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那個騷貨,她說的話你們也信?她做了那麼多壞事,你們怎麼不去問問,反而來傷害我。這輩子我最不容忍傷害我的爸媽,你們犯戒了!”我冷冷的說道:“拿出你們的本領,勝不了我,趕緊滾蛋!”

說著,我握著桃木劍,還那個動作,傻傻的童子拜佛。

“我就不信了,千年的修行抵不過你小毛孩子!”猛二蟲說著,手裡突現雙劍,二尺多長,賊亮賊亮的,晃人眼睛。再看猛大蟲手裡握著一根三米多長的鐵棍,但鏽跡斑斑,讓人生畏。

“剛才受盡調戲,我們的面子必須在這小子身上找回來!要不然傳出去,鬼界還怎麼混?”猛大蟲說完,一躍而起,鐵棍掛著颶風劈了下來,鐵末子嘩啦啦掉了一地。

桃木劍激情一揚,我大叫一聲“開”,一道藍光閃過,劍棍相觸,只感雙臂發麻,腳丫子好像被削尖了一樣,扎進了土裡。猛大蟲也好不到哪裡去,鐵棍極速彈回,向著自己的腦殼崩了過去,要不是撒手扔棍,估計腦袋早就開花了。

猛二蟲“嗷”的一聲,向我撲了過來,雙劍變幻,瞬間眼前泛起層層劍花,無數劍頭全方位、立體式向我刺了過來。雙腳還插在地裡呢,來不及撥出,桃木劍下意識胸前一掄,心裡想著“大餅盾牌”。

“噹噹噹!”一陣刺耳的響聲過後,猛二蟲雙劍改變路數,一蹬飛天,雙刃向下,刺向我的腦袋。這娘們夠利索的!更危險的還在後邊,猛大蟲的鐵棍也掃了過來,還不忘喊著口號:“敲斷你的狗腿!”

躲過了初五,初六怎麼辦?這哥倆夠默契的,我現在最大問題是腳丫子受限,是腦袋瓜子重要還是小腿重要?

情急之下,桃木劍在頭上一掃,三劍相碰,火花四濺,猛二蟲震飛了出去,桃木劍順勢一掃,向著猛大蟲的腦袋削去。這是兩敗俱傷的招數,用我的腿換你的命!

剛才我感覺猛二蟲出劍比大蟲早一秒多鍾,所以才出此下策。

猛大蟲一驚,沒想到我開始玩命了,趕緊撒開鐵棍撲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鐵棍慣性打在我的腿上,不過還好,只是疼疼而已。

桃木劍打一個還行,遇到這樣的高手有點吃虧。

笛聲響了起來,情調悲傷,叫人有想自殺的衝動。這哥倆站了起來,走到一起,非常專注的抱頭痛哭,樂符之中,數個遊魂走了過去,伸出無數小手,不多時,哥倆身上的衣服扒了不少,猛大蟲光著膀子,僅剩下一條內褲,猛二蟲只穿著一個背心,褲衩都不見了。

笛聲驟停,“啪啪”兩聲脆響,猛大蟲的臉左右猛晃,兩個嘴巴子抽的夠狠的。

“你個臭狗屎,臭流氓!”猛二蟲罵完,撿起地上的衣服,光著屁股消失在夜幕。

“你等著,這事沒完!”猛大蟲罵道,手指著我。這小子想穿衣服溜,這可不行!

笛聲響起,柔情似水,把個猛大蟲搞得軟軟乎乎,兩個遊魂過去幹脆給扒了個白條。這還不算,猛大蟲擺了一個跪姿,幾個遊魂輪番抽嘴巴子,打的大蟲“嗷嗷”大叫,還不忘發表評論“真舒服!”

笛聲再停,猛大蟲捂著嘴巴子也不說話了,估計夠疼的。

“大蟲,你夠猛的,就是腦子有點渾。”我說接著說道:“相信你生前也是有爸媽之人,怎麼會對老人下手?莎莎危害人間,你是助紂為虐,今個算是給你一次教訓,鬼界人間互不相干。你走吧,我不想與你為敵!”

聽我這麼一說,猛大蟲看著我,也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嘴縫裡冒出一句“後會無期”,抓起衣服狼狽而逃。

這時,我趕緊往家裡跑,進了院子,看到二十多個遊魂還把持著門口,扎進屋裡,一看,爸爸媽媽坐在炕上,正說著話呢,對剛才的事情好像一無所知,看到我還問呢:什麼時候回來的,餓了吧?

“哪來的綠豆蠅!”爸爸說著,拿起蒼蠅拍子追了出去。

看到爸媽沒事的樣子,我就放心了,確實餓了。媽媽做了一碗麵條,撒上蔥花、點上醬油香油,標準的本地面湯。

吃完飯走出院子,說了聲謝謝,遊魂紛紛散去。對了,還有那對綠豆蠅,我的好好問問。

來到村邊上,綠豆蠅飛了過來落在我的肩膀上:“阿童哥哥,怎麼樣,剛才我們可是幫了你的!”

“你們怎麼來到人間了?叫我哥哥就行,怎麼還叫阿童呢?”我對這兩個小傢伙充滿好奇。

“還問呢?我們在你口袋裡睡著覺,你就把我們帶過來了,不過也好,也看看人間的風景!叫你阿童哥哥,當然因為你是老君的藥仙童子了。”綠豆蠅說著,一隻飛到我的眼前:“我叫美蠅,公的”,說完飛到旁邊,另一隻也過來自我介紹:“我叫麗蠅,母的。”

美蠅告訴我說,他們好歹也是天上下來的,在人間,他們就是蠅王、蠅後,拍不死,打不爛,全天候存在。為了報答救命之恩,還說,我就是他們的主人,我的口袋就是他們的家。

嘿,這倒好,又有了幫手。既然我是他們的主子,那我也別叫他們閒著。

“問個事,你們飛的快嗎?”我問道。

“快嗎?這怎麼說呢,把嗎去掉,就剩下快了!”

真牛逼,豆子大小的玩意,能有多快?吹牛不在嘴大嘴小,看起來,嘴尖點吹牛更帶勁!

看著我滿臉的質疑,麗蠅說了:“阿童哥哥,這麼跟你說吧,千里路,也就一頓飯的功夫,小菜菜了。”

哎呀!都吹成這樣了,我都替他們害臊。既然這樣,我也別客氣了。

“正有一件事情,一直攪和的我睡不好覺,你們給我找一個人。”我說著:“找一個左側頭部有一縷紅色頭髮的男人,200裡以內,最好多去市裡,什麼外貿公司、出口公司等地,一個月時間,找不到也沒關係。”

感覺自己有點不近人情了,人家剛來到人間,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出差”,挺不得勁的。

“沒事,放心,我們正好趁這機會度一次人間的蜜月,就當旅行了!有什麼急事,你就唸叨一聲,神蠅速到,我就回來找你的。今晚上,我們就去你說的那個市裡住了。”說完“翁”的一聲,兩個豆粒在空氣中劃出一道亮色。

晚上,媽媽問我炕上的怎麼出了一個洞,剪子怎麼上了窗欞,我只能說不知道。過了一會,媽媽自言自語:“是我弄的?”

那幾天煩心的夢境依然存在,快開學的一個晚上,夢見吳倩大罵我是薄情漢,也不去看看她,哭的鼻涕直流,眼睛都腫了,後來一個怪模怪樣的人把吳倩挒走了,最後只記得吳倩哭喊著:“小三兒,我走了,我喜歡你!”

醒來,一身冷汗。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夢,難道吳倩出事兒嗎?我盼著夜幕的再次降臨,這一天,我失魂落魄,腦子滿是吳倩的影子,心裡不停默唸,神仙保佑吳倩。

月亮再次升起離開村子,飛快朝著吳莊子跑去,圍著吳莊子村跑了兩圈,在村裡轉來轉去,也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我立馬向著市裡跑去。吳倩家那個小區在南湖公園附近,春節的時候去過。

按照以前印象,我來到了一個小區面前,月光之下,小區顯得比較靜寂,七八棟樓豎立著,我在小區裡穿梭著,看能不能找到吳倩家。在小區的最西邊,有一個單元口掛著電燈,有幾個人站在燈下抽著煙,說著話。人群裡面,有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走了過去。在他們旁邊停了下來,就這麼站著,希望在他們的話語裡面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吳隊長,多好的人,命不好,女兒說沒就沒了!”一個人說道。

“你們說說,也納悶了,一個人無端的掉進溝裡,一點線索都沒有。”另一個人說著。

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說道:“我去過現場,感覺很詭異,在我看來,也許就是一場意外,要不然解釋不清。”

聽到他們嘚不嘚,我心裡越來越涼,難道這個死的人是?我不敢往下想,希望我想多了。

“嗨,小孩,你在這幹嘛?挺悶事的。”穿警服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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