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雪,”白敬濤看著程甜雪一臉的心疼說道,“我知道你所遭受到的打擊並不比我少,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樣說你姐啊!”

“本來錯的就是我,怎麼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你姐身上呢?”

從這可以看出來,昨天程春丫那套表演還真是深入人心啊!

就憑程春丫對他的厭惡,白敬濤肯定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程春丫會在心裡偷偷喜歡他的。

程甜雪表情差點氣黑了。

啊!真是氣死她了。

程春丫那個死女人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連白敬濤也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

“敬濤哥,你這是不相信我嗎?”程甜雪淚眼婆娑起來,“我實在沒想到,原來敬濤哥也會有不相信我的時候。”

“是因為敬濤哥要和我姐結婚的原因嗎?”程甜雪表情非常悲痛起來,可是還要強撐起一抹笑容來,“這是應該的,敬濤哥都要和我姐結婚了,那以後自然要毫無理由信任我姐的人品才是。”

“是我的不對,”程甜雪抽回被白敬濤緊抓的手,把眼淚擦擦,“我真不是個好妹妹,我怎麼能這樣汙衊我姐呢?”

“甜雪,你千萬不要這樣說,”白敬濤趕緊又抓住程甜雪的雙手,“其實我心裡是願意相信你的話的,只是………”

白敬濤實在說不出,他被程春丫厭惡得結婚只是為了和他離婚而已。

男人都是愛好面子的,特別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因此白敬濤實在說不出來他被程春丫厭惡的事實。

程甜雪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就又一臉難受起來:“敬濤哥,你能這樣說我就很高興了,至少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敬濤哥還願意哄我開心不是麼?”

“我沒有哄你開心,”白敬濤急著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只能無力鬆開程甜雪的手,又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都怪我,這一切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齷齪無恥,那就不會讓你們姐妹倆同時受到傷害。”

“我真的好恨啊!恨不得乾脆弄死自己算了,老天爺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又或者說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殘忍?”

“明明我們是那麼的相愛,可現在卻不得不分開。”

“甜雪,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心裡好痛苦,好痛苦,但卻找不到可以讓我發洩痛苦的地方。”

程甜雪此時心裡可不耐煩了。

怎麼沒有,程春丫不就是一個很好發洩的物件嗎?

“敬濤哥,你別這樣,”程甜雪趕緊抱住白敬濤,“看你這樣,我就好難受,好難受,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敬濤哥所有的難受都承擔過來。”

“我情願讓自己難受得快活不下去,也不願意看到敬濤哥如此的痛苦。”

“甜雪,”白敬濤也抱住了程甜雪,“你為什麼要這樣好,你如此的美好,只會讓我因為錯失了你,而感到更加痛不欲生?”

“敬濤哥,我快別這樣說了,”程甜雪推開白敬濤,“你這樣想是不對的,咱們這樣也是不對的,你都已經快要和我姐結婚了,咱們怎麼能還這樣呢?”

“可是,”程甜雪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可是我的心真的好難受,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了敬濤哥,這樣的我,以後還如何能去愛別人呢?”

“不,不,”程甜雪使勁的搖著頭,“這輩子除了敬濤哥之外,我不可能再愛上其他的男人。”

“敬濤哥,”程甜雪眼神充滿希望和緊張看著白敬濤,“你告訴我,你也和我一樣是不是?這輩子除了我之外,你不可能再喜歡上其她的女人。”

“哪怕是和我姐姐結婚了,你們共同擁有的孩子,但你的心還是屬於我的是不是?”

“我知道我這樣的思想不對,甚至可以說很可惡,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霸佔敬濤哥的心,畢竟敬濤哥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啊!”

“不,你沒有不對,”白敬濤趕緊表明立場,“甜雪,無論以後怎麼樣,我的心永遠屬於你的,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絕對不可能會再喜歡上其她女人。”

“敬濤哥,”程甜雪撲進白敬濤的懷裡大哭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命運要對我們如此不公,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雖然不知道程春丫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導致她的算計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過那又怎麼樣?

只要她能緊緊抓住白敬濤的心,程春丫就沒辦法得到她想要的。

就算嫁給了白敬濤,那也只能註定痛苦一場而已。

……………………

與此同時,程春丫也來到了街上。

她倒不是想買什麼,就是純粹的在家待著無聊,所以出來隨便逛逛而已。

“臭流氓,你摸誰屁股呢?”一個婦女抓住一個男人的手臂,大聲高喊著,“大家快過來啊!這個男人耍流氓,這個男人耍流氓啊!”

“同志,請你不要亂說話,”莫靖遠那張剛硬的臉陰沉得快滴出水來,“我什麼時候摸你屁股了,你這樣隨意汙衊人,你這是在犯法知不知道。”

“喲!欺負我不懂法是不是,”那個女人更加來氣說道,“汙衊人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你耍流氓肯定是犯法的。”

“現在馬上跟我到公安局去,我就不相信了,拿你臭流氓沒辦法。”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這小子長的這樣周正,卻是個手腳不乾淨的臭流氓。”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即對莫靖元指指點點起來。

“可不是,長的挺帥的一個小夥子,怎麼就跟女人耍流氓呢?就他這樣無恥的流氓,就應該把他關到監獄裡去。”

“………”

“………”

周圍人群的指指點點,讓莫靖元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他實在沒有想到,會碰到這樣的無妄之災。

“讓讓讓,”程春丫擠進了人群,看著那個女人說道,“大姐,你搞錯人了,摸你屁股的不是這個同志,而是那個人才是。”

程春丫把手指向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本來幸災樂禍的表情,立即著急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和這個男人是一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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