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晉茗想要在彧國留下,就必須要有能力能夠賺一些錢,自食其力。
所以每天早出晚歸的談生意,今日好不容易閒下來了,卻又因為楚瀟然做了一場噩夢被吵醒。
所以她寫完信了之後,就去了廚房裡面,忙活了好一會兒煮了一鍋的清粥。
鄢伯熙起床的時候便聞到廚房的香味,自覺的來到了廚房裡,有些嬰兒肥的臉看著剛剛出鍋的瘦肉清粥,嚥了口口水。
“主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做早飯了?”
以往南晉茗出去談生意的時候,是很難碰上她的,今日倒是出了奇的。
有一說一,南晉茗這手藝還是不錯的。
南晉茗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趕緊過來把早膳給公子送去。”
鄢伯熙忙不丁的過來端起了早膳朝著楚瀟然的臥房端了過去。
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有所動靜,心裡有些慌亂。
連忙推開門,果不其然,已經穿好衣服的楚瀟然,被從窗外闖進來的三個蒙面女子遏制住了脖頸。
“你們是何人?”
鄢伯熙把手裡面的早飯放在了桌子上,雖然自已的武藝不高,但是對付這三個女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現在公子在他們的手裡,如果貿然動手的話,一定會傷到公子的。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其中為首的一個蒙面女子,冷著一雙眸子看著面前的鄢伯熙。
鄢伯熙眼睛裡面露出了幾分狠色:“你也不看看你手裡面的是誰?你若是動了他一根汗毛,定然要你挫骨揚灰。”
“好大的口氣!”
為首的蒙面女子輕笑一聲,手中的劍又向楚蕭然的脖子靠近了一分,一絲血痕緩緩浮現。
鄢伯熙心中一驚,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們究竟是誰?為何要挾持公子?”他沉聲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
蒙面女子的聲音冰冷,“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家公子自然不會有事。”
鄢伯熙眉頭緊皺,思考著應對之策。
這時,楚瀟然開口了:“伯熙,不要管我,快走!”
“公子……”鄢伯熙猶豫了一下。
現在這裡距離廚房還有一段距離,主子又在廚房用早膳,如果叫出聲來肯定會激怒面前三人?
“哼,還真是主僕情深呢。”
蒙面女子嘲諷道,“不過,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說罷,她示意另外兩名女子將楚蕭然帶走。
鄢伯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決定豁出去了……
鄢伯熙身形一閃,快速出手,襲向其中一名女子。
他必須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尋找機會救下楚瀟然。
然而,那名蒙面女子反應極快,輕易地避開了鄢伯熙的攻擊。
“不知死活!”
她冷哼一聲,劍法凌厲地展開反擊,讓鄢伯熙陷入了被動。
儘管形勢危急,鄢伯熙毫不退縮,他施展出所學武功,與蒙面女子展開激戰。
但是面前三人總是拿楚瀟然來抵擋鄢伯熙的攻擊,鄢伯熙每次只能收回力氣,反彈自已,也逐漸感到吃力。
就在關鍵時刻,南晉茗聞訊趕來,她一見此情形,立刻加入戰鬥,與鄢伯熙聯手對抗。
“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南晉茗冷眼看著面前三人。
被遏制住的楚瀟然突然將手中的匕首露出來,劃傷了控制他脖頸的女子手背,衝著南晉茗的位置跑了過來。
南晉茗趁機出手,點中了另一名女子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
鄢伯熙見狀,迅速制住了最後一名女子。
局面瞬間扭轉,三人落入了下風。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私闖郡主府?”
南晉茗目光銳利地逼問道。
“我們……”
為首的女子眼神閃爍,不肯透露實情。
楚瀟然掙脫束縛,撲進了南晉茗的懷裡。
“妻主!”
南晉茗拍了拍楚瀟然的背脊,安撫著他。
“不說?”南晉茗眼神一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女子的下巴,微微用力,疼得女子臉色發白。
“我說,我說。”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是受人指使,來抓郡主殿下的。”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南晉茗追問。
“我……我不知道,那人只讓我們把郡主殿下帶走,就會……就會給我們一筆不菲的酬勞。”女子顫抖著說道。
南晉茗皺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說實話了。”她語氣森寒,手中暗暗運勁。
“我們真的不知道。”
女子驚恐地看著南晉茗,“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南晉茗思索片刻,放開了女子。
“滾吧。”她冷冷地說道。
女子如獲大赦,帶著同伴匆匆離去。
“妻主,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楚瀟然緊緊抱住南晉茗,身體還在微微發抖,手中還拿著沾上血漬的匕首。
南晉茗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安撫道:“沒事了,有我在。”
她看向鄢伯熙,“派人跟著她們,看看她們到底跟誰接頭。”
“是。”
“等一下。”
“若是看清楚了接頭的人,找機會把她仨解決了。”
鄢伯熙領命而去。
南晉茗抱著楚瀟然,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誰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對彧國唯一的皇位繼承者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