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西裝男舔著臉向我道歉,說剛才得罪了,希望仙姑不要介意,饒他一次。對於這種人,我是沒有一絲好感的,第三者插足,什麼玩意啊。

“怎麼你也算卦?剛才不是算過了嗎?”我問道。

“還是小仙姑算得準,你都知道了,給我破破唄?”西裝男很謙卑,跟著兩個人也是低頭哈腰的。和剛才的情形一天一地。

我告訴他,我的卦很貴。說著把剛才那個騎摩托車的卦錢舉起來晃了晃。還不錯,西裝男竟然也掏出了二十多塊錢遞給了我:“我就這麼多了,你看行不?”

已經不少了,夠我好些日子的伙食了。我告訴他,那個女人能叫他插足,將來也會和別人來一腿,此為禍災,離得越遠越好。

“那您給我看看,我以後的婚姻怎麼樣?”

“你身邊有一朵鮮花,可是人家一邊熱,你卻裝作看不到。這個才是你的有緣人。此女是你生命中的貴人,且行珍惜。”

聽我說完,西裝男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差點給我跪下:“小仙姑,你算的真神了,要不是遇到你,我就被那個破老道坑了。”

這時候圍的人越來越多,算卦的、看熱鬧的都有,倒是南邊道士的那個卦攤冷清了下來。

不多時,騎摩托車的年輕人回來了,興奮地鑽進來,滿臉流著汗。我趕緊寫了個偏方,告他去藥店買,煮水,每天早中晚各喝一小碗,三天痊癒。寫完,我把剛才那幾十塊錢順便又給了年輕人。年輕人說什麼不拿,爭執了一下,我留下了五塊錢。年輕人興奮而去,還不忘大聲宣揚:“這可是仙姑,太靈了。”

簡直就是活廣告,圍著的人們立馬騷動起來,挨個叫我算卦。又過了一個來小時,我口袋裡的錢鼓鼓囊囊的,估計掙了不少。就算每個卦2塊錢,也算了二十多個了。沒成想第一次體驗生活,就掙了這麼多。

“趕緊走,別算了。”這時,幾個年輕人圍了過來,把眾人轟散,摩拳擦掌,晃著二流子的骨架,衝著我嚷嚷著:“你個醜丫頭,趕緊滾。再不走,小爺給你鬆鬆骨。”

剛才那些算卦的人遠遠地站著,誰也不敢湊前。我認出來了,這幾個小混混在道士卦攤那看見過。我多聰明啊,一定和道士是同夥,說白了,這幫人就是託。

我向道士那邊望了望,道士依然坐的很穩當,正向這邊看呢,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想打架嗎?”我學著潑婦的樣子,轉身在車子後邊撿起兩塊整磚走到混混前邊,一塊扔到領頭的腳下,嚇得這小子跳了起來。

“大爺、大哥,老少爺們,你們看看啊,這幾個不是人的欺負我一個女孩子,今個我就替他們的爹孃教育教育他們,看看打仗是什麼樣子?”我說著,另一塊板磚狠狠地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啪的一聲,竟然沒碎,再來!這次響聲更大,磚頭碎片掉了一地。額頭除了沾了點土,一點沒事。

“臥槽,這是鐵頭功啊?真是仙姑轉世”

“別看長得醜,奇女子啊!”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著。

我瀟灑的甩了一下長髮,冷冷的看著領頭的小混混:“M了個蛋的,你也來啊?你不是爺們嗎?挺狂的?有種的你也來一下。”說著我指了指地上的磚頭.

說完,我都感覺自己的話有點噁心,畢竟是一個女人的模樣,雖然醜點也不能說髒話啊。這話為自己掙分不少。

領頭的小混混看著我眼睛裡露著膽怯,一直往後退。我撿起地上的磚頭,再次狠狠的砸向額頭,應聲而碎,把手僅剩的磚塊就勢砸向小混混的腳底下,嚇得這幫玩意扭頭就跑了。周圍傳來陣陣喝彩聲。

口渴了,也累了,推車子路過道士的卦攤,說了聲“騙子”,然後騎上車子,奔著縣中方向而去。

時間過得很快,隨著夜幕的降臨,我的心再次活躍了起來。天氣不怎麼做美,有點陰,有時零星掉上幾個雨點。晚自習的時候,李建華眼睛巴巴的看著我,傻了吧唧的樣。我問他幹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可李建華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接著揹他的單詞了。我猜也能猜得出,這段時間,我都感覺自己挺神秘的,獨來獨往叫人猜不透。即使自己小心翼翼,總會露出馬腳。後來一琢磨,管他呢,反正沒有做壞事。

今天晚上比較特殊,李建華像個粘糕一樣鐵粘上我了,我去哪他就在後邊跟著。我問他幹什麼,他只是笑,也不說話。

晚自習過後,同學們都在忙乎睡前準備,李建華依然跟著我。對這智商的人也不能太客氣了。直接上床,先睡上一覺,我就不相信他不睡。大約十二點的樣子,我偷偷的下了床,開啟宿舍的門,一個黑影閃了過來。臥槽,李建華!

“你有病啊!”我小聲的喝道。也不等他說話,默唸兔子奔奔,甩開大步向著操場跑去。

“站住!”李建華喊著,在後邊追了過來。他哪是個啊,一會我就把他甩到後邊了,來到操場上已看不到李建華的影子,縱身一躍,翻過牆頭。

再來到月水寺的門前,像以往一樣非常的寂靜,一股股燃香味在街道空氣裡飄著,讓人精神氣爽。默唸百變小臉,這次又換了一個模樣,一個乾癟老頭的腦袋。輕車熟路翻進院子,來到肉身菩薩那間屋門前,輕輕一推走了進去。

我跪了下去,在菩薩像面前磕了個頭,然後看著菩薩的眼睛:“仁澤師傅,我又來了,希望您幫幫我!”

說完,我再次默唸控魂靈符,和上次一樣,我自己靈魂出竅飄了出來。仁澤老和尚坐在菩薩的位置,非常嚴肅地看著我。

“你怎麼又來了?上次我和你說過了,你不懂的因果嗎?還敢來騷擾我,太張狂了!”

“師傅,恕我無理,只是縣中的秘密必須解開,縣中需要正氣,需要公平。縣中是你創辦的,你怎麼忍心邪數擾亂校園?”

老和尚看著我,不怒自威:“我說過有因必有果,因果相報。機緣到時必有解答。趕緊走吧,我說過我就一死人,更不問世間之事。”

“黃小善是您的徒弟,對嗎?”我乾脆直接捅破窗戶紙。

“我說過,我不認識!”老和尚有點小激動。

“撒謊,您德高望重,怎麼連一個徒弟都不敢承認呢?”我看著老和尚凝重的臉,接著說道:“黃小善1970年消失人間,不知死活,媳婦自殺,兒子走失,老母淒涼鄉下,你也這麼淡定嗎?”

聽我這麼一說,老和尚沉默了,再也沒有剛才的威嚴,滿臉的悲痛,老淚縱橫。

“阿彌陀佛,小孩,黃小善確實是我的徒弟!只是命運多難,對他不公平啊!”

我告訴老和尚,黃小善的家我去過了,只有一老母,也知道黃小善是1940年9月29日出生,曾考上華清大學。

我又把縣中邪數、吉數的事情講了一遍。把我的分析了和判斷也說了一遍。

“師傅,我說的對嗎?希望您解讀迷經!”

“阿彌陀佛,凡事皆有因果,我幫不了你!”老和尚說著:“不過,有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黃小善的應該是1940年11月5日出生,應該是晚上12點吧。”

不對啊,人家戶口上寫得很清楚,9月29日出生,怎麼又變成了11月5日了呢?

老和尚告訴我,黃小善是烈士後代,其父為渤海縣本地抗日誌士黃雙勇,其母生小善時難產而死,黃雙勇將黃小善抱到寺院交給老和尚,說他要去部隊,打日本鬼子,他日再來把孩子抱走。

“當時黃雙勇遞給我一個紙條,上寫:我兒黃小善,1940年11月5日晚上12點出生,希望他將來報效祖國,可是黃雙勇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聽老和尚這麼一說,我有點糊塗了,前些日子我還去過運河村,見到過黃小善的媽媽,難道老和尚記錯了?

老和尚告訴我,我見到那個是黃小善的養母,經常來寺廟上香,就把孩子交給養母帶了。

這會,我是真的蒙圈了!前段時間的勞動成果瞬間化成了泡影!黃小善的生日竟然是11月5日,和邪數、吉數毫無關係!難道所有的調查都錯了嗎?為什麼黃小善的戶口本上是9月29日?只有一個數似乎貼邊,那就是12,黃小善出生的晚上12點,可是邪數的12和出生的12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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