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弟弟,別誣陷人,我就一個服務員,什麼黑社會啊?”她還不幹了。王大福趕緊過來拽我,說沒有人家的事,不能賴人傢什麼的。

“你還知道自已是服務員?我們的房間你不說誰知道?還有就是這個酒店很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黑社會把我王伯伯帶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報警?”我一連串的發問直接把這個女人打懵了。

看著發呆的女人,王大福也不再勸我,天賜也跟著我不幹了:“這絕對是一個黑店,報警吧,叫警察把他們都抓起來!”和我配合的比較默契。

服務員“哎”了一聲說道:“你們能平安回來就說明事情已經辦完了。實話告訴你們,這個酒店的老闆就是陳英,他剛才來電話告訴我好好招待你們!”

他m 的,這個陳英夠有錢的,到處都有實業。既然都清楚了,我也不再追問。回到房間,三個人趕緊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也就三個小時的樣子,天就亮了。前臺打來電話,問我們吃什麼,他們一會送到。我也不客氣,告訴前臺,什麼好吃送什麼。

王大福似乎對昨晚上的事情念念不忘,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也編了了很多故事應付了過去。早餐是南湖省有名的炒米粉,還有米湯,挺好吃的,算是減輕了我們對陳英的怨恨。

上午我們找到一個商場,王大福買了一條新褲子,總不能穿著乞丐服回家吧。車票是下午的,中午在酒店睡了一覺,下午兩點鐘退房,前臺服務員一分錢都沒要。離開的時候,王大福把買衣服剩下的1800塊錢塞給了我,說給我當學費了。這筆鉅款我說什麼也不要。撕扯了半天,我拿了800塊錢算是完事。

在車站附近,我給爸爸媽媽和麥穗他們買了一些本地特產,也算是沒有白來。

回家的第五天,王大福收到了陳英的十萬元的貨款,大福很高興,又專門請了我一頓扣碗。

學費有保證了,沒有了開學的壓力。假期除了幫助大哥二哥他們幹些地裡的莊稼活,就帶著三狗、二蠅去地裡瞎轉悠。

8月中旬,我給縣中的張老師去了一封信,叫他給我調查一下今年學號為6、10、12和9、29考生的升學情況。我想最後印證一下縣中的邪數是否真的破解。

開學前夕,張老師給我回信說,今年高考學號6、9、10的考生大部分都考上了,學號12、29 的考生大部分沒有考上。得到這個訊息我很興奮,這足以證明,縣中的邪數徹底破解。

開學前第三天,我又去了一趟月水寺,這次我仍然換成以前那個女孩的模樣,再次看到那個啞僧,我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謝謝你”三個字。啞僧看著我,像以前一樣抄起掃把想打我。我心裡罵著,趕緊跑了出去。

我就奇了怪了,啞僧其實幫助了我,要不是他總把我扔到主殿上邊那個位置,老和尚的遺言我還找不到呢。感覺啞僧是個好人,可是怎麼這麼兇惡呢?還有就是,如果啞僧知道老和尚的遺言,那他又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知道遺言的位置?

謎一樣的月水寺!我只能這麼說。世界本就是謎,我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算個屁!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通明道人挑簾來到了我的屋裡,坐在了炕沿上。

“明哥。”我雖然知道自已在做夢,但是夢中的感覺甚至比現實還清澈。

通明道人依然是活著時候的樣子,手捋鬍鬚,目光炯炯:“三弟,別來無恙,老道看你來了!”

看我來了?怎麼整的像真事一樣。

“明哥,我快上中專了,怎麼樣,你的弟弟還算是有點出息吧?”

“呵呵,當然了,我看上的弟弟絕對不能慫!”老道接著說道:“有段時間了,你也不來看我,雜草叢生,我獨自一人守著一片田野,真是浪費!”

什麼意思?這是來找“茬”了?

我只能說,學習很忙,事情很多,確實去的次數少,請明哥多多諒解。

場景轉換,我怎麼站在了通明道人的墳前!低頭一看,如他所說,墳墓有些落魄,好久沒有修繕了,墳的東側有些塌。通明道人盤坐在墳頭之上,面色紅潤。

“明哥,都怨我,放心,明天我就去看你!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帶上!”我有些慚愧,雖為哥哥,其實和師父有何區別。

“呵呵,無妨,無妨。”老道告訴我,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想看一看舞上幾招明通劍法。

這願望挺好滿足,在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嘴裡唸唸有詞“陰掃千軍”“陰劈華山”“陰挺萬鈞”。幾招過後看著老道,等著讚美。

“臭小子,還少了一招!”

“沒有啊,不就是這幾招嗎?”

老道嚴肅起來:“明通八式,就算是晚上,也有四式啊,怎麼只剩下三式?陰打正著跑哪裡去了?”

陰打正著其實就是斜打正著的晚上劍法。也別說,這招用過,詞好像不怎麼樣。

“好好學習,認真一點。我身上很緊巴,有空給我鬆鬆筋骨!老道謝過了。”說完,老道消失了。嘿,這夢做的,一點也不完美。

第二天早上,爸爸叫上我、還有大哥二哥他們去上墳。一問才知道,今天是陰曆七月十五,中國的鬼節,上墳的日子。我頓時恍然大悟,要不昨晚上夢見通明道人呢,原來上墳的日子到了。

那天上完祖墳,我跟爸爸說去通明道人的墳地去看看。爸爸當然沒意見。我騎著車子,沿著鄉間的土路,欣賞著路邊的莊稼,向著通明道人的村子而去。一個多小時到了村子,找到一個小賣部買了些燒紙和幾個蘋果,來到通明道人的墳地。

很久沒來了,墳頭長起了高高的荒草,十分淒涼。用手清理掉荒草,露出了墳地本來的樣子。幾年沒有修繕,個別的地方已經有些塌陷。在墳前用草棍畫了一個圓圈,把燒紙放進去點著。然後把蘋果放在旁邊擺上。

“明哥,昨晚上你給我託夢,是弟弟錯了,很久沒來看你了。其實我沒有忘了你。”我學著電視上的樣子唸唸有詞,希望通明道人能夠聽得見。

草叢裡的蛐蛐叫著,風搖晃著成熟的玉米杆,顯得更加的寂靜,只有我的聲音在空氣裡跑著、跳著。

“明哥,你說你渾身緊繃,難受,叫我給你鬆鬆筋骨,你的意思是叫我給你的墳地鬆鬆土?是這意思嗎?”

死人能說話?我倒是希望能說。自言自語完,我站了起來,在旁邊找到一根粗點的棍子,在墳土裡劃來劃去,順便把帶出來的草根撿了出來,扔到旁邊。

“明哥,這會你舒坦了!”說話的時候一點沒覺得難過,就像通明道人沒死一樣。

“你也知道我考上中專了,這個話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對了,有件事我得說聲對不起,你給我的那個桃木劍斷了,也是我學藝不精啊。”

我就像個神經病,嘴巴不停地嘚不嘚。這時候棍子在西邊墳土的下面碰到了一個硬東西。嘿,怎麼還有磚頭?想著,也沒在意,一使勁,想把磚頭挖出來,可是“咔”的一聲,棍子斷了!

我在旁邊又找了根粗點的木棍,使勁一挖,又斷了!

“明哥,你什麼意思?你說你身上藏什麼磚頭啊?放心,我給你挖出來,叫你舒坦舒坦!”

用棍子還不如用自已的雙手,右手掌攤開,默唸明通劍法“陽鏟地上土”。說完,我自已都笑了起來。明通劍法根本就沒有這招!這不是胡咧咧嗎!管他呢,手掌向下,朝著木棍斷裂的地方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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