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富只比朱國慶大兩歲,樣子長得和朱國慶差不多,不熟悉的人有時候還會認錯。朱國富這人頭腦聰明,但動手能力一般,又比較懶,眼高手低,整天想著怎麼發大財,折騰了半輩子,各種事情都做過,但一直到了四十歲還一事無成。後來進朱國慶公司當了包工頭,他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覺得自己能力比朱國慶強,現在卻在他手下當個包工頭,有點委屈了自己,總想著有一天能把公司據為己有。為了儘快發財,還經常剋扣民工工資,搞得整個包工隊的人都對他有意見。

朱國慶知道自己的二哥是個什麼人,勸了他幾次,見他不聽。礙於兄弟之情,也不太好說他。再加上看自己的兒子也不是個學習的料,就讓自己的兒子進入公司,打算培養培養兒子,將來好讓他接管公司。朱國富知道後,就對朱國慶說,自己的兒子也老大不小了,也想進公司,看能不能當個會計、保管什麼的。朱國慶知道二哥的兒子不學好,當然不同意。朱國富表面上再也不提此事,心裡卻暗暗記恨。

朱國慶見二哥不提此事,心裡還暗暗高興,沒想到沒過幾天,自己的兒子突然就出了事,幸好碰到了我,才把他兒子救回來。

現在聽我這麼一說,朱國慶嘆了口氣,“那天左大師提醒我這是家務事以後,我就開始防備我二哥,第二天就安排人查了一下我二哥的賬務,結果發現他這幾年利用虛報工程款,剋扣民工工資,居然貪汙了好幾百萬。

“如果他只是想多貪汙幾個錢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居然會算計我兒子。說來也怪我心慈手軟,想著他畢竟是我親哥哥,就沒有把他做的這些事說出去,只是找他談話,希望他能自己主動離開公司。

“我二哥當時和我大吵了一架,說我狼心狗肺,過河拆橋,公司需要他的時候讓他來出力,現在公司發展好了,就一腳踢開他。我當時忍不住,就說我倒是想留下你,只怕我兒子就保不住了。

“我二哥一聽我這麼說,知道他在背後謀害我兒子的事已經被我知道了,也不再說什麼,收拾東西就走了,臨走時還說讓我不要後悔,遲早有求他的一天。

“我當時以為他只是礙於面子說一句場面話。沒想到他走後第二天,我家裡就發生了怪事。”

我一聽,這是要進入正題了,趕緊坐直了聽他說。

朱國慶說:“他走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們晚上正睡覺,窗外傳來沙沙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外面掃地似的。我剛開始以為是颳風,誰知道我半夜起夜,就看到窗戶外面趴著一個人,嚇了我一跳。我以為是來了賊,就喊了一嗓子,那人就順窗戶溜了下去。我的房間在二樓,也不知道這人怎麼上來的,我也不敢出去看,就這麼一直睜著眼睛熬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我聽到我家保姆在院子裡罵人,我才出去看了一下,只見窗戶下面扔著一個紙人,剪得還挺好看,花花綠綠的,就像給死人出殯的東西。保姆以為是有人噁心我們家,站在院子裡罵。我一想肯定是我二哥那王八蛋乾的,就沒再理這回事,讓保姆把紙人給燒了。”

“師父,你問問他那紙人背後是不是寫的有字?”說到這兒,我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嚇了我一跳,扭頭一看,說話的是阿寧,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進來了,悄悄地站在我身後聽朱國慶講話。

我問朱國慶:“紙人背後寫的有字嗎?”

朱國慶說:“大師就是大師,紙人背上確實寫的有字,只是記不清了,什麼人什麼子的。”

阿寧又說:“你再問問是不是己卯辛未癸酉壬子?”

我按阿寧說的一問,朱國慶一拍大腿,“是,就是這幾個字,左大師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阿寧:“這是一個生辰八字啊,是你的嗎?”

阿寧說:“是我的,這肯定是那個苟大師乾的。我那天被你解除了鬼咒,苟大師可能是見我沒有回去,讓別的鬼魂拿這個來招我回去的。”

這個苟大師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最近處理的這幾件事差不多都和他有關,我對阿寧說:“看來得儘快解決這個苟大師了。”

朱國慶看我對著空氣說話,嚇了一跳,後來想起我在他家也和鬼魂說過話,猜到我身邊一定有其他人,也就不再說什麼。

我問朱國慶:“還發生過其他怪事沒有?”

朱國慶說:“有倒是有,但我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怪事,也許是我過於敏感了。”

我說:“是不是怪事,你說出來聽聽。”

朱國慶說:“就是最近這半個月,我一直覺得餓,有時候剛吃了飯不到五分鐘,馬上就餓了,一天能吃六七頓飯。這不才半個月,我就胖了二十多斤,現在連走路都費勁。”

我一聽這話,再看看朱國慶的面相,感覺應該是有人在中間搗鬼,就說:“要不你寫個字我看看。”

朱國慶還記得我上次給他測字,一聽我又讓他寫字,知道我答應他管這事了,激動地問我:“左大師,這次的事多少錢?”

許心妍正好走了進來,一看是朱國慶,就說:“這次不要錢,上次你已經多給了五萬了,就當是這次的報酬。”

朱國慶滿臉的不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

我說:“朱老闆你放心寫,我們這一行講究因果,上次多拿你的錢,就是欠你的,如果不還,就有損我們的功德。”

朱國慶放下心來,提起筆就寫了一個“胖”字,寫的龍飛鳳舞,嘴上還說:“你不是說我太胖了嗎,我就寫個胖字吧。”

許心妍和阿寧一聽,再看看朱國慶,看看這個字,都笑了起來,婉兒、楊天宇和胡琳聽見茶室裡面歡聲笑語,都跑了進來看熱鬧。我讓他們出去看店,結果沒一個人理我。

我拿起朱國慶寫的字,看了看,說:“從字形看,胖字左右上下皆不對稱,是典型的不正字,也就是說,你剛才說的並不是你太敏感,而是確實不正常。從字意看,胖字為月半,也就是半個月,你家大概在半個月前出現了不正常現象。從結構上看,胖左邊為月,月為太陰星,女為陰,說明導致你家出現反常現象的是女人或者女鬼。胖右邊為半,半為二小組成,你家有兩個小人作祟。半字形似樹枝,這作祟之物應該與樹有關,要麼藏在樹下,要麼長在樹上。

“從拆字法看,半為叛左,兄弟為左膀右臂,左叛表明你兄弟背叛了你,這一點已經證實。半為絆右,絆代表絆腳石,如果此事不解決,你的事業可能會就此一蹶不振。”

說著,我把朱國慶寫字的紙拿起來,把背面對著他們,“你們看,這像個什麼字?”

婉兒說:“是個‘叛’字哎。”其他人一看,也都說真像。

我放下紙說:“是啊,背面看是個叛字,當然就是背叛。你這個月字寫的撇短豎長,兩橫連筆,從背面看像個‘反’字,和‘半’合在一起就是個‘叛’字。還有,胖字最後一筆為豎,但你這一筆寫到最後時卻往上勾了回來,本來豎是小人的意思,古時候罵人就說別人是豎子,范增罵項羽時就說他‘豎子不足於謀’。這一勾就破了這個豎,你最後肯定能走出困境。”

朱國慶疑惑地看著我,“左大師,你說我家現在這樣子是一個女人或者女鬼導致的?我家只有我老婆和兩個女兒,此外再沒有任何女人,那肯定是女鬼了,難道我家還有一隻女鬼?”

婉兒說:“朱老闆,你不會也和那個林大富一樣,在外面金屋藏了個嬌吧?”

朱國慶趕緊擺手,“你這姑娘可不敢胡說,在外面吃吃喝喝是有的,但絕對沒有養女人,我可以給你發誓。”

我說:“朱老闆不要緊張,婉兒開玩笑呢,具體什麼情況,看看就知道了。這樣,你先回去,我們準備一下,下午過去。”

朱國慶一走,婉兒就說:“師兄,我要學測字。”再一看,許心妍、楊天宇、就連胡琳和阿寧也用熱切的眼光盯著我。

我一看這幹嘛,什麼時候你們都這麼愛學習了,“天宇、婉兒、阿寧,你三個胡鬧什麼,《周元聖書》有測字術,你們不會是看都沒有看吧?胡琳,你一個狐狸學這幹嘛,還指望別的狐狸給你寫字讓你測啊?還有你心妍,你許家不都是武先生嗎,什麼時候喜歡上我們文先生的技藝了?再說了,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你學我學有區別嗎?”

許心妍笑著說:“當然有,我學會測字,就可以看看你是不是在外面金屋藏了個嬌。”

頓時鬨堂大笑。

我倒是想藏,原文海也不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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