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坐在那裡,我也太不懂事了。

“你們都是哥哥、姐姐的,我坐在那裡很受罪,我很少上酒場,但是知道那個座位是最尊貴的,就我小,坐在那裡叫人笑話。”我說完,堅持坐在了靠門口的地方,上手邊挨著陸璐姐姐。

“你們看看我三弟,人長得帥氣,還那麼懂事,比我那個老弟強多了,天天打架惹禍,一點不叫人省心。”陸璐姐姐看著我。

“你那個弟弟就是欠收拾,都叫你爸爸慣的,不知道屬什麼的。”柳強大嗓門說道。

嘮叨了幾句,最終主題還是到了我身上。張小虎問我,那次出院後身體沒什麼不良反應吧?崔健問我兇手找到了沒有。

我只能拿話搪塞。李強和龐衛國打圓場,以至於我不再尷尬。開始上菜了,小酒子都倒上了,李強開場白:“今天就一個目的,慶賀我的三弟獲得渤海縣音樂比賽特等獎。”

柳強聽到這裡:“臥槽,三弟不光酒量大,還是藝術天才啊,這酒必須喝!”

陸璐姐姐溫柔的小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兄弟就是牛。”

“當音樂老師吧,我們這裡缺人才。”崔健也附和道。

好嘛,這口酒每人半杯。這幫人的酒量我是見過的,都不是特別的大,這樣子喝下去,肯定有人酗酒了。

推杯換盞,我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哥哥姐姐們,上次我住院叫哥姐擔心了,謝謝你們,認識你們很開心,不過呢,酒都少喝。”說完,我輕輕抿了一小口。

“這叫喝酒,酒是糧食做,別太糟蹋了,向三弟學習。”張小虎也是一小口。

這時候門開了,女服務員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瓶子黃牌御河春:“這酒是我們老闆贈送的,希望你們喝好。”

“等一下,贈酒,所有的飯桌都贈嗎?”李強問道。

服務員看了我一眼:“不是的,這個小弟弟是我們飯店的名人,老闆還說了,今天的飯菜八折優惠。”說完,扭了出去。

這才想起上次比酒論英雄的事。

“我提議,下杯酒我們一口悶,有這樣的弟弟,我高興。”女人不瘋像只羊,一豪放,人人自危。

好嘛,通幹。龐衛國帶著我打圈,說什麼是他把我介紹給大家的,希望對我多多照顧什麼的。

柳強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說起這事,我想起來了,三弟住院那會,有次吃飯又遇到了那個暴發戶,他還特意問候三弟呢,不過我也沒什麼好氣,就說我弟弟在渤海縣醫院呢,有什麼話自己說去,呵呵。”

“這小子一聽這個,抓住不放了,問我怎麼回事,我更沒好氣的告訴他,我三弟快死了。不好意思,那次我喝多了,話有點走板。”柳強接著說道。

這倒是解開了我的一個心結,去醫院給我留下500塊錢的那個人,肯定是那個暴發戶了,看他面相粗魯,其實也是個好人。

越喝越帶勁,也就半個多小時,臉色都紅潤了起來,嘴裡的話也開始像沒有閘的水,慢慢都放了出來。陸璐好幾次把胳膊搭在我肩上,頭髮上的香味差點把我燻醉了。

“你們說,這世界也真的奇怪,竟然有人偷死屍,你們說偷那玩意幹什麼。”李強的一席話把我和龐衛國驚得不賴。

“你聽誰說的?偷死人?有病啊?還有道德嗎?”崔健大聲說道,當老師的說話層面就是高。

“市刑警隊的一個哥們說的。孟縣有一個村,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死了後墳地被人扒了,報案了,正在查呢。”李強說道。

不是龐所長表妹的事,我的心穩了穩,不過這事也再次激起了我的怒火,端起杯子,自己透了一個。

“三弟啊,這可是酒,別禍禍著玩,知道你酒量大,生氣了?”柳強看著我。

“真缺德,死人也不安全了,抓住了他M的都槍斃才好。”我說道。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哥哥姐姐們,你們誰知道VENUS是什麼意思?”這些傢伙都喝多了,沒聽清楚,我再次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說了一遍 。

“我弟弟想搞物件了,你們說對不對?”陸璐姐姐手指頭劃了一下我的嘴巴子。怎麼一喝酒,女人變得這麼快?一點不矜持。

一幫人喜笑顏開的。張大虎告訴,那幾個字母拼起來是英文“維納斯”的意思,維納斯就是美女的意思。要不說呢,都拿我開涮。

“張大哥,我說的不是這幾個字母,是這種牌子的香菸,你們見過嗎?”我接著問道。

這時候我注意到柳強眉頭緊鎖,上眼皮子擠咕了兩下:“弟弟,我就是抽菸的,紅梅啊、紅塔山啊見過的多了,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牌子,這應該不是中國煙。”

柳強停頓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一盒希爾頓,抽出一支點上,吸了起來。這會陸璐可不幹了:“五哥,說好了我在的時候不抽菸啊,怎麼又抽上了?煩人!”

柳強好像沒有聽見,接著說道:“這煙叫希爾頓,聽說有外國的基因。中國的煙都是漢語名字,英文名字肯定是外菸了。”

我端起酒杯,敬了柳強:“哥哥說得真好,頭頭是道。”

“你奉承他做甚?不學好。”陸璐嘴裡不依不饒的。

“不過,這種煙什麼地方買得到?”我接著問道。我告訴柳強,我們村有抽這種煙的,就是好奇。

“這叫私煙,沒地方賣,可能是走私的吧!”柳強說道。

上次晚上和龐衛國在大劉莊扒墳,在遊魂們扒出的土裡,我發現了半個煙盒,上面就寫著“VENUS”,煙盒上還有美女的妖豔的照片。我想過,這可能就是偷死人的留下的,找到這人,案子可能就破了。本來這件事情我都快忘了,龐衛國的表妹找了回來就算了,也不想找事。可是聽李強這麼一說,在渤海地界,可能有一個專門從事這種勾當的壞人。一天不除,還會出現偷死人的事件。

“五哥,我問一下,這種煙在什麼地方能搞得到?”這聲五哥一叫,把個柳強高興地不得了。

“弟弟,在我心裡你就是神級一般的存在,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傢伙開始拽詞了:“我這麼認為,這種煙可能是與外貿出口有一定關係,經商之時,稍帶個一盒半盒的。”

龐衛國看我兩眼,滿是問號。我解釋說,就是覺得好玩,問問而已,千萬別浮想。那天我喝了一斤多,對我來說連塞牙縫的都不夠,那幾位又不少。李強對我送回錄音機頗有微詞,但是看得出來,對我更高看了一眼。

離開的時候,酒店老闆專門相送,對我崇拜有加。在回來的路上,龐衛國告誡我,千萬別摻胡孟縣死人丟失那件事,別把自己撂進去,破案有警察,叫我專心學習。

這次市裡之行,發現自己的世界這麼封閉,很多外邊的事都不知道,深井之蛙。社會有社會的規則,國家也有規則,我一人之力能改變什麼呢?世界太大。可是反過來,我知道了總不能當閉眼瞎吧?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可能提前長大了。

時間就像脫韁了的野馬不停的向前跑,不管你願不願意。地裡開始出現了萌芽,雖然風還有一點涼。

有一天吳倩還是忍不住問我,說那天坐我車子上的那個女孩子怎麼回事。也許憋得太久了,吳倩說完,臉上帶著放鬆的微笑。

都過去這麼久了,這丫頭才想起問,夠能忍的。

“那是我們村的王大妹。”我答道:“她不會騎腳踏車,那天碰巧叫我帶了一會。”

“我這人不喜歡粘糕,還有吧?說重點!”吳倩長吁了一口氣。

“還有?她是我小時候的追求物件,剛上小學的時候,我特別喜歡她,不過這時候,我喜歡的是你,真話!”看起來不坦白過不去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竟然是一個小情種!八歲你就搞物件,服,服了!”把個吳倩笑得不行。

感情這耍我呢!我裝作生氣的樣子。

“要不你踹我一腳解解氣?”吳倩說著把屁股向後一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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