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說。”劉建新問道:

程春丫伸出手,摸了摸劉建新的頭:“你要說是你那烈士的便宜爹給你託夢,說你根本就不是烈士的兒子。”

“你娘早就跟你二叔勾搭在一起,你是你娘和你二叔的兒子。”

“還要說,你娘和你二叔的姦情,都是在你奶奶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是你奶奶允許他們做出那樣違揹人倫的事來。”

“而現在他們幾個被關了起來,那是因為他們遭報應了,所以才會被邪祟給上身的。”

“建新啊!”程春丫微微嘆了口氣,“雖然嬸嬸也恨你,因為你的存在,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傷害啊!”

“可你到底只是個孩子而已,嬸嬸實在不忍心看著你出事。”

“你現在還小,雖說還不至於被那個邪祟找上門,但等你再大一點,那就不一樣了。”

“嬸嬸問你,你害不害怕也被關到祠堂裡去,祠堂那個地方可是很恐怖的,裡面擺滿了死人的牌位,陰森森的可怕得很。”

“你要是不想也被關進祠堂裡,那現在就去祠堂質問你二叔和你娘,問他們為什麼要生下你,做出這樣的孽事來。”

“唯有這樣,你才能不受報應,不然等你再長大一點,肯定也要被邪祟上身,然後也被關進祠堂裡去,再也出不來嘍!”

孩子有孩子的好。

至少很好嚇唬和哄騙。

“嬸嬸,我不要被關到祠堂裡去。”劉建新非常害怕說道:

“那你就聽嬸嬸的話,現在就跑到祠堂那邊去,按照我的話去質問你娘和你二叔。”程春丫說道:

劉建新沒有多想什麼,立即就按照程春丫的事去做。

看著劉建新下炕跑出去後,程春丫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有人在嗎?”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啊!”程春丫趕緊從炕上下來,往外面走了出去。

“哎呀!原來是李主任啊!”從屋裡走出來後,看到外面的男人,程春丫連忙招呼人到屋裡坐,“李主任,趕緊屋裡坐。”

“不用,不用,”李主任連忙說道,劉家這麼的邪門,李主任哪敢進去坐啊,“我今天過來,是代表礦場過來關心一下,你家曜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關於劉曜國被邪祟上身的事,礦場的人自然也知道了。

是在劉曜國被關進祠堂,礦場的人上門來詢問他為什麼沒去上班,這才知道原來劉家被邪祟給纏上了。

而李主任今天上門來,倒不是真的代替礦場來送關心的,而是來通知把劉曜國開除的事。

在煤礦場上班可是頂著生命危險的工作,對於下礦挖煤的工人來說,那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有可能下了礦就上不來了。

所以這幾天礦場的工人都快要把他們這些領導給吵瘋了,個個要求礦場把劉曜國給開除掉。

總之就是一句話,他們這可是拿命在工作。

絕對不能讓劉曜國一個被邪祟上身的人,跟他們一起下礦挖煤。

哪怕是劉曜國身上的邪祟被除掉了,那也不行。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劉曜國會不會再招惹其他的邪祟。

程春丫聽了李主任的來意,頓時心裡一喜。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

雖然劉曜國前世辭去了礦場的工作,那是幾年後,也就是1982年的事了。

離現在還有好幾年時間呢?

因此這要是能提前把劉曜國的工作給擼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李主任,我家曜國在礦場上班,可都是一直兢兢業業的,你們怎麼能把我家曜國給開除了,”程春丫說道,“李主任,求求你把開除信給收回去吧!”

“我要是接下你這封開除信,那等我家曜國從祠堂被放出來後,他肯定是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的。”

李主任:“程春丫同志,也請你理解理解一下我們礦場吧!”

“我們礦場的工作,跟其他的工作性質不一樣,下礦挖煤的工人,那可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幹活的。”

“因此對有些事情是非常的忌諱,就說是女人吧!我們礦場的規矩,那就是女人絕對不能下礦去。”

“你家曜國的情況,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所以就請你也理解理解一下我們礦場,”

話說著,李主任就又把另外一個信封給拿出來,“這裡有五百塊錢,算是礦場對劉曜國同志的補償。”

“還有這,”李主任連忙又從包裡拿出一沓錢出來,“這些錢是我們礦場的全體員工,你幾毛,我幾毛給湊出來的。”

“雖然不多,但也是我們礦場全體員工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起來。”

話一落下,李主任就把錢塞程序春丫的手裡,隨即就馬上轉身離開。

“李主任,李主任。”程春丫的聲音自然不會讓李主任停下腳步。

看著李主任走出劉家的院門後,程春丫才看著手裡的錢。

這錢送到她手裡,那自然就不可能給劉曜國。

呵呵!

她可真是期待啊!

這等劉曜國回家來,知道了自己被開除了,還有礦場給他補償的錢都被她給拿了,還不知道會怎麼受刺激呢?

與此同時,劉建新也已經跑到祠堂裡來了。

“娘,奶奶,二叔。”劉建新拍打著祠堂的大門大聲喊道:

“建新啊!你這個孩子來這裡幹嘛?趕緊回去,別讓你嬸嬸擔心。”看守祠堂的一個漢子對劉建新說道:

這孩子跑到祠堂來,肯定是揹著程春丫偷偷跑過來的。

“建新,建新,是你嗎?”祠堂裡的劉母一聽到孫子的聲音,連忙跑到祠堂的大門,也拍著門板大聲喊道:

“建新,建新,我是娘啊!”陳瀾珊也跑上前來喊道,“你這幾天在家裡怎麼樣,程春丫那個女人有沒有虐待你,有沒有不給你飯吃。”

劉曜國來到陳瀾珊身後,衝著外面的侄子大聲喊道:“建新,我是二叔,你不用害怕,程春丫那個女人要是真的虐待你,你就大聲的說出來,等二叔出去後,一定弄死她惡毒的女人。”

外面的劉建新聽到母親和二叔的話,差點就把程春丫虐待他的事給說出來。

可是一想到被程春丫打可怕的畫面,就馬上不敢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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