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程母立即就不幹了,“程智俊,你這安的是什麼心啊!你竟然要讓你妹妹幹家務活。”

“你妹妹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就這麼狠心,要讓自己的妹妹幹家務活。”

程智俊一臉懵逼。

他說什麼了,不就是開口讓妹妹乾點活而已,而且還是為了母親能輕鬆一點。

可為什麼在母親嘴裡,就變成他沒良心了。

“哥,這我也要說你一句了,”程智旭不滿看著大哥,“你怎麼能要求甜雪幫忙幹家務呢?你也不怕把甜雪給累著了。”

程智俊懵逼的表情看向弟弟。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搞得好像真的都是他的錯一樣。

“媽,二哥,你們就不要再說我大哥了,”程甜雪趕緊說道,“其實我大哥說的也沒錯,媽現在這麼累,身為女孩子的我,也確實應該幫媽多負擔點家務活。”

話說著,程甜雪就一臉愧疚起來:“其實這都怪我,我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明知道媽這段時間以來有多麼的累,可我卻還只顧著上班工作上那點事,都沒有想著每天早點回來幫幫媽。”

“這怎麼能怪你呢?”程母立馬安慰女兒說道,“你每天上班那麼累,特別是當護士的,這下班能及時下班就已經很不錯了,想早點回來那怎麼可能呢?”

“別聽你大哥的,”程母又不滿看了大兒子一眼,“家裡的家務活不需要你幫忙,這就算要幹,那也應該是你大哥和二哥他們,哪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幹家務活。”

程甜雪就知道肯定是這樣。

不然她也不會那樣說。

幹家務活是不可能的,她程甜雪怎麼能幹家務活,把自己弄得像個老媽子一樣。

呵呵!她又不是程春丫那個賤女人。

程智俊內心很是複雜。

這以前覺得父母疼小雪沒有什麼錯。

畢竟連他這個做哥哥的也很疼小雪。

可現在怎麼覺得,媽是不是把小雪疼得太過頭了呢?

總是在這一刻,程智俊心裡很不舒服。

程春丫坐了三天兩夜的火車,終於回到了老家。

因為已經半夜了,程春丫在招待所住了一晚上,隔天早上才往老家的農村趕路。

與此同時,在往縣城的一輛牛車上。

“程奶奶,你這又準備去給你兒子寄東西啊!”一個年輕的婦女看著程奶奶問道:

“是啊!”程奶奶笑笑說道,“寄點花生和黃豆,我孫女春丫最喜歡吃炒黃豆和煮花生了。”

“這不,今年村裡剛剛分的糧食,我就趕緊給我孫女寄去一些。”

跟程家一家的偏心比起來,程奶奶也是偏心的。

兩個孫子和兩個孫女,唯有大孫女是她一手帶大的,因此程奶奶能是不偏心嗎?

至於兒子。

呵呵!程奶奶早就對兒子死了心了。

其實兒子當年剛結婚時,兒子確實把她接到城裡去生活。

但奈何兒媳婦處處看她這個農村婆婆不順眼,而兒子還總是偏袒兒媳婦。

程奶奶哪能受那樣的氣,她一個寡婦獨自養大了兒子,本來就是個要強的人,才不在兒子和兒媳婦跟前受窩囊氣呢?

所以程奶奶就回到了鄉下獨自生活。

本來以為她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只能孤獨一個人生活,可不敢再指望兒子什麼了。

但沒想到兒媳婦生三胎的時候,會把大孫女送回來讓她養。

這可把程奶奶給高興壞了。

只不過隨著孫女一年比一年大,程奶奶也知道不能把孫女一直留在農村。

因此兒子回來把孫女接走,程奶奶縱使心裡再如何不捨,也只能讓兒子把孫女接走。

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孫女十三歲時,兒子有帶孫女回來過一趟,程奶奶已經好些年沒再見過孫女了。

也不知道她這把老骨頭,在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見到孫女兩回。

“程奶奶,你對你孫女可真好,”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婦女,“不過你既然這麼掛念你孫女,怎麼不去城裡看看你孫女呢?”

“唉!太遠了,”程奶奶嘆氣說道,“而且坐火車可遭罪了,我都已經這個歲數了,讓我再去坐幾天的火車,那我這條老命恐怕就得交代出去了。”

“行了,程婆子,你就得瑟吧!”一個和程奶奶差不多年紀的婆子開口說道,“在咱們村,就屬你最有福氣的啦!”

“還嫌坐火車遭罪,也不想想咱們村跟你差不多年紀的人,有誰坐過火車,有誰去過大城市生活過呢?”

“唉!”話說著,這位婆子就嘆了口氣,“你們說,這人比人是不是真的會氣死人?”

“同樣是養兒子,可看看人家程婆子養的兒子多麼出息啊!再瞅瞅自己養的兒子。”

“總之吧!貨比貨得扔。”

“行了,瞅把你給酸的,”程奶奶撇了個白眼說道,“兒子出息有什麼用,像我兒子那樣,就跟是替別人養的兒子一樣。”

“唉!就跟那養大的姑娘一樣,飛出去了就回不來嘍!”

那個婆子頓時不好再說什麼。

確實,程婆子的兒子確實是出息。

可這兒子出息又有什麼用。

幾年都不回來一趟,把自己的老孃扔在農村,除了每個月寄點錢回來之外,根本就不管不顧。

所以出息有什麼用呢?就像程婆子說的,飛出去了就回不來嘍!

真跟替別人養的兒子一樣。

“哎!前頭走路的那個姑娘長的好白淨啊!”一個嬸子忽然用手指著前面說道,“是哪個村裡新來的知青吧!可這新來的知青,怎麼就沒有人去接呢?”

“應該不是新來的知青,”有人接著說道,“新來的知青,哪個村的村幹部不會派人去接啊!應該是回城裡探親的知青才是。”

“也不知道是哪個村裡的知青,長得可真俊,”這聲音是剛剛和程奶奶那個婆子的聲音,“不過,我怎麼瞧著這姑娘有點眼熟呢?”

那個婆子眼睛看向程奶奶:“跟你程婆子年輕的時候有點像。”

這個婆子可以說和程婆子打小就認識,當然知道程婆子年輕時長的什麼樣。

畢竟程婆子年輕時,可是他們這裡十里八鄉出名的一枝花,那漂亮的臉蛋誰看了不多瞅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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