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一個古怪的聲音傳來,嗡裡嗡氣的:“先停一下,也是啊,我們怎麼就聽他的呢?血能治好我們的面板病,這不是扯犢子嗎?”好嘛,東北的樹精。

這倒好,樹精們抖摟抖摟樹上的殘枝敗葉紛紛後退,不多時都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凡事都得講理,理講通了,啥事都好辦了。

也不知道是教育的好,還是這些樹精傻,反正我勝了。那個黑衣人看到此景大罵一聲:“你們這些破爛樹,到不了大處。”

說完長劍一揮,人劍合一,一道黑影閃過,長劍觸碰到陣壁上,一聲悶響過後,嚇了我一跳,困陣竟然被刺開了一個口子。劍尖刺進困陣三四厘米深。

此時黑衣人冷笑了一聲,拔出長劍大喝一聲,向著剛才刺破的地方再次紮了下去。可是,黑衣人愣住了,像剛才一樣,劍在深入困陣三四厘米的時候,他的力量就已耗盡,再向裡扎已無力氣,只能重來。

其實我挺佩服這個黑衣人的,這可是四級困陣,一劍就能扎出一個窟窿,劍術、力量都已達到了頂峰。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一劍刺破困陣。

不過我也不是傻子,在黑衣人每次運劍的空隙,我都會重新佈置一下困陣,把剛才的困陣換成一個新的,始終保持著對黑衣人的優勢。要不然困陣早已千瘡百孔。這招用的還挺順手,百試不厭。

“黑人,有種的接著來,你不是挺牛逼的嗎?看你那熊樣,累的像個死狗,實在不行吐出舌頭散散熱,歇一會。哈哈。”我嘲笑著黑衣人,心裡很有底,也很爽。

“你以為你是誰?剛哄你玩呢,小毛孩子,見識過屁!”黑衣人站定,口裡禿嚕禿嚕的念著鳥語,不多時,恐怖一幕出現:在困陣的周圍竟然出現了三十多個一模一樣的黑衣人,長劍在手,向著困陣劈了下來。這時候,我依然沒有害怕的理由,別說這幾個,來他個百八千的也無所謂。我心裡盤算著,不管黑衣人多少長劍,也只能刺進三四厘米深嗎?總有空隙恢復困陣。

數把寶劍刺進了困陣,讓我倍感驚訝的是,這些黑衣人並沒有一塊拔出劍柄,而是分層次不間斷的打擊困陣。

臥槽。我心裡罵道,想趕緊撤掉困陣,可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困陣在受到攻擊的時候,竟然撤不了!而我自己竟然成了甕中鱉。

眼看著困陣就被攻陷,再也不能坐以待斃,桃木劍一招陰掃萬鈞,三百六十度,姿態瀟灑就不用說了,一陣滴了咣噹之後,黑衣人的長劍全部被削斷,把他們震退好幾米遠。趁這功夫撤掉困陣,露出我帥氣的形象。

“楊之首,小三兒,什麼破罐子把你圍的這麼嚴實?不也玩完了。正好,你我真刀真槍的幹上幾合!”說著,黑影一閃長劍掃了過來,颳著風。估計使出了牛勁。

我把眼睛一瞪,凝神聚力也不客氣了,默唸口訣,桃木劍一點沒有畏懼,直接迎了上去,是死是活就這一下了。

一聲驚天的金屬聲響,長劍斷為兩截,黑衣人握著半截劍瞬間飛了出去,空氣中一道血色的線條。我心裡一喜,這小子吐血了!可是我也沒好到哪裡去,桃木劍也斷為兩半。

我開始在地上跳舞,翻滾著,沿著懸崖峭壁墜了下去。此時的我腦袋瓜子還比較清醒,絕望之際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喊著:“刺蝟媽媽救我。”

好久沒有這麼叫了,刺蝟媽媽!承載著我兒時的記憶,在最危險的時候依然沒有忘記。

一陣微風吹來,似綿綿的細紗,託扶著我慢慢落到懸崖底下,在小溪邊一塊巨石之上,我睜開了眼睛,竟然毫髮無損。

不知道怎麼的,此時我落淚了,感謝刺蝟媽媽再次救了我。

“謝謝刺蝟媽媽。”我大聲說道。微風在旁邊旋轉了兩圈,溫柔的觸控了幾下我的臉,消失在空曠的河谷。

再看手中的桃木劍,僅剩下劍柄。這是通明道人送給的禮物,可惜毀在了我的手上。我感覺很慚愧,內心深處在說:“明哥,對不起了。”

黑衣人去哪裡了?不會逃跑了吧?就算是跑了這小子也好不哪裡去。

正想著呢,山頂響起劇烈的聲音,趕緊抬頭,只見數塊巨石自天而降。趕緊佈置好睏陣,生死一線,此時只能信天命了。

一陣砰砰的巨響,困陣似乎被砸癟了一般,數塊巨石緊貼著我的額頭。這時候的我依然動力十足,雖然腦門冒汗了,雖然無助和無助,但仍然大喊一聲:“有種的你出來。”

“叫什麼叫,這一晚上的,不夠你鬧騰的。”

“臥槽,楊之首犯病了吧?”我聽到了同學們的說話聲。

睜開眼睛,宿舍的燈大亮著,我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李建華那雙大手捂著我的腦門。

“不燒啊,怎麼掉下來了?這小子做噩噩夢了吧?”李建華說著:“楊之首,你手裡拿的什麼?小劍柄?”

“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睡覺的,練武術呢?這玩意也能練劍?服了!”我看到了黃小兵那張小臉。

冷靜了幾秒,我慢慢站了起來,看著赤裸上身、滿臉睡不醒的同學說道:“對不起,做噩夢了,打攪你們了。”說完爬到上鋪把腦袋扎進枕頭裡。

“也真行,掉下來一點事沒有!”陳國慶的聲音。

雖然沒看錶,估計也就是凌晨三四點鐘,我聽到了公雞打鳴。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剛才真的是夢?不對啊,桃木劍怎麼只剩下了劍柄?那半截呢?腦袋一片混沌,有點累,不多時我竟然真的睡著了。

起床還是李建華把我打醒的。睜開眼坐在床鋪上,發現了宿舍的異樣:自己的床鋪上竟然鋪著一層死蚊子,個個肚大腰圓鮮血直流。屋頂露出的乾草、高粱杆好像被人薅過一樣,滴了噹啷,亂七八糟,宿舍的地上一層草沫子。床鋪南邊緊挨著的窗戶玻璃竟然破了一塊....

宿舍的同學們也開始議論,都說學校老鼠太多,房梁也敢去。不管怎麼說,沒有人懷疑到我身上。情況反映到班主任李華那裡,找到學校安排人把宿舍修了一下,安上了新玻璃。

白天無精打采,很疲憊。昨晚上的經歷叫我無心學習,一直在想那個黑衣人,他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學校的秘密?他不是一個虛幻人,應該是真實的。可是,如果他是一個現實的人,我們怎麼會在夢中打鬥?難道我們真交過手了?要不然我的桃木劍怎麼剩下半截?黑衣人來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真的想殺我?我的腦袋瓜子就沒有停止討論,內心開始矛盾起來。

還有就是那個黑衣人說縣中死的學生與我有關,真是這樣?想起來了,自進了縣中,已經死了4個人了,如果算上那幾個警察人更多了。以前真的沒有死過?這與我來到縣中真有關係?我越想腦子越亂。

一切的一切,越想越糊塗,把我的腦漿子攪得雲裡霧裡。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個黑衣人和當年救天賜的時候殺我的那個人非常相似。昨晚上的經歷絕對不是玄幻!

不是玄幻,可是那又是什麼呢?

炎熱的夏天叫人心浮氣躁,周邊的知了吱呀呀的添油加醋,張秋萍的情緒愈來愈不好,很消沉。上次幫了她,這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女人的工作還得需要女人去做。中午飯後,我找到劉雯雯,叫她關注一下張秋萍。

“劉雯雯,我們都是好朋友,張秋萍的樣子叫人很擔心,你找個機會勸勸她,我想可能是因為校園邪數的事。”

“呵,你倒是很關心她,怎麼不關心一下我?這段時間我又胖了好幾斤。”劉雯雯半開玩笑。

“減肥好辦,三兩巴豆粉,立馬見效!”

“滾,你才喝巴豆粉呢。”劉雯雯裝作生氣,但轉臉還是嚴肅了起來:“班長也是,這段時間臉色很不好看,像失戀的樣子,估計不是,她沒有搞物件,頂多單相思。可是她現在單相思也沒用啊。”

“嘿,美女,跟你說正事呢,邪數,學號6,你裝啊你?”

“嘿嘿,楊之首,看在你關心朋友的面子上,我幫了,我會經常不間斷的勸導那個糾結的班長,還給你一個開朗活潑的胖美女,哈哈。”說完,死丫頭徑自跑了。

關鍵時刻,女人都是瘋子嗎?

期末考試,我的成績上升了20多位,依然徘徊在中專、大專的夾縫裡。張秋萍有點退步,但是依然是班上的前三名。看著張秋萍陰轉晴的臉,我算是放下了心。

今年的暑假有點漫長,雨很多,三天兩頭的蹦躂幾個雨點。魏小亮如願被被北方的一所重點院校錄取,學的是建築。農村出來的孩子,可能很喜歡這個專業。我也的講點哥們義氣,花了20多塊錢買了一隻英雄牌鋼筆送給小亮,算是祝賀吧。這可是楊莊子村第一個大學生,都為他高興。

三狗沒事的時候跟在我的後邊當保鏢。二蠅有段時間沒有看到了,我也懶得理他們,叫他們過二蠅世界去吧。

小牛家的榨油坊生意興隆,在那個時候每年也會有1萬多元的收入,屬於農村的暴發戶。不過很辛苦,胖臉蛋子像黑煤球,挺健康的。

有一天,小牛說請客,“四人幫”聚一聚。有錢人就是氣粗,這面子得給。對於小牛的提議,我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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