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彥這番話讓彈幕炸開鍋。

【啥?】

【從1樓爬到6樓?還是徒手。】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爬上去,難道樓梯不能走嗎?】

杜彥:“我家裝的防盜門,從樓梯他是可以上來6樓,但是他進不來我家。”

“我也是粗心大意,仗著樓層高,一般人上不來,沒裝防盜窗,甚至窗戶上的鎖釦都沒掰下來,只推上一個紗窗。”

“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進來了,正好和半夜上廁所的我撞了個正著。”

“我當時沒多想,就和他扭打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我力氣大還是他菜,我發現他也沒他嘴裡說的那麼橫,沒兩下,他就被我打趴在地上。”

“等我把他制服後,就報了警,警察問他爬到我家幹什麼,他支支吾吾的,只說是想整整我,以報我拔他電動車充電器之仇。”

“但我家客廳好幾個櫃子都被他給開啟了,好在裡面除了一些啤酒之類的,也沒什麼東西。”

【這不就是入室盜竊嗎?】

【等判他蹲局子吧?】

杜彥:“如果能把他關進去,我倒也能過幾個月的舒服日子,可我家裡東西他一個沒拿,哪怕我能確定他是沒找到貴重物品,才沒得手。”

“警方見他一口咬死只是氣不過來報復我,再加上沒證據,就象徵性的關了他幾天,就把他放出來了。”

【哎,有時候,我也很煩所謂的造成傷害才對人進行處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大鼻涕進嘴知道甩了,孩子死了知道奶了,等一切後果造成,再大的處罰都彌補不了。】

【這要在國外,直接突突了他都沒問題。】

杜彥:“自那之後,我們的樑子就算是徹底結下來了。”

“他被放出來那天,我停在樓下停車場的車就被劃了,車胎氣也被放了,但我那個地方沒監控,知道是他,也拿他沒辦法,直到後來,我裝了一個攝像頭,正對著我車位。”

“還有我的工作性質會讓我每個月都有幾天夜班。”

“那男的摸清我的習慣後,每次都會在那幾天白天補覺的時候,跑去頂樓又跑又跳,我去找他們理論,他們就一副這是白天,你拿我沒招的態度。”

“因為白天沒法休息,我一度跑去酒店開房補覺,但時間長了,這也不是個辦法。”

“現在我都打算把房子賣掉搬走了。”

“但想想,因為這麼一個爛人搬家,又覺得憋屈,所以想著來找找主播,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

【哎,遇到這麼個人的確只有搬家一個辦法,可搬家真的好麻煩哦,尤其是杜先生這樣的,還得考慮新房,也許還要賣老房子,常住的房子,東西肯定很多,打包起來也麻煩。】

【對,打包東西真的超煩,所以我一直很討厭一些所謂的專家說什麼租房比買房划算,他們根本沒考慮搬家要花費的時間,還有一些噁心房東會在大晚上突然趕人走。】

【我就體會過大半夜被房東帶人上門趕出去,原因是他兒子明天回國,那會我年紀小,不懂事,凌晨1點帶著大包小包,還有一隻貓,那夜,我發誓我一定要買一套屬於自已的房子。】

【哎,如果千辛萬苦買來的房子,樓下住著杜先生家2樓的鄰居,那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直在旁邊安靜聽著的季初心裡一陣唏噓。

說起來,她也曾碰見過這種人,仗著祖上治水功德深厚,不怕報應,在凡間為非作歹,哪怕到了地府,他也一直在叫囂著,讓他投身皇家,下輩子做個皇帝試試。

地府的鬼差恨極了他,但又因著他祖上陰德,不能拿他怎麼樣。

有鬼差和他商量,說皇帝做不了,頂多做個閒散王爺。

結果他不僅不聽,甚至還動手調戲地府新來的鬼差小姐姐。

季初看不下去,一刀將它灰飛煙滅,他那受天道所封,食一方香火的祖上知道後,到地府討個說法,也被季初斬殺,還丟進了畜生道。

若不是季初現在身處人間,限制頗多,在聽到有這麼個人後,她早就提筆殺上門了,哪裡還需聽那麼多受害者的陳述。

和網友們聊了一會的杜彥再次問向季初:“主播,你看我現在能用什麼法子反擊回去,如果沒法反擊,噁心他們也行啊。”

季初笑著搖頭:“不用那麼麻煩。”

“你說的這個男人叫牛成武,他老婆叫湯娟。”

看主播算的這麼準,杜彥連忙點頭:“主播說的沒錯,他們的確叫牛成武和湯娟。”

季初繼續說道:“牛成武除了有湯娟這個妻子外,還有一個姘頭叫蔡文英。”

“湯娟是知道蔡文英的,但並不知道蔡文英是自已丈夫的情人。”

“你只要讓湯娟知道這件事,哪怕只是懷疑,都可以,之後你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杜彥沒想到主播給的辦法這麼簡單,簡單到他都快懷疑能不能成。

但想著主播從來沒失算過,他決定試一試,不行就搬家唄。

退出直播間,杜彥坐在沙發上,想了好一會兒。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蹦蹦跳跳的聲音,杜彥知道2樓那倆人又開始作妖了。

要放平時,他也就忍了,但既然都打算反擊,那還有什麼好忍的。

杜彥瞪著一雙上夜班熬的通紅的眼睛,噌噌噌上到頂樓。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今天來打擾他睡覺的,只有湯娟一個人,牛成武並不在。

看到杜彥上樓,湯娟明顯有些害怕,但還是強硬的問道:“你幹什麼?”

“又想說我打擾你睡覺是吧,你別忘了,現在可是白天,頂樓是公共場所,我有權利在這鍛鍊身體。”

“這周圍可都是監控,別以為我老公不在,你就敢動我!”

杜彥簡直被氣笑了,真就什麼鍋配什麼蓋唄。

突然,他好似想到什麼,神態一下放鬆下來,表情中也帶上些許同情。

這副表情看的湯娟心裡毛毛的。

“喂,你笑什麼?”

杜彥摸了摸鼻子:“我在笑某些人,頭頂一片大草原,還能乖乖聽話呢。”

湯娟愣了一下,隨後好像想到什麼,拿著跳繩匆匆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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