、要麼醜陋、要麼高大。不用打,氣勢上先勝一局了。

楊猛也很有組織能力,每晚上至少10人沿村巡邏,抵禦“入侵”,搞得像軍事戰爭一樣。村裡大人們倒是不在乎,小孩羔子過家家,他們見得多了。

幾日無事。週六早上,我粘著爸爸去趕集。本來爸爸要去地裡鋤草的,看到我粘著不放,和媽媽要了幾塊錢,騎著鐵驢帶著我向曹官屯而去。

我們當地幾乎每週都有一集,一般都是在曹官屯村中央一條長長的街道上。農村人夏天趕集一般買一些鋤具、鐮刀、種子、農藥什麼的,當然了瓜果桃李也少不了。

曹官屯幾年前來過,算是舊地重遊吧。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稀稀疏疏,但是賣東西的人可是不少。我的小眼睛東撒撒西看看,唯恐落下東西。

“小師傅,這顆脆瓜你拿著。”一顆大脆瓜落到我的手裡,一個年輕人笑著看著我和爸爸。這個人很面熟,是誰呢?

“你太客氣了,這瓜不能要”。爸爸拿過瓜就往年輕人手裡送過去。無功不受祿,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的東西,多不好意思啊!

“大叔,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曹陽啊!前幾年您和這個小師傅幫助過我們曹家啊,大恩不言謝,今天碰到了,一顆瓜算什麼啊?”原來年輕人是曹陽。

那我也別客氣了,那就拿著唄。曹陽說,經過那件事情後,曹家的運氣立馬好了起來,他家孩子的學習成績全校第二呢。

看到曹陽開心的樣子,我臉上也很有面子。別過曹陽,我和爸爸繼續向前走。

“賣小烏龜囉,有喜歡的拿回家玩哦!”一個老者聲音很有穿透力,被我聽到了,我拉著爸爸走了過去。一個老頭坐在馬紮子上,下邊放著幾個盆,一盆小魚,一盆大魚,另一個盆裡一隻小烏龜伸著長脖子。

看到我來,小烏龜立馬活躍了起來,豆粒般的小眼睛看著我,張著嘴,小腿蹬個不停。

我和爸爸說要買這隻小烏龜,老頭也在攛掇,好像怕賣不出去似的。爸爸看著我,滿臉的問號,不明白我買烏龜幹什麼。

“多少錢?”爸爸問道。

“不多,一塊錢。”老頭說,這個烏龜是他不容易才抓到的,再說了,烏龜好養。

一塊錢?太貴了。我一年的學費也就2塊錢。爸爸問五毛錢行不行?老頭很頑固,就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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